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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點吃醋心裡不舒服。──他就是要她不舒服,他就不能讓他們舒服嘍!
“你妹妹肩上有顆痣?”
陸星驚奇不已,“你怎麼知道?”問完自己笑了,“是不是洗桑那時遇到過?我妹愛熱鬧,我跟父親又不常在家,她就常常呼朋引伴到外面去玩,市裡什麼好玩的地方她都去過了。”
龍琪笑了笑,笑容很勉強。
坐在陳秘書和汪寒洋之間的小方此時如坐針毯,只想快點結束這個場面,他怕龍琪從此不理他,他本來還是人家的未婚夫,君側未清,又引鳳來儀,情何以堪?汪寒洋感覺到了他的不安,對陸星悄悄地說:“你覺不覺得你這樣子很無聊?”
陸星說:“無聊嗎?我不過實話實說。”
汪寒洋一語雙關,“我看你是一廂情願。”
“你什麼意思?”
“愛情是啞巴吃蜜,甘甜在心;又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再瞧瞧你,整個兒一街上賣大力丸的,每句話都透著人硬貨軟底氣不足。你是聰明人,應該明白假花比真花漂亮,假話比真話好聽,最後,真情比假意沉默。”
陸星聽得一怔,不由抬眼望向龍琪,再望小方,兩人視線交融親密無間,那種默契如強磁場貫穿人世間的所有浮光掠影,直達心底。──這是誰都阻擋不住的。
“你不覺得這幅畫很美妙嗎?可謂是純天然綠色無汙染,我們現在不是講環保嗎?真正的感情就是這樣子的。自然規律是不可抗拒的。”汪寒洋又說,“你是明白人,不要焚琴煮鶴,大煞風景。”
陸星無奈地嘆了口氣,他是聰明人,他明白有些事非人力所能為,他只是咽不下這口氣。現在眼看大勢已去,長嘆:“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他的這聲哀嘆,令汪寒洋臉色一變。他倆的對話,小方隱隱約約聽到大半,汪寒洋作過他的“丫頭”,對她的伶牙俐齒早就領教過了,只想不到她對感情還有這般見地,竟然把個陸星說了個啞口無言。於此對她生出一分感激,再一看她臉上的表情,突然感覺有些怪。
發覺汪寒洋有些怪的不光是小方,斜對面坐著的何蘇琳也看到了,不過,她是個含而不露的姑娘,只是把這一幕悄悄放在心裡。
籤於場面有點尷尬,楊小玉拍了拍掌,“喂,各位,這樣吃悶飯喝悶酒很無聊,不如咱們玩個花樣如何?”
大家都被她的提議吸引了,忙問她有什麼花樣,楊小玉道,“古人喝酒不是要行酒令嗎?咱們今天來行個現代酒令。”說著她叫過一個侍應生安頓了幾句,侍應生答應著出去了。
楊小玉又說:“這個現代酒令很簡單,既不要你背詩也不要你念詞,你只要說出一個從1到50的數字,餘下的全交給我。既行酒令就得有令官,也就是主持人的意思,現在我就自封為第一任主持,以後大家跟上。”
她說著,那個侍應生來了,給了她一大把紙牌。陸星瞧見了,跟坐在身邊的汪寒洋說:“我玩過,挺有意思的。”
汪寒洋笑道:“我看你就準備著今天被人當死狗灌吧。”
“誰灌誰還不一定呢,走著瞧,別以為你們人多勢眾。”陸星從不服輸。
楊小玉把何蘇琳叫起來,兩人又讓人抬過一張小桌子,將一把牌放在桌上,何蘇琳唱牌,楊小玉看客。
“好,咱們從吳書記開始,請您說個數字。”
“說幾都成?”吳書記問,顯然他是第一次玩這種遊戲 。“從1到50,幾都成。”楊小玉說。
“好,那就5。”
何蘇琳微笑著抽出一張牌給了楊小玉,楊小玉念道:“結識新朋友,不忘老朋友。──與新老朋友乾一杯。”
大家鼓掌,都說這個牌是抽對了,吳書記更是滿面紅光,“我今天又認了一位好朋友,就是這位扈老弟,再加上在座的各位,大家新老朋友同乾一杯!”
於是滿廳之中“乾杯”之聲不絕於耳。
這回輪到了扈平,他說了個“9”,楊小玉念道:“少小離家才老大回,這杯我要小姐陪。──與在座的女士各對飲一杯。”
這個令詞倒與扈平的實際情況有點貼切,尤其是要在座的女士相陪,更讓大家樂不可支,扈平只好站起來,從龍琪開始,與美女們一人一杯。
接過來是楊小玉,她讓何蘇琳替她抽了一張,何蘇琳看了一眼,笑了,趕快給了喬煙眉,喬煙眉笑著大聲道:“一條大河波浪寬,端起這杯咱就幹。──自飲一杯。”
這倒是頗為符合楊大小姐的個性,她倒也不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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