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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經濟學》,也知道一點上層建築和經濟基礎之間的狼狽利益關係。但,那畢竟是書本上的理論。
“哎喲,你們幹嗎說那麼深奧,讓我來吧,一句話──有錢能使鬼推磨。”楊小玉不耐煩起來,她又盯著喬煙眉,“拜託你以後不要再皺眉,你知不知道你皺眉的樣子很難看。”
“不知道,我皺眉時從來不照鏡子,照鏡子時也從來不皺眉。”喬煙眉苦笑。
扈平默默地琢磨著喬煙眉,其實就憑她對付江遠哲那兩下,其心術計謀也已臻化境,足可橫行一時,她今時片刻的軟弱,只不過是缺著錢。錢之於人,就像鈣,可以硬骨,可以撐膽氣。
可是話又說回來,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龍琪首先是有了一副天膽,所以才有了這份家當。所謂器大量大,量大福大。也就是說,龍大老闆走的是通天“道”,而喬煙眉心裡盤踞的是謀生“術”。
人與人的區別有時就這麼一點點。
“好啦好啦,民以食為天,先吃飯,我是餓壞了。”楊小玉卻不管這些,她是個胸無芥蒂不帶半點心事過夜的人,就算是天塌下來,她一樣能呼呼大睡,能狼吞虎嚥。
“你能吃得下?”喬煙眉問。
“瞧你說的,就算作鬼,也該作個飽鬼,誰知道閻王殿裡有沒有我愛吃的菜。”楊小玉嘻嘻哈哈。
“你放心,你作不了鬼的,閻王爺才不要你呢。”喬煙眉被她一攪和,也開朗了。
扈平看著楊小玉,她的心胸氣度屬另一樣──過而不留是非俱謝,空而不著物我兩忘。
她這種人才是最超脫的。
相比之下,喬煙眉過於執著,龍琪則是太能幹,她倆總有放不下的東西,而楊小玉,則應了那一句話──沒什麼大不了的!
(六)
上官文華5分鐘就趕到了龍琪大酒店,見到小方迎出來,驚喜莫名,“你終於現身啦,我以為你失蹤了。我有不少事要告訴你呢。”
“別的以後再談,叫你來有件重要的事。”小方直接把上官帶到中餐廳的那個包廂。喬煙眉離開前,曾找到領班說不要讓任何人靠近那個包廂,也許是今天出事太多,喬煙眉如此一說,領班就誠惶誠恐地答應了。加上別的部門的影響,今天中餐廳的生意也不好,因而這邊的現場給保護得很原始。
小方讓上官帶人進去後,自己來到餐廳,他需要清靜一下,從早晨開始他的大腦就非常混亂,一直到現在。
早晨,早晨他從遠古的大唐回來,然後就遇上了一大堆的事,簡直可以說是目不暇接。他需要消化吸收,需去粗取精。
但他剛坐下,一個侍應生就拿著個菜譜走過來,“先生,需要用點什麼?”
小方這才想起他還沒吃中飯呢,接過菜譜看了看,最便宜的一盤涼拌黃瓜也得30塊錢,這哪是飯店,純粹是屠宰場。正在氣憤中猶豫著,侍應生說:“先生儘管要,您的賬已經有人付了。”
噢?難道,是龍琪?正猜測著,劉雪花來了,她笑眯眯地坐在小方身邊,“方隊長,又見面了,說起來咱們真是有緣呢,作了一回母子,前天晚上我沒大看清楚你,現在一看,真是個好,漂亮展面大方,你媽真是個有福的人,有你這樣的好孩子。又能幹又實在,真是榮耀,如今連我也沾上光了,嘖嘖!對了,光顧說了,你想吃什麼,儘管點,我請客,只要你喜歡,我今天全包了,也不光今天,以後只要餓了渴了累了,都可以來找我。千萬別跟我客氣,千萬別跟我見外。”
劉雪花一開口就像倒了核桃車子,嘰哩呱啦就是一大堆,而她的那份母性的愛意也隨之一瀉而出,小方彷彿一下子從深秋跨入盛夏,那股火熱濃情,令他受之有愧卻之不恭。他想了想,說:“我,這個……”
“別不好意思,咱們娘倆兒又不是外人,想吃什麼只管說。”劉雪花眉梢眼角俱是實實在在的歡喜,她笑道,“我明白了,你是警察是吃官飯的,要講身份的嘛,算了這樣吧,我給你安排,兩葷兩素再來三個湯,我這裡的湯可是最好的,像你們這種職業可得多喝點湯補補,多危險,多費腦子,聽說你是神探呢,更得補補,”劉雪花在紙箋上劃拉了幾下給了侍應生,又接著說,“瞧,多俊的小夥子,多能耐,人家你媽怎麼生出來的,對,你家是哪的?”
“河南的。”
“好地方呀,武松就是那兒的,出英雄哪,怪不得你是警界英雄,好呀!”劉雪花一疊連聲地稱讚。
小方暗暗搖頭,武松什麼時候成了河南人了,要說那兒出英雄,武大郎還是武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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