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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泠童就成了要塞之地,周邊尋常百姓能逃的都逃命去了,留下的都是些亡命之徒,希望在兩軍交戰之際發些黑心財
吏部發了急令,等不到初七就要泠童新知縣赴任。
芳菲雖然心有抱怨,可也知道時勢逼人。她領著寶蓮和淨月等人著手給佟鶴軒收拾行囊,小夫妻倆在家剛過了個大年三十,別人家還沉醉在濃濃的年味兒之中,佟鶴軒卻要辭別妻子。離京赴任。
幸好,皇上體恤,兵部也賣個好,新近一批補充兵源也在同日開拔,為首的將軍邀了佟鶴軒同行,免得路上生出意外枝節。
大年初一,閔雲澤陪著芳菲一起送行。直看到佟鶴軒的馬車消失在城關路上。才依依不捨的作罷。
“四妹妹,母親叫我帶你回家。鶴軒一走,你自己一個人在那邊宅子裡。冷冷清清的,哪有一點年味兒呢?”
芳菲笑道:“太太心疼我,不過家裡現在亂的很,都是要收拾的東西。若非太后封賞誥命的懿旨安排在了初五,我這會兒就跟了他去呢!大哥哥幫我回去告訴太太。等這邊的事情都交代妥善了,我必先回家住幾日。對了,老爺那裡。。。。。。如何?”
提起大老爺,閔雲澤臉色微沉:“父親現在被撤了官職。閒賦在家,每天也不做別的,只是吃酒。母親也不勸。兩個人形同陌路,還有。香姨娘也被放出來了,如今住在後院的小廂房裡。”
芳菲早料到會是這樣,她此時更關心長兄的婚事:“周閣老可提過咱們兩家的親事?”
“婚事照舊,只是改在了三月,現在朝中局勢明顯,周閣老的意思是再等等。”閔雲澤忽然嘆道:“還有一件事我還要謝妹妹,陳婆子終究是招了,醉書的冤屈也得意洗刷,只是我心中餘恨難平,所以想請妹妹指點迷津。”
當年陳婆子經手,醉書香消玉殞,白白可惜了那樣一個好人。如今陳婆子招供,她只是拿錢辦事,知道的並不多,否則早在事成之後就會被滅口。陳婆子留了個心眼,這件事離不開香姨娘,但香姨娘也僅僅只是個小卒而已。
最後的黑手還是離不開郭家。
芳菲明白長兄的難平之處,“大哥現在無非是對郭家耿耿於懷,這是人之常情,他們將咱家害的實在不淺。若想報仇也不是沒辦法。。。。。。”
“我就知道妹妹一定有辦法。”
芳菲早就在琢磨這件事,只是她無憑無據,又沒有什麼人手,所以才不提:“我聽鶴軒說,郭瀟一直沒有找到,不僅是他,還有平南郡王妃,世子妃都消失的乾乾淨淨,只有咱們粟喬表妹白白成了犧牲品。大哥哥就沒想過?郭家究竟藏在了什麼地方?”
閔雲澤遲疑:“難道郭瀟沒有西行與郭靄匯合?我可聽說郭瀟就駐紮在趙家軍的軍營裡。”
芳菲搖頭:“皇上病的太急,對郭家的出手也太快。我覺得郭家倉促出逃未必能成功,此時必還在京城,趙家軍那裡只是虛張聲勢,叫京城放下戒備。何況。。。。。。郭家要真早有謀反之心,京城裡一定會安置個最親近的人做內應。再也沒有人比郭瀟更合適的人選。”
閔雲澤心沉了沉:“那就把郭瀟這兔崽子找出來。”
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難,連朝廷都沒找到郭家一干女眷,何況是閔雲澤勢單力孤?芳菲便給他指了條路:“你叫人悄悄盯著兵部尚書府。”
閔雲澤將信將疑,不知這話是何意。
然而等到初四,芳菲在家正和寶蓮商量明日接旨時穿什麼,閔雲澤就從外面匆匆走了進來。芳菲見他神色嚴肅,立即遣了寶蓮出去倒茶。
“大哥哥,是不是查出了什麼?”
閔雲澤往旁邊的椅子一座:“還真叫你說中了。尚書府裡有問題,出出入入有些江湖人士,雖然做了喬裝打扮,可細瞧也能看出,根本不是小廝之流。”
芳菲忙道:“我記得郭瀟去富春的時候,身邊就帶了許多江湖高手,大哥哥不要輕舉妄動,被那些人盯上可危險。你去找宜昌侯世子,那小子鬼點子多。”
閔雲澤出了佟家就去見陳亦正,二人一拍即合。陳亦正這幾年早私下從父親那裡調來了許多死士。這些人對宜昌侯忠心耿耿,對陳亦正更是言聽計從。他們這裡有些人的功夫絲毫不遜色於平南郡王府蓄養的那些武士。
有陳亦正出馬,二人聯手,沒多久就查出了癥結。
芳菲才受封不久,走的親近的幾家都來賀。這麼年輕的誥命夫人還很少見,誰不羨慕?閔雲澤等了好幾天,眼看著十五元宵佳節將至,他才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