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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驚動這次交易會的主持者,那時打鬥就會結束了。”
齊瑾夜介面道:
“還真沒什麼意思,都沒看到有人流血。”
許巖趕緊閉嘴。
果然沒多久那邊就有圍觀者分開了一條通道,讓三個主持方模樣的人進去,打鬥就立即停歇了。
一場風波眼看就要過去,圍觀群眾便三三兩兩地漸漸散開了。
哪知變生肘腋,打鬥的其中一方忽然一聲慘叫,似乎受了重傷。他斷斷續續地大聲喊:
“你……你不是交易會……交易會主持方的人嗎?怎麼……對我……下此狠手?”
下手那人是個瘦長青年,他嘿嘿一笑:
“誰叫你修為如此之差,卻還身懷重寶呢?身懷重寶也就算了,你居然還如此高調,我不殺你實在過意不去啊!“
接著又是一刀,那被襲之人立即倒了下去。這青年好像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又若無其事地轉頭對旁邊的人說道:
“我看人都來得差不多了,周師兄,我們開始吧。”
他旁邊是個濃眉大眼的中年人,一副看似很正義的面容,口裡吐出的話卻陰風陣陣:
“邵師弟,你也太沉不住氣了,我本來還想再等等的,說不定最後還會來幾隻肥羊呢,你這麼一搞,一點驚喜都沒有了。”
和他們一起過來的第三個人個頭最矮,但是說話間卻最有威嚴:
“好了,你們別吵了,正事要緊。你們沒看到這些肥羊都想開溜了嗎?”
這師兄弟兩人對視了一眼,只得回道:
“是,尊者。”
當下便施展全身手段,向其他與會者殺了過去。
許巖三人離事發之地並沒多遠,這一切雖然發生得很快,但是也都看得一清二楚。齊沐瑤見情況很不對頭,急忙說:
“我們趕緊離開,從應急通道走。”
齊瑾夜也同意,拿出用來激發法陣入口的木珠,就要捏碎。
許巖卻伸手攔住了她們,誠懇地說:
“大姐二姐且慢,我們有傳送法陣,隨時可以抽身離開,不如我們先等一等,看看這事最終到底如何收場,如果事不可為,再捏碎木珠離開不遲。”
他雖然沒有明說,但是齊氏姐妹都知道他的意思,他想在現場撿便宜。
齊瑾夜氣極:
“許巖你膽子倒真大,你以為你是金丹期的大高手嗎?那三人如果沒有把握的話,敢當場暴起殺人?”
齊沐瑤這次也同意她大姐的話,語氣卻很緩和:
“許巖,我知道你急於想增強自己的實力,但是我怕現在不走,再想走就來不及了。我看他們三人都有築基期大成的實力,我們三人對上其中任何一個,都毫無把握,我們還是走吧。”
許巖一聽也知道這次是自己冒進了,他立即認錯:
“對不起,我這次確實有點自以為是了,我們現在就走吧。”
於是三人再無遲疑,同時捏碎了各自的木珠。只見三人身上白光一閃,立時就從原地消失了。
這時整個會場都亂成一團,喊殺聲咒罵聲此起彼伏,追殺者逃命者狼奔豕突,誰也沒注意到有三人消失了。
三十里之外,剛傳送過來的許巖等人慶幸不已,他們沒想到兇手們在場外還埋伏有同夥,當然只是他們看到了那些人,那些人卻看不到他們,因為他們已經處於法陣入口之中,法陣外的人無法看清裡面的狀況。
齊瑾夜猶有餘悸地說:
“不知道那些兇手會不會在事後清理現場,如果他們清理現場,會不會發現我們平地消失,會不會再來追殺我們呢?”
齊沐瑤也有點遲疑:
“這真不好說啊,許巖,你說我們現在怎麼辦?”
許巖畢竟是個男人,在關乎生死的情況下,齊沐瑤自然而然問起了許巖的意見。
許巖這時倒平靜下來了:
“我先問幾個問題才能回答你。那傳信用的飛符,每一張都是一樣的吧,我想問一下這些飛符,準確送達到你們手中,大概是個什麼原理?“
齊沐瑤解釋道:
“每一張飛符確實都是一樣的,之所以會準確送達到每個與會者手中,是因為在前一次交易會的時候,主持者就把這次接收飛符的方法公佈了。只要在今天這個時段,準確畫出接收飛符的法陣,就可以接收到。我們為了不錯失這次機會,畫了兩個法陣,結果兩個法陣都成功收到了飛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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