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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聲,屋裡沒人回應,我躡手躡腳地掏出鑰匙,心想這是什麼事嘛,明明是回自己家,怎麼就跟做賊似的。
推開門走進去,臥室的檯燈亮著,黃甜甜正坐在床上看書,那美麗的模樣實在讓我心動,難怪人家說都[認真的女人]和[掏錢包的男人]是最可愛的,這其中不無道理。
不忍打擾她,我靜靜地將花插入瓶中,坐到一旁。
也就是十幾分鍾後,黃甜甜伸了個懶腰準備下床,當她看見我之後,那種眼神先是吃驚,隨後這種吃驚變成了憤怒,慢慢又轉換成悲傷。
黃甜甜這過分豐富的表情使我手足無措,我忙從瓶中拽出玫瑰花遞到她面前:[甜……那天的情況你也看見了……是我不對……]
我的話被粗暴的打斷了,黃甜甜使勁揮手打掉玫瑰花:[走,你走!跟你的那些流氓朋友一起,永遠也別理我了!]
玫瑰花帶刺,黃甜甜的手被刺傷了,潔白的床單立刻被鮮血殷紅,我緊張地衝上前握住她的手,叫道:[出血了……天吶,你小心點行不行!你知不知道你一受傷,我心裡有多難受!你應該愛惜自己的嘛!]
(請眾位讀者開啟<連哭都是我的錯>也許更有感覺)
手忙腳亂的將藥盒拿出來,用紗布裹住她受傷的手指。
[你走吧。]黃甜甜這句話我沒大聽明白,抬頭看她:[什麼?]
黃甜甜站起來:[你走吧,我們不合適。]
我的心裡像被針扎的一般:[為……為什麼?]
黃甜甜眼圈紅紅的走到一旁,背過臉,說:[我父親早就給我選好了男朋友……還讓我們下個月結婚……]
[你拒絕他呀!]我上前抱住她,死命的抱住她。
[放手!你放手!]人在憤怒或悲傷的時候總是會迸發出極大的力量,黃甜甜那柔弱的抵擋竟然起到了效果,我被推的倒退兩步。
[我們不合適的,我想要個有安全感的男人,可你……你連一份穩定的工作都沒有……]黃甜甜很委屈地看著我。
我的精神接近崩潰,我衝著她吼:[我怎麼沒有安全感了?我怎麼沒有穩定的工作了?你知不知道,現在外面有多少人羨慕我!羨慕我強子!你能不能找個別的理由?找個能說服我的理由?]
[我不愛你了。]當這簡簡單單的五個字從黃甜甜嘴裡說出時,我脆弱的心靈再次遭到了打擊,我的眼前一片漆黑。
[我不愛你了,他比你有錢,比你成熟,比你幽默,你什麼都比不上他,怎麼?你捏緊拳頭幹嘛?你想打我?想殺了我?]
眼淚順著眼角流下,流入我的口中,味道苦苦的,鹹鹹的。
[你真這麼認為的麼?你認為我會對一個自己愛過的女人動手?打她?甚至殺她?你太不瞭解我了……]我使勁在心裡告戒自己不能哭,但淚水還是不聽話的往下掉。我默默的轉身站在門口,我痛苦地咧著嘴角笑了,笑著看了黃甜甜一眼:[祝你幸福……真的。]說完,我離開了這個不屬於我的地方,那串鑰匙被我輕輕擺放在大廳的桌子上。
我一點都不否認自己是個感情的失敗者,那種挫敗和無助讓我的心理都發生了些許的扭曲,我甚至想殺了那個從我身邊搶走黃甜甜的男人,但我不能這麼做,因為我是男人。
慢吞吞地挪動著腳步,心裡幻想著她會從屋內衝出來喚住我,然後我們在一起熱烈的擁抱,親吻。
幻想終歸是幻想,是虛幻的。
我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小區計程車多買了一箱啤酒和三支高度的白酒。
酒是世界上最好的東西,它能讓你忘記煩惱,忘記憂愁,忘記傷痛,當然,它也可以讓你忘記自己心愛的女人,雖然這只是暫時的,但我現在非常需要酒精來麻醉自己。
回到屋裡,哼哼正坐在床上玩玩具,黑猴和張美美相互擁抱著坐在一旁看電視。
[強哥,你回來了。]黑猴向我打招呼。
我將啤酒白酒放到地上,狠狠一腳踢在門上,木門發出痛苦地[砰]聲,哼哼被嚇著了,手足無措地哭著。
黑猴走上來結結巴巴地問我:[強……強哥,你……你怎麼了?]
我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表情是什麼,我只說了一句:[猴子,陪我喝酒。]黑猴就馬上搬來凳子和小方桌坐在電視機旁跟我開喝。
張美美抱著哼哼哄道:[哼哼乖,不哭……不哭……姐姐給你買糖吃。]
[幹!]端起酒杯將杯中白酒一飲而盡,火辣辣的酒精立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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