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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一個‘特’聽得我有點鬱悶。還有他最前面的形容詞也讓我很不爽,什麼叫‘死孩子’?老子好歹也是二十三、四歲的成年人了好不?算了,看在你們救了我的份上,就不跟你們計較了。
'爹,走,我扶你去醫院!出了這麼多血,怎麼能用自己的膏藥!上次春娃摔傷還不就是因為用了那些草藥搞的傷口發炎,只好了以後還留下了個後遺症。'
'不去不去,他們也在用這些藥!不也沒死嗎?救他們回來的時候有個人都好像要斷氣了!'
'誰管他們死活!反正就是不準爹用這種藥!快走,快走!'
'唉!你這丫頭!'
我現在非常想張嘴問一下。那個‘春娃’的後遺症是什麼,還有,我身上這些涼涼的藥膏究竟是什麼玩意,但當春泥招呼春娃時,我的心涼了一大片……
'春娃,我們走。'
'啞吧啞吧,啞啞吧吧。'
'嗯,乖!'
'砰。'門被關上了。
草他瑪,後遺症不會是變成啞巴吧?
第一天(以我睡醒當天來計算。)
劉家村與春家村火拼,阿大受傷,春泥回來照顧。晚上,有個粗手笨腳的人扶著我,往我嘴裡塞了一些味道實在不怎麼樣的飯菜,最讓我氣憤的是,他喂完飯就走了,連嘴巴也不幫我擦,他瑪的,老子恨你!
第二天,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依然是那個該死的傢伙給我餵飯,這次雖然沒有忘了幫我擦嘴,但他的口臭味讓我實在很受不了,衰!
第三天,我能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情況越來越好,就在我覺得自己已經恢復了活力準備睜開雙眼去看黎明的曙光時,有人將我胸前的藥膏強行撕去,換上了新藥,這個時候我才知道自己胸口受了嚴重的傷。
第四天,阿大的兩個兒子春根、春生回來了,兩個人地說話聲都很豪放,粗野,應該很能打,還在房間裡說好晚上去找劉家村的人算帳。一個小時後他們回來了,好像還是打輸了,別的沒聽清,就聽到春根抱怨了一句:'瑪個逼!劉家村裡真是什麼兵種都有!劉大順的三個兒子,他們什麼時候退役的?'
第五天…春家村與劉家村再次約架,結果輸。
第六天…劉家村的人找上門來,被春家村的人聯手攻之,退敵成功,這是我處於半昏迷狀態中所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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