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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充滿曖昧的話,讓後面看不到松兒表情的司空一,心裡跟喝了醋一樣的冒著酸氣,什麼叫因為他沒睡好,難道昨晚兩個人一起睡??
“你先起來洗蔌,我去廚房看看你的藥好了沒有,等下吃完藥你在吃飯。”呂陽倒沒想那麼多,因為知道已松兒現在的身體也不可能發生什麼事情。
“謝謝你,請問您貴姓。”松兒對呂陽露出感激的笑。
“你叫我呂陽行。”呂陽看著因身體不舒服,臉色有些蒼白的松兒,想起他的遭遇,對自己剛開始冒出的那點不舒服,暗自譴責。
“我叫司空一,你叫什麼。”司空一不落後的出聲。
“我……我叫松兒。”松兒一看到司空一就有些害怕的縮了縮肩。
司空一看著柔弱無骨的松兒有些嫌惡的撇了下嘴巴,難道他就是用這副樣子勾引莫安的,一想到這,本來就不饒人的嘴巴,更是尖銳的出聲,“我說你一個男人長的象女人一樣也就算了,怎麼連性子都這麼象女人,簡直跟個小倌一樣。”
“你在說什麼。”走到門口的呂陽一聽到司空一的話,氣的趕緊回來,狠狠的推開司空一,整個人充滿著一絲殺意。
司空一看著不同於平常生氣的呂陽,稍微怔了一下,轉頭看了下,滿臉哀傷哭泣的松兒。司空一有些迷茫的表情,在看到轉過身滿臉怒意的呂陽的時候,馬上又恢復了平時的痞子樣,只是此刻表情有些僵硬。
“你給我出去,我這裡不歡迎你。”呂陽用手指著門的方向,厲聲呵斥。
“出去就出去,誰稀罕,哼……”司空一有些不爽被呂陽這樣對待,但是看著床上雙目無神看著前面的松兒,嘴角撇了撇,嘴上依舊不認輸的說著,慢悠悠的向門口走去,在快出門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床的方向,眼神暗了暗,表情有些自責。
司空一靠著欄杆,看著禁閉的門,心裡有些擔心,但是一向強硬慣的自己,拉不下臉去道歉,於是就這麼站著。
隔壁,揉著眼睛正出來的莫安,看到司空一,低著頭,表情有些黯然。
“你怎麼在這。”莫安站在離他半米左右,出聲詢問。
正在自責的司空一聽到莫安的聲音,猛的抬起頭,來不及收回的黯然表情,在此刻有些扭曲的尷尬。“我……”
“莫安你醒了,我正要去叫你。”呂陽從門後走出來,神情有些焦急。
“怎麼了?”
“松兒,他一直沒反應。”
“怎麼回事。”莫安蹙緊眉頭。
呂陽瞪了下司空一,然後娓娓道來。“……這個傢伙,把人傷了,還一副不知悔改的表情。”
莫安聽了呂陽的話,想起司空一剛才的黯然,又看看現在司空一一副倔強的表情,微微撅了下眉頭,沒有說話,也沒有指責,快步走進了房門。
司空一看著莫安的背影,倔強的臉上,有著一抹不易察覺的害怕,他怕莫安也這樣認為他。
莫安看著眼神空洞,表情呆滯的松兒,有著微微的嘆息,這樣的松兒,讓她覺得生命逝去的恐懼。
“松兒,我是莫安,你還認得嗎?”莫安坐早松兒面前,手輕輕的撫摩著他的臉頰,不停的輕聲喚著他的名字和自己的名字。
好一會,松兒渙散的眼神才慢慢的有了聚焦“莫安?”
“是,是我,松兒。”莫安露出真心的微笑,心裡也微微的放鬆,至少他對自己的聲音有反映。
“莫安……你會不會嫌棄我。”松兒伸出手,莫安輕輕的握住。
“不會,如果你願意等你養好了傷,跟我一起上路,你願意嗎?”
松兒睜著眼,漆黑的眼珠蒙上一層氤氳水霧,聲音有著絲絲的顫抖。“我……可以嗎?”
“當然,只要你願意。”莫安輕柔的微笑著點頭。
房間裡的另兩個人,呂陽和司空一,看著床那邊的兩個人,心理都有著絲絲的酸澀。
那一天後,莫安寸不不離的陪著松兒,晚上也和松兒和衣而睡。司空一也在定了一間房在隔壁住下,呂陽雖然有些不願意看到莫安這麼親近松兒但是他也知道他沒有反對的權利。而司空一在莫安沒有任何表示的情況,每天陪在她們後面。
終於在松兒身體情況漸漸穩定下來的時候,莫安決定起行,趕在大冬天來臨的時候,找到落腳的地方。在起行前一天,莫安買好了足夠的衣物。松兒拿著新的衣服,珍惜的撫摩,他從沒想過,現在的自己,竟然擁有曾無數次幻想過莫安的關心和體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