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3 是我錯了(第2/3 頁)
畢竟只是一個小孩子啊,不管再牙尖嘴利,嚇唬一下,就嚇傻了。
“帶走吧。”儲書峰道。
清風被兩個甲士拎著,跌跌撞撞。
“是我錯了……”他失魂落魄地自言自語。
那偏將笑的更憐憫了:“哈哈,小崽子,現在求饒,來不及了。”
清風似是沒有聽到這樣的嘲諷,依舊喃喃自語:“是我錯了啊,我太自信了,是我害了馬大人,害了馮主簿他們……我……”他懊惱地撕扯著自己的頭髮。
強勢。
這兩個字,是在進入縣衙的時候,他定下來的基調。
所以馬君武、馮元星等人,才會有那樣的表現。
小書童還是太年輕,太自信了。
他覺得自己已經算到了一切,可以算計局面,認為在李牧之前表現出來的強勢之下,哪怕是長安府來的人,也不可能這麼毫無忌憚。
但是,當他從那幾個甲士的口中,聽到馬君武斷臂,而馮元星、甄猛等人,也被下獄拷問的時候,才明白,原來這些來自於長安府的人,竟然可以無視規則無視制度,可以喪心病狂到這種程度。
他低估了官場的險惡和黑暗。
也低估了一些人的瘋狂和驕橫。
“是我,害了他們啊。”
當被帶到刑架的面前時,小書童的內心裡,依舊充滿了悔恨和自責。
是他的判斷失誤,讓朋友們遭受了這樣的苦難。
如果當時沒有選擇‘強勢’姿態,而是換另外一種策略的話,也許現在眾人就算是淪為階下囚,也不至於如此。
尤其是馬君武,做夢都想要成為帝國神宗【關山牧場】之中【控弦營】的神射手,也一隻都在為此而瘋狂努力著,但現在,斷了一條手臂,還如何彎弓射箭?
“來人,把他的牙敲掉,掛上去。”
儲書峰看著小書童,心裡略有點兒同情,但卻絕對不會手軟。
“唉,誰讓你小子,得罪的是鄭先生呢,只能怪你自己命不好,跟錯了主子。”儲書峰淡淡地道。
“我來。”那位偏將自告奮勇地出手。
他用刀柄,一顆一顆地敲掉了清風的前牙齒。
“哈哈,小崽子,看你以後,還怎麼罵人,哈哈哈。”偏將殘忍而又興奮地笑著。
清風原本俊俏的臉,滿是鮮血,嘴巴紅腫破碎,對方在敲掉他的牙齒的時候,故意又用刀柄砸碎了他的嘴唇,悽慘到了極點。
但是,他卻一聲沒吭,連躲都沒有躲,而是高高地昂著頭,眼神如刀似劍,死死地盯著那偏將。
“他媽的,小雜碎,你……”偏將被盯得心中發毛。
他沒來由地一陣心虛,頓了頓,他猙獰地怒吼道:“竟敢用這種目光看著我,老子豈會怕?記住,老子的名字,叫做錢程,以後想要報仇,就來找老子……還看?老子現在剜掉你的眼珠子。”
一邊的儲書峰開口,道:“住手,可以了,鄭先生留著這小崽子的命,還有用呢,別弄死了,壞了鄭先生的大事。”
偏將錢程這才悻悻作罷。
“來人,給我吊上去。”
儲書峰指了指旁邊三丈高的吊杆,命令甲士,將小書童捆綁起來,吊了上去。
日頭毒辣。
在這樣吊杆上,風吹日曬,是一種酷刑。
“放話出去,如果李牧不會來,那這個小崽子,就會在這刑柱吊杆上,活活吊死。”
儲書峰冷酷地道。
……
……
九龍瀑布,暗河甬道山洞中。
李牧和郭雨青兩個人,簡直就像是熱戀中的情人一樣,有著說不完的話題,到了酣暢之處,兩個人都是喜不自勝,手舞足蹈。
不論是李牧,還是郭雨青,都是武痴型別的人物。
李牧從小就嚮往一個‘仗劍走天涯,行俠山水間’的俠客夢,而郭雨青則更純粹,就是沉醉於修煉武道的那種成就感之中,哪怕是這些年被追殺,隱居在太白山中,都沒有放棄修煉。
這樣兩個純粹的武痴,在一起,隨便幾句話,都能碰撞出激烈火花。
在這樣的狀態之中,時間過得何其快。
其間,郭雨青離開過一次,一則是通知妻子自己無事,二則是取了自家茅屋下,埋藏了整整五年的佳釀美酒回來,直接在山洞之中暢飲了起來。
“古有聖人,以經文下酒,留下千古佳話,今日你我兄弟,以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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