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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麼安排,道是我看中了金鳳,酸溜溜的看了那姑娘兩眼,“姑娘可走運了,跟了林巡這樣的好人可真是福氣呀。”
既然這樣安排,就不能不向金鳳說明我是女人的事實,起初她很驚訝,她本來是踏踏實實的以為有了個好歸宿的。瞭解事實以後,她愣了半天。我還告訴他,我和楚楓是夫妻,現在這樣女扮男裝是出於無奈。我又將意欲撮合她與張龍的想法透漏了一下,那姑娘也羞怯的同意了。
第二天早上,因為已知我是女子,金鳳對我已經不存男女之間那種界限了,相處的情形自然親密了許多。
張龍這時站在一邊,他目光與我一接觸便急急轉向別處,怕我看穿他似的,大約自己正痛恨自己沒本事沒膽色呢?這小子,實際心裡是要強的很。
金鳳梳洗完畢,抱起自己的胡琴,坐在一邊等我。我已告訴她,今天要帶她出去。我收拾了一下,到隔壁喊上了張龍,領著兩個人出了門。
“林巡,咱們要去哪?怎麼還帶著金鳳啊?”
“去東城的玉顏館!”
第九十三章 再入玉顏館
聽說我要去玉顏館,可把張龍高興壞了。
“林巡,你也知道玉顏館?肯定也是慕名很久了吧。今天咱們也去見識見識。聽說那裡邊出了一位了不起的姑娘,長的貌若天仙一般,只是好象說前兩年就死了,你說這麼美的姑娘死了多可惜啊。”
張龍在後邊左一句右一句的,見我不怎麼搭腔,就轉去和金鳳聊。
來到潼安城後,我按奈住心中的許多念頭,包括去玉顏館看琴尤、莊生和玉碟,之所以暫時按捺住,原因有很多,一是我目前的身份是西城的巡夜官,若是冒然跑去玉顏館,說了實情必然引起莊生和玉碟的強烈反應,若要他們和我一樣裝作若無其事只怕不可能,他們若是一旦與我來往頻繁必引起一些人的注意,這樣只會牽累他們;如果莊生因此跑去和白羽攤牌,首先被揭了底牌的展飛雲必會引起千絕山莊的報復行動,以千絕山莊現在的勢力肯定是無情的殺戮;若不說出實情就需要找一個好的理由,金鳳就是一個好藉口。
清早的東城早起的人不多,街上的人躑躅行走著,一夜朦朧的睡意還掛在眼角。幾家賣早點的鋪子騰騰冒著熱氣。
我們三人每人喝了一碗餛飩,吃了幾個燒餅,只覺得冰冷的胃被熱乎乎的食物熨貼著,本來有些空虛和急切的人在瞬間充實安定下來。
玉顏館的門緊閉著,門前一個人也沒有,我上前叫門。好半天終於聽見裡邊有人應聲,門被開啟一條縫,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探出頭來,問:“你們有事嗎?”
“我找你們的館主,麻煩你通報一聲。”
“哦,館主啊——你等等——”婦人的神情有些詫異,縮回腦袋,將門又關緊了。
過了一袋煙工夫,門開了。玉碟姐姐從裡邊出來了,似乎比以前略顯胖了些。
“誰找我?”她的眼光從我們三人的臉上一一掃過。
“西城巡夜官林阿木參見館主,今日叨擾有一事相求。”打定主意不相認,就只能以現在的身份說話。
“哦?!那就請進大廳說話吧!”
昔日高朋滿座的大廳清清冷冷的,早已不復當年的鶯歌燕舞,我心內翻滾起波瀾,一陣陣堵物思人的感傷。
一幅掛在大廳牆上的裱好的畫吸引了人的視線,畫上之人衣帶飄飄,笑意盈盈,眉眼清靈,目光含情,一張臉傾國傾城,神態嫵媚而不沾染俗欲,有萬種風情卻更彷彿拒人千里。
“這樣的女子能見上一面便是此生的福氣啊!”張龍嘆道。
屋內的人都將視線轉移到了畫上。
“有人天天夢見卻無緣再見,所以畫了這幅畫以慰相思之苦的。”玉碟半嗔半怨半真半假的回答。
“是何人畫的,不知他可否再畫一幅送給我?”張龍這個人真是二,聽話還聽不出弦外之音,又扯出這一句惹來了玉碟的不滿。
玉碟沒好氣的瞪著他:“你這個人真是不識趣。”
我趕緊拽了下張龍的衣角,衝他搖搖頭。
“流水落花春易逝,
寒來暑往蒼玉顏。
細看佳人顰笑處,
今日無人理紅妝。”
金鳳盯住那幅畫,待我們都不作聲了,她幽幽緩緩的道出四句詩來。
“林巡,這樣的女子任誰也是想結識的,只怕……”金鳳看著我,似乎也想讓我說點什麼。我能說什麼,閉眼也知道那畫上之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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