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第4/4 頁)
取得決定性勝利,那黑牛此刻已經倒閉在地,只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了。不過,八月也傷得輕,一條褪可能已經斷了,一隻耳朵流著血,臉上也是血糊糊的。
那惡少見此情況,恨恨的丟下自己的狗,氣呼呼的走了,人群立刻爆發出叫好聲一片。
第二天我聽說那惡少不知得罪什麼人被狠狠打了一頓,現在已是重殘人士,連家門都不出了,這小子大概沒聽說過那句話:出來混,早晚是要還的。
我很擔心八月的傷,那時還沒有獸醫診所,即使有我也沒有錢替它醫治,它一整天不吃東西了,我急得團團轉。
把八月安置在土地廟的一處角落,顧不上週圍人的眼神了,我迎著前來進香的人們,拉住一個便問:你是大夫嗎?能給我的狗看看病嗎?
被我拉住者多是態度惡劣地回敬一句“神經病!”——只有一位老婆婆很熱心,“我是產婆啊,你的狗是要生小狗吧?”……
我知道這樣的努力有點徒勞。一個人在走投無路的時候,常常做出不合常理之事。這樣的時候,物質的極度困窘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一個陪伴你的夥伴突然消失,這就相當於你精神世界的一方角落就此坍塌了,這種坍塌對走投無路者的打擊是毀滅性的。我對著八月坐著,毫無辦法,眼淚開始往下掉。
“嘿,賣兔子的——我們主人要給你的狗治病。”又是那兩個鳥槍換炮的乞丐。
“你們主人是誰?你們想要我的狗一定別有所圖吧?”
“現在不談論這個,即使是有所圖,我們也不會想要一條死狗,你的狗要是不醫治就不知道能活到哪天了。”
是呀,他們說的對,到了這個時候,能醫好八月是最重要的。
“好,那我們走!”
我用木板拽著八月,跟著這兩個人走。
看見前面出現了一處院子,破破爛爛的木門已經掉了半扇,應該是好久沒人居住過。那兩個人在我前邊進去,我跟進去,發現裡邊空落落的,一個人也沒有。那兩個人也不知到哪裡了,人家還沒招呼我的時候,我只好等著。
於是,我東西看了兩眼,不言不語的站在院子中央。
東邊的幾間屋子突然有了說話聲,一個人出來向我招了招手,示意我到那邊去。我把八月抱在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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