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身,自覺的成為我的貼身保鏢了。本來他成為我的貼身保鏢也沒什麼,鬱悶的是他在我身邊形影不離,使得白羽、米粒三個男人幾乎每天能打二十個小時的遭遇戰,我和其中任何一個都沒有單獨相處的機會。我這個心窄呀——
比如現在,從散了早朝開始,我們四個就坐在議政廳裡。米粒當然是名正言順的要和我商討國事,白羽當然是名正言順的要向我請教問題,莊生當然也是名正言順的要保護我的安全。等到所有的公事處理完,我們四個就大眼瞪小眼的坐著。我往東他們就一齊往東,我往西他們就一齊往西,連指揮棒都不用。
“莊生,咱倆回玉顏館吧,有些事我們還沒辦完。”我對莊生說。
“不行,當此嚴峻形勢,琴國師當堅守崗位。”(米粒)
“白羽,我和你回太子府,如何?”
“不行,當此嚴峻形勢,琴國師當堅守崗位。”(米粒)
“米國師,要不然我倆去光明殿議事?”
“不行!”這次,莊生和白羽異口同聲。
他們的陣線很堅固,我得想辦法各個擊破才行。“那不如這樣,最近太累了,我們想個好玩的遊戲放鬆一下?”
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沒吱聲。
“你們要是想不出,還是我來吧,不知是雅一點還是俗一點?”
“雅一點好!”白羽說。
哼!我得讓三個中的一兩個趕快出局。
“好,那你們聽清楚,我說一個詞語,你們不能用語言解釋,只能用身體或其他方式,但必須要把詞語的意思詮釋清楚,且你們之間所用的方法不能重複,不能完成或方法重複者得聽我的命令,不得反對。”
“好!”
“人間四月。”
我心裡暗笑,我對莊生的畫畫工夫有了解,他肯定沒問題,那就是說,白羽和國師至少有一個要出局。
莊生果然反應迅速,他從一名宮女手中拿了紙筆,“刷刷”作起畫來。很快畫就完成了,是一幅春景:落花飄零,人比花瘦;紫燕雙飛,人比燕愁。
“好畫!莊兄好畫作好功底好意境。”
我的話音剛落,只聽悅耳的絃音傳來。白羽不知何時坐於古箏前,手下流淌出了動人的音符。他的古箏技藝高超技法純熟,彈奏出的是一片春潮澎湃,我的眼前出現了美好的月光、如潮的春水。我一下子想起張若虛的《春江花月夜》: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聲……江畔何人初照見,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無窮盡,江月年年只相似……
白羽的絃音一落,我便猛勁鼓掌。可能我的反應太激動了,或者他們根本不知道對於精彩的演出是需要鼓掌的,居然沒人附和。
哈,這下看來只有米粒出局了,總算我的心思沒白費。數學老師都說過,三角形太穩定了,拔掉一點剩直線,我就不用被圈在固定的面積裡碰釘子了。
米粒看了我一眼,“刷”的抽出身上的一把佩劍。他要幹嘛,自殺?殺人?——都不是,他要學人家項莊,舞劍。說實話,我不知道他舞的是啥,也不知道是否和“人間四月”這個主題吻合,可是人家都拔劍獻舞了,我還有啥說的。
我暫時也沒想出金蟬脫殼的好計策,只好出了個下策,我們四個行酒令,用我所知道的最簡單的酒令:老虎——蟲子——棒子——雞。我就不相信,你們的酒量也都那麼大。已經到掌燈時分,議政殿裡卻響起了一片喧鬧的酒令。“老虎老虎——老虎;老虎老虎——雞。”“老虎老虎——蟲子;老虎老虎——棒子。”……
杯盤狼籍,三個男人都趴下了。
不會是三個都醉倒了吧,怎麼就沒有一個精明的呀?!我真納悶了,這三個人怎麼都是集體進退啊。看來,今晚真沒戲唱了。
第二天,宮裡的值事官說,太子和米國師宿醉不醒,不上早朝了。
宿醉好,宿醉好!我心花怒放,正好今天出去逛逛。那個鐵三角哪個都不開竅,我就重新開發一個。走著走著,居然就到了玉顏館了,不如先進去和玉婉聊會天,有陣子沒見她了。我跟玉碟姐姐說來找玉婉,玉碟說玉婉不在館裡,說她的妹妹來了,她陪著去廟會遊玩了。
廟會,我也去!我問玉碟:我去參加廟會是男裝方便還是方便?
“你還是穿男裝吧,穿怕你回不來。”
“哦,有道理!”
我就這樣大搖大擺的去廟會了。哇,原來古代的廟會也很有意思啊。我路過一個算命先生的攤子,那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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