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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都快兩個月了。”她看著我,不緊不慢的說,“是莊生的吧?”
我搖搖頭。
“你是不想告訴我還是不知道啊,這個日子可不就是你上回在玉顏館和莊生那次?”
我搖頭,是因為我根本不知道是誰的,因為那幾天其實和他們三個都有染了。聽玉蝶姐姐這麼說,只好訕笑一下。
“姐姐,求你了,你千萬別和人說,誰也別告訴。”
對於懷孕,我一點心理準備也沒有,心裡也不知道是悲是喜,況且我不能確定是誰的,那麼該和誰說該怎麼說,不如就乾脆不說算了。
玉碟走後,莊生進來問我是否舒服些了,還要不要吃什麼東西,我望著他,在心裡琢磨,這個孩子可能是他的吧?又想起剛才玉碟說的話,這確實是個深情的男人。
“你們都出去,到殿外候著,沒事別進來了。”我把屋子裡的另外兩名宮女趕出去,拽住莊生的衣服,“我身體好好的,你別擔心,今晚陪我好嗎?”
莊生有些猶豫,我可不給他時間了,我這被刺殺還不都是你們給鬧的呀?
一直沒有好好欣賞他的身體,如今我看著他,如同看一座雕塑。我們都沒有象以前一樣,激烈而熱切的給予和索求。我們只是默默的互相看著……他的手在我的身體上游移,一點一點的,如微風輕撫花兒的臉——他的臉貼在我的下頜,喃喃著:“我看著你,突然不敢這麼放縱自己。”
可是,這一刻,我需要你啊……
門被一個人“咣噹”推開了,一個人衝進來,莊生被推到了一邊。我整個人像瞬間被扔進冰窟裡,涼透了。
這是多麼尷尬的情景,在以前從未有過的。我傻傻的愣在那,看著進來的人。
來的人是米粒。
莊生看了看米粒,沒說什麼,自己默默穿上了衣服。
米粒看著我,抓起床上的被子,裹在我身上。
他的眼深的跟死海似的:她有喜了。這話是對莊生說的,語氣波瀾不驚。
搞了半天,風風火火的攪了我的好事,就因為這件事。
玉碟這個大嘴巴,我前腳囑咐她不要說出去,後腳她就向領導打小報告。從牙根裡冒出冷氣,我吸溜兩下,把被角拽緊。
不過,他倆很默契的保持沉默,誰都沒有問我是誰的孩子,要是問了,我就慘了。
米粒就出去了,莊生也跟著出去了。
我一個人在床上裹著被子,陷入莫名的惆悵裡。
第十九章 暗殺
派到各地的80人大部分都有了回信,在我看來時機也已經初步成熟,我現在應該開始行動。
本來,我是準備親自出馬去對付李巍的,現在不得不轉移目標先解決另外一個人——胡建成的手下王猛,這個天下第一猛將是一個威脅。
打定主意後,我開始絕食。莊生看我兩頓沒吃飯,急火火的進來勸我:“琴兒,你今天胃口不好嗎?你想吃點什麼?”
“我什麼也不想吃,象現在這樣悶在這裡,還不如餓死算了。我想出去,你陪我,但是不能告訴他們。”
莊生顯然左右為難。
“算了,那我就悶死在這裡吧。我又不想怎麼樣,就是讓你陪我出去遊逛一會兒,這你也不答應?”
@奇@莊生這關過的去,門外那些護衛卻不是好欺騙的。
@書@我和一位宮女換了服裝,讓她躺在床上裝睡,然後讓莊生出去對護衛說,他奉國師命令帶宮女到城南的曹家老店買綠豆糕。
我往臉上塗抹了很多胭脂,把頭髮紮成宮女的發形,在莊生的掩護下出了皇宮。
一出宮門,我就異常嚴肅的對莊生說:咱們要去雍州,暗算一個人。
莊生嚇一跳,頭搖的撥浪鼓似的:“不,那不可能。”
“是聽你的還是聽我的?你可別忘了,你是簽了賣身契給我的。再說了,我們倆一起行動,你有什麼不放心的。”
“那也不行,你身體現在這樣子容易出問題,米國師和太子也已經三番五次對我說了,不得讓你離開潼安。”
“現在這時候一點問題也沒有,這個我比你懂。我告訴你,你不要再讓我回到那個宮殿,那就是我的地獄。”我連威脅再哄騙,說服了莊生。
他當然不想讓我進地獄。
僱傭了一輛馬車,並且帶上了那名還留著活口的刺客。那名刺客已經被廢了功夫,不過手腳都能活動自如。我把那名刺客裝進馬車,自己也坐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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