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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我早知道你看上那個狐狸精了,我的命不好啊……”
這樣計程車氣,這樣的場面,再有智謀的將領如果沒有能夠逆轉全域性的個人實力的話,也只能接受失敗的命運。
隨著一間間房屋冒出沖天的火焰,逃跑的人群更亂了,而原本守住前面通道的土匪得不到號令,又見後院起火,再也不願意死守,開始放棄有利地形四散逃命。
“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天險就這樣被恐懼所攻克。尼爾森帶隊殺上來的時候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有些地段他看了都膽顫心驚,卻已沒有了防守者。
狹小的路段出現了踩踏的現象,還有的土匪為了逃命,拋下了自己的親人,幼小的孩子坐在地上擦著眼睛大哭;老人看著自己居住了多年現在卻在大火中崩塌的房子,灰敗的眼中已經留不出淚來;還有一些婦女扯開胸口的衣服,露出了雪白的胸膛,只希望有人能夠帶自己走,或者隨後趕來的傭兵和黃石鎮的治安隊員能夠因此而饒自己一條性命。
一時間整個區域充滿了絕望的氣息,而這種氣息隨著大門倒塌,兩名土匪倒著口噴鮮血飛進,一大群人湧入的時候,更是到達了gao潮。場面安靜了一秒,更高的尖叫聲響起。
黃石鎮的治安隊員還好一些,只殺一些身體強壯的土匪,如果土匪投降,便繳械不殺,還讓專人看管。
大群傭兵看到這個混亂的場面,卻是發出一聲歡呼,手中的武器毫不留情地將眼前的敵人殺死,不管他是老人還是孩子,再衝入沒有著火的房子就是一陣翻箱倒櫃。
有些傭兵見到土匪手捧著財寶向跪地求饒,他們接過財寶後,卻是毫不留情地將土匪梟首,頭顱可以換賞金呢;
還有些傭兵把婦女拖到邊上便迫不及待的脫起了褲子,那些婦女還努力迎合著,眼角卻是掛著晶瑩的淚水。
也許邊上還有她的孩子呢,這是怎樣的悲哀。
旁邊的許小咩只覺得手足冰冷,這不是她想象中的戰鬥場面,戰爭應該伴隨著血與榮耀,而不是像現在這時只是殘暴與殺戮。她從來都不認為自己是好人,但和這裡喪失人性的傭兵相比,只覺得自己純潔的像只羔羊。
她一開始跑到尼爾森面前,要求尼爾森控制場面,尼爾森的眼神始終閃躲著不敢與他對視,卻不下任何命令;她大聲疾呼,希望傭兵能夠保持克制,但是沒有一個傭兵理他,其中一個還毫不猶豫地推了他一把,將她推倒在地。
許小咩躺在地上,感覺所有的哭喊聲、慘叫聲都漸漸遠去了,只有前面藍藍的天,白白的雲,和輕柔的微風,她彷佛回到了小時候,就這樣被太陽照著,一切都是那麼美好。
她現在的狀態就像受傷時候對疼痛的感覺一樣,如果人的身體真正遭受了極其嚴重的傷害,確認自己必死之後,當事人就不會感到痛了。因為大腦明白,這時候痛也沒用,就會乾脆遮蔽痛神經傳輸的訊號。
在經歷了南宮家的事件之後,自己還可以只憑感情用事,給自己和自己朋友帶來不可預知的危險嗎?
既然無法對目前的狀況造成任何一點的改變,許小咩的大腦幹脆選擇了逃避,但是這時她感覺到自己腰部重重捱了一腳,睜開眼,印入眼簾的是一個吸吮著拇指的小女孩,在這片修羅地獄裡,面容純真的宛如天使。
許小咩笑了,伸手便想去抱她,但是隨後聽到的冰冷話語卻讓她的表情和動作同時陷入了呆滯,那是中年人古登的聲音:“殺了面前這個小女孩,或者讓我殺了你。”
第五十章汗毛乍起
許小咩看著陽光背面無名那張面無表情的臉,本能的感覺到他並不是在開玩笑,小女孩和自己二選一,自己要如何抉擇?
但是下一秒,許小咩就跳起,一腳將旁邊一名正迫不及待的脫褲子的傭兵踢倒在地,對著躺在地上的婦女大喊道:“跑。”
那婦女遲疑了一下,剛收拾衣服爬起跌跌撞撞地往外跑,就又被一名淫笑著得傭兵攔腰抱起往旁邊的樹林而去。
許小咩大怒,轉身剛想追上,就感覺到一股冷風從背後襲來,心中一凜,伸出魔杖往後格擋,只聽“叮”的一聲,一股大力湧來,震的她手臂發麻,忍不住往後退了三步,一口氣還沒喘勻,又看到一陣白光迎面而來。
千鈞一髮之際,她著地一個翻滾,那凜冽的鬥氣從耳邊滑過,刺得她的耳膜一陣生疼。
對方卻是得勢不饒人,一腳踩在許小咩的小腿骨上,手中的長劍卻是對著她的胸膛猛然刺下。
這男的正是之前“性”致盎然剛準備大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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