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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的大老闆,單是她那張春風甜甜的臉,就已經叫人心裡舒服,願意為她鞠躬盡瘁。
“今天我除跟大家見面,聽取大家意見,還要解決一件重要的事。”海菱眼睛瞧向陸國財。陸國財全身冰冷,額角滲汗,臉色蒼白如死灰。
“陸國財先生!”海菱剛開口,話還未說,陸國財已霍然起立顫著聲音說:“小的在此!”
“坐吧!別站痛了腿。”海菱溫和說:“這兒每一位我都是第一次見面,但是陸先生我已經領教過了!”
“小的該死!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陸國財忙不停的說。
“那是不重要的,陸先生,我只要我的職員忠心,我從未為你那天的狂妄而生氣。不過……”海菱接過韋高遞上來的一疊檔案:“我絕不能容許我的職員狐假虎威,假公濟私。這疊檔案,全部記載你的事。你還記得我那天跟你說的話?”
“董事長開恩,董事長寬恕我,寬恕我吧!”陸國財像受了刑的囚犯,萬分驚駭。
每個人都向他投以奇異目光,怎麼一回事?
海菱說:“你大量收取回傭,對公司不忠,你屬下的職員無心工作,工作時談笑嬉戲,你不善主管,疏於職責,廣告公司內一半以上的職員是你的親戚朋友,假公濟私。最可惡的是你扣取低階職員薪金百份之十,欺上壓下,我下令請設計師,你竟然違抗命令,陽奉陰違。我知道你為什麼不願意請設計師,因為你兩個兒子在外國是學廣告設計的,可是,他們還有一年才畢業,這一年內,廣告公司是否不做生意?現在競爭大,人人搶生意,你怎可以為了你自己的兒子置公司的利益於不顧?何況你的兩個兒子吸大麻,搞同性戀,在公園胡鬧,百份之百嬉皮士,他們又怎能夠做一個出色的設計師?總括上述的原因,陸先生,現在我開除你!”
“韋秘書,你帶他回公司辦理移交手續。”
“不,我不走,我死也不走,我求你……”
“此時此地,你跪下來求我也沒有用。珍妮,叫江榮,汪輝護送陸先生離去……”
陸國財被開除後,海菱暫時管理廣告公司的業務,她必須在廣告公司逗留一個下午。
在新的管理人,新的職員傾力合作下,廣告公司的業務蒸蒸日上。
這天,她把楊偉良召到辦公室。
“董事長。”他很快就進來了。
“在忙些什麼?”海菱看看他,他和兩個月前大有分別,他不再頹喪,失望,憂愁。他精神飽滿,心情愉快,信心十足,他似乎更好看了。
“替一隻K牌香菸拍電視廣告片。”
“用外景,書面要富詩情畫意,因為K牌是一種屬於女性的香菸,女人都喜歡”美“。”
“一定照辦,董事長。”楊偉良恭敬地說。
“不談公事,你母親身體好嗎?”海菱問。
楊偉良說:“最近她身體好多了,每天由家父陪她去晨運。家母常提起你,說你是我們家的大恩人。”他曾向父母親說過海菱提拔他的經過。
“伯母言重,其實你需要工作,我渴求人才,我們都得到自己需要的,談不上什麼恩惠。”
“但如果沒有你,我就不能到這兒工作,這是事實,不管怎樣,我這輩子算欠了你的恩。”
“真正有才幹的人,是不會永久被埋沒的,就等於一顆寶石,在枯草裡仍然能發光。”
“董事長,有一件事,我等待了很久,但是,我一直不敢說。”他忽然垂下頭,有點怯羞。“
“什麼事?我能幫你嗎?”
“我不敢說,因為,我怕……冒犯了你!”
“我不是跟你說過了?我是你的老闆,同時,我也是你朋友,說吧!我答應決不會怪你。”海菱鼓勵他。
楊偉良說:“我,假如我有這份光榮,我想”“請董事長吃一頓晚飯。”
“好!我答應你的邀請。”海菱毫不考慮:“那一天?”
“董事長,你……答應?”楊偉良怎樣也想不到海菱竟然會這樣爽快,他有點兒受寵若驚。
“決不食言!”海菱坦承地說:“我回來整整兩個月,天天為了公事忙碌,我沒有吃過一頓安樂的晚餐,每天總是匆匆忙忙。我沒有看過一場電影,甚至連逛馬路的時間也沒有,天天跑來跑去,像一副機器。”
“你實在太勞碌了,該多注意身體,血肉之軀,不是鐵造的,我們明天去吃晚飯好不好?”
“為什麼不在今天?下班我們去吃下午茶,看電影,吃晚飯,逛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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