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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晨忍著不去看單樂的表情,“存摺你收好了。”抽時間他得好好給單樂講講什麼叫投機。
單樂立刻把存摺收了起來,收完才覺得有些不對,“柯晨,你把錢都給我,不好吧!你應該給伯母的。”
“我倆過日子,又不是我跟我媽過日子,給我媽的,得你準備。”柯晨瞪了單樂一眼,他哪裡來的那麼多話?
單樂點頭,兩人過日子總得有一個管錢的。柯晨賺錢的方法,額……有些不一樣,可人家是自己賺來的,不是違法得來的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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籌劃音樂製作公司不是複雜的事,但是開辦公司繁瑣的手續,讓王助很是頭痛。
週三下午,單樂坐在學校附近的咖啡廳裡,看著專業書,還有一個多月就要期末考試了,各科老師抓緊了課程的安排。單樂不得不抓緊了時間看書,聽同學說,掛科超過三門,就直接被轉回本科就讀。單樂不想成為第一個吃螃蟹的人,還是老老實實的複習,獎學金他就不指望了,但他一點兒都不想掛科。
記者到時並沒有打擾單樂複習,先給單樂拍了幾張特寫,成功的讓單樂意識到有人,抬頭,有些疑惑的看著拍照的人。
“單樂您好!我是XX週刊的記者。很抱歉讓您久等了。”
“您好!是我來早了,請坐。”快速的把桌上的書收了起來,招來服務員繼了一杯咖啡,禮貌的問詢記者喝什麼?
待服務員送上兩人點的飲品後,記者先開了口,“不用很嚴肅,就當成朋友間的聊天好了。”
朋友聊天?跟記者做朋友?你把我當傻子嗎?單樂在心裡腹誹著。表面還得很溫順的點頭,跟記者閒聊了起來,當然,對於記者問的問題,單樂都會細思考一番之後,再做回應。記者沒有拿筆記,也沒有拿錄音笑,似乎真的像是朋友間的聊天,單樂卻是不敢小看這樣的記者。
聊了有一個多小時,王助的電話打了進來。記者看著單樂用的還是手機時,很是驚訝,一臉的不信。等單樂通完電話後,記者立刻問著關於手機的事,“單先生,您現在可以稱得上是一位知名創作人,怎麼還用這麼老式的手機?”
單樂看看手機,他的手機怎麼了?“我的手機有什麼問題嗎?手機不就是接打電話的嗎?只有能用不就可以了嗎?”
記者被單樂的話弄得愣了一下,隨即笑了,“是我想複雜了,沒想到單先生是這麼有趣的人。”
一直保持著笑容的單樂勾著嘴角,“一會兒我的助理過來,還請晚上給賞臉一起吃頓便飯。”
“剛剛我聽單先生講電話時,說些關於公司的事情,就我所知,單先生似乎沒有籤屬任何一家公司。”
單樂點頭。
“難道說,單先生除了學生的身份之外,還有其他的工作?”
“有啊!搞音樂創作不就是我的工作嗎?”
記者先是一愣,隨後笑了。“跟單先生聊天真是有意思,單先生是東北人吧?”
“S市人。”
“巧了,我媽媽的老家就是S市,我們也算是半個老鄉了。”
聽著記者的話,單樂笑而不語。記者這般的套關係,無非是之前沒弄到爆料,剛剛似乎嗅到了好料的味道,自然要攀攀關係,想弄到第一手的資訊。
記者又說了一些,關於S市的事,在來之前記者特意查了關於S市的一些資訊,說得他好像是土生土長的市的。說到S市最有名的“鬼”樓時,還有聲有色的講了幾個故事。聽得單樂心裡直打鼓,可面子上還得維持著淡笑。單樂心裡的小人就差哇哇大哭了——他怕鬼。
僵著笑,單樂一直到王助到了才鬆了口氣,藉著去衛生間的機會,單樂顫抖著手給柯晨打了個電話。聲音發顫,柯晨聽著覺得很不對勁,問清了一會兒他們去哪裡吃之後,柯晨立刻換衣服出門,嚴著一張臉,單樂怎麼了?
在衛生間裡,單樂乾嘔了幾次,沒吐出來什麼,卻覺得舒服多了,用冷水洗了洗臉,單樂抬頭看著鏡子裡的那張裡,蒼白得嚇人,連忙用手拍了拍。帶著淡笑走到王助和記者的身邊,單樂招呼著去吃飯的地方。
在飯店的門口看到柯晨,單樂有喜有憂。見到柯晨,王助搶先開口,“柯總,這是XX週刊的記者。這是我們公司的柯總。”
記者心裡興奮著,真是沒白來,這頓飯自己套腰包,一定要挖出大訊息。王助啊!那可是言姐身邊的助理,給單樂當助理倒也合理,可是“我們”公司,是什麼意思。意思就是說,王助籤給這家公司了,公司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