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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漓月立即就不哭了,抹了把眼淚,雖然聲音沙啞,但是卻沒有了先前的哽咽,“沒事。”
“沒事你哭得跟死了爹媽樣?”染青衣頓時覺得十分奇怪。
上官漓月臉色一黑,旋即低下了頭去。
“不會是真死了爹媽吧?”染青衣遲疑道,開始覺得自己的話過分了些。
上官漓月不說話,染青衣就一廂情願的認為是自己說對了,轉頭向修言,“修言,這位姐姐好可憐,爹媽都死了,可要腫麼辦?”
“大小姐好善良。”修言淚眼汪汪,感動不已。
“我們把這位姐姐帶著吧!”染青衣一握拳,“我有公子師傅,再帶個姐姐寵物,縱橫天下去。”
“大小姐好厲害。”修言一臉的崇拜。
“我爹孃都還活著,我也沒事。”上官漓月抬起頭來,緩慢地將臉上的淚水拭去。除了聲音有些沙啞,她臉上已經是一片平靜之色,彷彿先前哭泣的人根本不是她。
“這是變臉?”染青衣頓時覺得驚訝不已。
“大小姐好厲害。”修言立即附和。
------題外話------
沒寫完……要上班了……
請允許靈兒悲憤的喊一聲,‘嗷,特麼真不想上班有木有!’
☆、011:
上官漓月若無其事垂下眸子,起身往外邊兒走去。
“怪人。”染青衣嘟囔一聲。
“大小姐……”
“敢再說我聰明你就死定了!”染青衣惡狠狠的揚起拳頭,修言驚恐的立即閉嘴,她這才滿意地一點頭,“公子師傅在休息,不許打擾她。”
修言捂住嘴,小雞啄米般連連點頭。
終於,清靜。
……
夜月落下,朝陽升,新的一天降臨。
經過一夜的思考,上官漓月似乎是西門漣死了心,不再來纏著她。
西門漣直至早上才從打坐的狀態抽離,卻也並非是閒著無事,她倚在鐵柱上佯作休憩,心思卻是百轉千回。原本以為敵人不過是司馬瑜,是大乾,卻是沒有想到這神秘的宗門也插上了這麼一腳。或許不該是插腳,而是說操控更有說服力。
她不喜歡設想‘如果’,這個世界也沒有‘如果’,大西已滅是鐵板釘釘的事實。只是設想既然皇陵的出現讓那神秘宗門起了貪婪的心思,那麼其野心定不會只至於此。無疑大乾的皇帝就是被人玩弄在掌心的棋子,終有一日他會看明白自己身邊養著的並不是什麼左膀右臂,而是一匹養不熟的白眼狼!
對於這樣的人,她只想說兩個字——活該!
……
一日過得相當平靜,沒什麼事發生,卻到了晚上洪東四兄弟領了數十個精壯的漢子到來,從中選了十來個少年帶走了。
西門漣有注意到他們四人眼眸中都有一種名叫‘喜悅’的光芒在閃爍著,她想,除了寒引和豬啪啪啪的事兒,沒什麼值得他們這麼高興了。事實其實也是這樣,他們先前派出去的探子回報說寒引和豬啪啪啪的事兒被豬舍主人一早領著僕人餵豬的豬舍主人看到了,頓時氣得不行,領著一幫子僕人請寒引大吃特吃了一頓‘木棍炒肉’,寒引那傷勢重得,估計沒個一年半載的是好不了的。
他們聽了這話先一愣,寒引愛男色宗門人盡皆知,可和豬啪啪啪是不是口味忒重了點兒?然後再一想便是知道寒引是中了別人的招了,於是立即將此事稟報給了木長老。此時的木長老還在溫柔鄉,一聽到這話高興得不行,不止是賞了他們好東西,還令他們召集說書先生將此事大肆傳播出去,傳得越遠越好,最好是人盡皆知。木長老和寒引不和的事在宗門不算秘密,身為木長老的直屬屬下他們自然也樂意傳播此事,不過這事還有一點蹊蹺,寒引這廝為人謹慎,到底是什麼人讓他中招的?
木長老雖是極高興,卻未被興奮衝昏頭腦,令他們去查這事。動用人手很快就查到劉瑜和寒引有接觸,押過來一問才知道是他將酒菜端給寒引的,仔細一查,果真是那酒裡含有催情的成分的藥性的殘餘。檢查的大夫說了,這殘留的藥效若是兌了水都能讓一頭牛興奮起來,更別提是那藥了,寒引失常不是沒有道理。
劉瑜面色白是白,卻還是抖著將西門漣先前同的話說了一遍,說到激動處還為自己加了不少讚美的話。可這些話加起來都抵不過洪南的一句‘同宗不得互相殘殺’的話,於是杯具的劉瑜都還來不及供出西門漣,就被封了嘴拖下去,然後這一日牢裡所有人都吃上了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