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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貴公公眼睛一亮,頓時心裡有了盤算。
西門漣微笑著拍拍他的手,額頭蹭蹭他的眉心,“去吧,早去早回。”
“嗯,等我。”只有跟她說話時,君少揚的聲音才最是溫柔。
西門漣臉上笑容更是燦爛了幾分,君少揚也是一笑,轉身對福貴公公道,“走。”
西門漣微笑著目送著他們的身影離去,輕巧轉身,信步往宮苑一處小道走去。
畢綠瑁眉頭一皺,也跟了上去。
一前一後,最後停在湖畔。
他看見她席地而側坐,一雙清澈如水的眸子正看著他,抑或是看著遠處的方向,手指微屈,柔柔的笑容宛若漣漪泛開,那一張精美的面孔沐浴在暖色陽光裡,慵懶而無害。
可,他理智卻不這麼認為。
側坐,是隨時準備發起攻擊;眸子望著人或者遠方,是準備應對任何可能存在的危險;而手指微屈起卻未觸劍,說明她精通的不是劍法,而很有可能是別種藏在袖中的暗器,比如袖箭;而她的笑容……
他瞳眸微緊縮,不得不承認她是他見過的女子中最美的一個,也是最有特色的一個。或許是和她嬌小的身材與北方女子的高大完全不同的原因,只是那般柔柔的笑,便是能激起男人心裡最直接的保護欲。
君少揚看上的難道是她的嬌弱?
畢綠瑁直覺的否決這個念頭,走上前,“姑娘作何稱呼?”
他,沒認出她來。
明顯是探究的目光,卻沒有第一面見她的那般直接。
西門漣勾唇,黛色長眉微揚,明媚的杏眸閃著的光芒如水般潤澤,“爾是男子,光天化日之下不避諱問女兒家名諱,當真失禮。”
她這一啟唇,軟糯的聲音如糖般綿軟動聽。
潔白如編貝的齒說話時微露,更顯得唇紅,精美的容顏瞬間多出三分迷離的魅色。
在湖邊,就如一隻剛上岸的水妖。
畢綠瑁心神一蕩,卻也只是這片刻,頓時感到心驚,他從有第一個侍妾至今已有十年,這十年內他真真假假有過數個女人,卻從未有一個讓他有半點的情動。
而她,卻是一瞬間就做到了。
可她,是君少揚的女人。
一股他自己都難理解的情緒快速從心頭掠過,他再開口時話語裡已經多了先前不曾有過的認真,“深宮裡,最不安全的便是湖邊。”
這湖,看似平靜,卻不知葬了多少紅顏枯骨,多年沉底,不見天日。
載錄只是一筆——病故。
“你一路跟著我過來就只想說這一句?”西門漣笑,懶懶站起身來,深黑色的袍子裹在身上,越發顯得她膚白如雪,那身段窈窕而玲瓏,尤其是那纖細的腰肢,只是人一雙大掌便可握住。
畢綠瑁心頭再次湧上讓他難以理解的情緒,口齒伶俐如他,看著這樣的她,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也因為陌生,搜腸刮肚也找不到可說的話題。
“姑娘保重。”
他識趣離開。
西門漣也不說話,目光悠遠,只望向他離開的方向。
或許應該是說,她來時的方向。
這時,有太監和宮女快步往這方向而來,看見她,那領頭的面相刻薄而語聲尖銳的公公道,“皇后娘娘召見,快整整衣裳跟咱家走,若是耽誤了時間,你就是有九層皮也不夠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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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看漣兒霸氣側漏吧,(*^__^*)嘻嘻……
☆、019:顛倒黑白,氣死你!
那公公說完見西門漣不但不應聲還絲毫未動,憤怒之下,尖細的聲音頓時生生又拔高了三度,“來人啊!把這聽不懂人話的賤民給咱家綁了!”
他身後的太監聞言朝著西門漣一擁而上,就想綁人。
“誰敢?!”
西門漣負手於身後,臉上的笑意頓時斂去,自她身上散發的冰冷威壓頓時沉甸甸壓在所有人的心頭,她冰冷的眸光在他們臉上一掃而過,未語,卻是不怒自威,一個個的人皆是如木頭樁子般立在了那裡大氣都不敢出。
“如你這般缺了一截的,在我眼裡和只會吠的狗沒區別。”也在這萬簌俱靜裡,西門漣走到了那發令公公的身側,她聲調幽幽,十足的狠意卻是透了出來,“只會亂吠的狗,留著這條命做什麼呢?”
那公公猛地瞠大眸子,清晰的感覺到死亡的氣息撲面而來,頓時就嚇得雙股戰戰,但他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