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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他又吩咐畢青多準備幾套女子的白裳和長靴,以及幾桶熱水來。
對於後面的命令,畢青絕對是毫無異議的去做,可是對於前面的命令他卻是表示十二分的不理解,看著君少揚此刻不那麼嚇人的面色,他大著膽子問道,“王爺,您不是交待王妃的所有衣裳都比照您衣裳的樣式、顏色來做嗎?”
當時還說看起來跟情侶裝樣的,現在一黑一白,是打算雙雙上演黑白閻羅來著?
“做你的事去!”君少揚冷斥一聲。
拒絕回答啊!
畢青不免有些失望,只能暫時按捺住好奇心下去準備了。
他辦事效率很不錯,不一會兒熱水就來了,至於衣裳就是傳令下去讓繡娘立即做了。
君少揚接過東西后就打發了他走,將房門關上後他將熱水注滿了木桶,再走回床邊,輕手輕腳的蹲下身來為她解下黑色的長靴、再是襪子、然後是腰帶、衣襟、雪白色的裡衣。
一件件帶著血腥的衣裳如羽毛一樣飄落在地,君少揚的目光落到她已經有了明顯起伏的胸脯上,目光深深一凝,喉頭一陣乾澀。
可隨即,他看見了她左肩上一道深可見骨的爪痕,心裡那點旖旎的心思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恢復了清冷的眸子迅速將她周身打量一遍,越打量就越心疼她。
前些日子的傷都還沒好,今日又添了數道新傷。雖然這些傷痕就屬那道爪痕最深,但是大大小小的傷口加起來也是頗為嚇人。
“你就是死扛的性子,我怎敢再讓你再穿黑裳?”
白色的袍子的話,她的傷根本就掩不住,只要出一點點血,他就能立即知曉。而黑袍,就是被血浸染,不是眼睛特別尖的人就根本看不出來。
這,就是他真正的用心。
幽幽一聲輕嘆,他將一絲不掛的她抱到了桶邊的長椅上,高大的身形完全遮住她,打溼帕子避開她的傷處為她清洗身子。
馥郁的玫瑰花香驅散了屋子裡殘留的血腥之氣,君少揚為西門漣徹底清洗乾淨後就將她抱到了床上,拍開瓷枕內的機關,取出一管藥膏,輕輕地為她塗上。
這是北越皇族特別為皇室子弟製作的藥膏,一人也不過得兩管而已。東西雖少卻是療傷的聖藥,只是一點點便能讓傷口儘快痊癒且不留半點疤痕。這樣的特性,也是它能成為皇族子弟鍾愛的重要原因。
君少揚隨身攜帶的有兩管,而這兩管藥,都被他用在了西門漣的身上。
此時天色已經大亮,金色的陽光從未完全合攏的窗戶透進來,照亮並且暖和了一方小小的天地。
☆、019:尊嚴,不容侵犯(求首訂)
此時的奇淼和紅樊正在房間用膳。
“你就不過去看看她?”奇淼快手盛飯夾菜,左右開弓大吃大喝,一張嘴在快嚼完時也沒有閒著,仰起油乎乎的臉,問對面端坐如山的紅樊。
“師傅,食不言寢不語。”紅樊中規中矩的吃飯,淡淡道一句。
“老頭子我還用得著你來教?”奇淼哼一聲,擦擦嘴,端起一杯酒來喝。
紅樊繼續吃飯,保持絕對的沉默。
奇淼看不下去了,把酒杯重重往桌子上一放,嚷嚷道,“喂喂喂,你餓死鬼投胎啊!現在都什麼時辰了你還只知道吃?”
“離天黑還有很長的時間,尚早。”紅樊吃飽了,擱下碗筷。
奇淼忍無可忍翻了個白眼,“動動你的腦子想想,老頭子我說的時辰是你說的這個時辰嗎?”
“不然呢?”紅樊睜大眼睛反問。
簡直是要活活氣死人的節奏這是!
奇淼狠狠呼吸一口氣,連珠炮似得朝紅樊轟炸,“漓洛快清醒了,那臭小子一直在邊兒上守著看著,你怎麼就學不會呢?你現在就應該去那邊看著守著,而不是在這裡吃著喝著坐在這像呆子。就你這樣下去,別說是對你沒什麼感情的漓洛,就是煮熟的鴨子都能飛了出去!”
“小師妹至少會昏迷三日以上。”紅樊很認真的回道,言下之意就是:現在去了也是白去。
奇淼簡直快被他的木訥給氣得昏死過去,一咬牙猛地睜圓了眼睛,不死心的把臉湊到他面前,“說不定,她突然就醒來了呢?”
“師傅。”紅樊一臉嚴肅的看著他,“您是想說徒弟我出島後懈怠了功課,還是想說您自己連最基本的脈相診斷都有困難了?”
不然怎麼會問出這樣沒水準的問題?
“呀!”奇淼一呆。
到底是他聽錯了,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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