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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
君少揚頓時知道她氣從何來,卻不能現在就告訴她,笑著打趣她道,“生死相隨,都不算嫁?”
“曾經種種,於我來說不過是過眼雲煙。”西門漣冷哼一聲,表情冷酷。
“你與我同床共枕數日,還在我身上留下難以磨滅的印記,怎麼捨得就這麼拍拍屁股走人了?”君少揚立即擺出一張可憐兮兮的臉,曲線救國。
“愛妃!”西門漣眼角微挑,纖纖手指捏起他的下巴,邪魅一笑,“睡了你,一碗藥給你服下便可,趁著本宮心情好識相的快滾。這樣說不定哪天本宮想起你了,再召你侍寢也不一定。君貴妃,跪安吧!”
那眼神輕蔑得、那語氣威脅得……
君少揚牙齒癢癢,他什麼時候成了她的‘貴妃’了?
最起碼,他也該是‘男後’啊!
不過她心情的確不怎麼好,顯然不是計較這些事的時候,他還是先退了,早點打理了自己,也別讓她看得不順眼。
他把藥碗擱下,“我先走了,你自己記得喝藥。”
西門漣裝沒聽見,別過頭不理他,君少揚摸摸鼻子,轉身離開了。
他前腳走,西門漣後腳就起了身,腳踏在地上的那一刻,一陣頭暈目眩感撲面而來,她費力抓住了床柱借力才站穩了身體。好半晌後,等到那暈眩感感過去,她才重新睜開了眼睛,小步小步地走了出去。
是春日,繁花盛開時,滿樹新綠,一片勃勃生機。
西門漣出來時略顯沉重的心情總算好了一些,叫了守門的護衛,令他帶路去尋師叔和師兄的住處。那護衛見她面色慘白,也不放心她一個人走,就領著她往奇淼和紅樊所住的房間而去。
彼時,奇淼正急吼吼的收拾著包袱,而紅樊則是端坐在書桌前正翻著一本醫書,一動一靜,氣氛顯得十分的怪異。
“啊啊啊,老頭子我受不了了!”
終於奇淼忍不住的哇哇大叫起來,將打包好的包袱往紅樊面前的桌子上重重一砸,紅樊快速伸手將醫書收起,疑惑地望向他,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好想死啊!
奇淼一看他那眼神兒,頓時趴在了桌子上連連用頭磕桌子,一邊手也不停地用力捶著,悲憤欲絕的吶喊,“老頭子我這麼善解人意人見人愛,怎麼就教出了這麼一個榆木疙瘩的徒弟了啊啊啊啊……受不了啊啊啊!”
紅樊眸中疑惑更深,“師傅,您回去,和我是榆木疙瘩這回事有關係嗎?”
“怎麼沒關係?”奇淼頓時跳起來,指著紅樊的鼻子大罵,“要不是你誠心氣我,我用得著現在就急著回去嗎急著回去嗎?”
紅樊指指自己的鼻尖,又指指外邊,再揚揚手上的醫書,“師傅,是您一進來就收拾包袱嚷著要回去,徒弟我一直在這看書,沒動半步也不曾說任何話,師傅這到底生的是哪門子的氣?”
“生的是哪門子的氣?!”奇淼幾乎被他給活活氣死,大怒道,“紅樊,你難道忘了,老頭子我這麼急吼吼把你叫來的目的是什麼了?”
“當然記得。”紅樊嚴肅的道,“和小師妹相認,把金蟾蜍的血和其它藥材混合製成解藥給她。”
奇淼恨不得撞牆,雙目圓睜,咬牙切齒道,“還有呢?”
“……”紅樊沉默。
奇淼立即抓準時機鼓勵他道,“紅樊,其實你努力努力還是有希望的。你想啊,那臭小子長得那副禍國殃民樣,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這女人啊,都喜歡踏實可靠的,你雖然有些木訥,但是論武功、醫術、毒術、財力、物力,哪一樣不是頂尖的?你要對你自己有信心,千萬別因為暫時的失意而放棄!”
這話,簡直是語重心長了。
“師傅,他,不簡單。”紅樊沉默半晌,只道出這一句。
“他當然不……”奇淼下意識的話到這瞬間打住,氣不打一處來,“你現在最重要的是想辦法瞭解他的一切,知己知彼百戰百勝,而不是在這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我沒有!”紅樊抬起頭來,眉頭深鎖,“這樣的男人是不定的風,恣意自由的雲,除了他心甘情願停下腳步,否則不會為任何事、任何物而束縛。除了小師妹,再無人能讓他上心。”
這事實,他比任何人都看得要清楚。
“師傅……”
他望著一瞬間沉默的奇淼,“我雖然沒有刻意去收集過他的訊息,但是宮裡頭會定期有探子送上關於各國國君、儲君、皇子皇孫的資料。閱讀了那麼多關於他的過去,宮裡數百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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