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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現在她老人家已經常年禮佛不問世事,但是隻要是王爺出事,第一個出現保駕護航的必定是她。”
西門漣點頭表示懂了,“你下去吧!”
“是。”畢藍退下。
“紫瑩,磨墨。”西門漣吩咐道。
紫瑩應一聲,走到書桌前拈起一根墨條放入硯臺,兌水進去,細細磨起來。
……
與此同時,皇都皇帝的寢宮裡。
“醒了嗎?”
案臺後,皇帝擱下批閱好的奏摺和硃筆,召來貼身的公公,問道。
“太醫剛看過,王爺還在昏迷中,遲會子才能醒來。”公公小聲地回道。
“四日了……”皇帝沉痛地閉上眸子,“福貴,你說同樣是她的孩子,她怎麼就能厚此薄彼至斯?”
先前回話的福貴公公閉上了嘴,皇傢俬密之事,他這等宦官是不能妄議的。
皇帝問這話,也不曾指望過他回答,半晌苦笑一聲,睜開眸子,“扶朕起來,朕看看他去。”
“哎。”福貴公公忙走過去,等皇帝搭穩他的手起身時才邁開腳步,同皇帝一起朝著床邊的方向走了過去。
“皇上……”床邊兒正為君少揚把脈的太醫站起身來要行禮,卻被皇帝擺手制止,“莫要驚擾到了他。”
太醫當然知道皇帝口中指的人是誰,當下噤聲,躬身退了下來。
皇帝看一眼還是昏迷不醒的君少揚,眉頭一皺,不無擔心的問道,“少揚情形怎麼樣?”
“回皇上的話,王爺情況自昨日後便穩定了下來,等遲會子甦醒了便是無事了。”太醫回道,面上卻有了躊躇之色,“皇上,還有事微臣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說。”
“是這樣的。”太醫道,“從脈象上來看,王爺身上的曾中的足以要他性命的慢性劇毒已經被解開,可是據微臣的徒弟上報的訊息來看,王爺的身邊除了那被叫作男寵漓洛和那怪里怪氣的老頭兒,並沒有出現過別的高人。鬼醫此人微臣瞭解,以他的本事還不足解王爺身上的毒。”
他的徒弟,就是那個曾為西門漣診脈,姓太名醫的那個大夫。君少揚從皇陵被金龍衛救回來後他自知無法解這毒就寫信告訴了其師傅,後被召回,目前在太醫院專心研究針對君少揚體內慢性劇毒的解藥,以備不時之需。可是他們卻沒有想到,他這一次回來,這毒卻是解了。
“你之前跟朕提過,此毒只有九宮島的那一位才能解。”皇帝眉頭皺得越發深了,在眉心處壓出一個‘川’字形的印記。
“據微臣的徒弟彙報,那漓洛管那怪老頭叫師叔。”太醫低聲回道。
大夫診脈,一斷便知是男是女,所以西門漣是女兒身的事兒並沒有能瞞過皇帝。這也是正應了西門漣的那句話:所謂驅逐,不過是皇帝和君少揚父子演的一場戲,誰當真,誰便是輸了。
皇帝微微一頓,緊皺的眉頭頓時鬆開,若有所思的道,“那大西的西門漣,不會死得那麼早吧?”
額……
太醫一怔,不明所以。
福貴公公卻是明白了,“皇上,以她之謀,或許就是那一位。”
“呵。”皇帝笑一聲,“的確有可能。”
太醫這會兒算是聽明白了,卻是忍不住吃驚,有人能從鱷魚口中逃脫嗎?
就在他很艱難的消化著聽來的震撼訊息時,床上昏迷了四日的君少揚終於有了動靜。
先是一指,後是三指,然後是那一雙眸子緩緩睜開,真正聚光後,薄唇微啟,發出一聲疼痛的呻吟。
“皇上,王爺醒了。”福貴公公耳力最好,一聽到這動靜便是朝床上看去,看見睜了眼睛的君少揚,忍不住驚喜地叫出聲來。
“少揚。”皇帝聞言看向他,臉上也頓時綻出驚喜的笑容來。
“父……父皇。”君少揚艱難地喚道,喉頭一陣火辣辣的疼。
“快拿水來。”太醫立即對福貴公公道。
福貴公公立馬去了,飛快地倒來了水。
君少揚扶著床柱緩緩地坐了起來,就著杯子喝了幾口水後喉嚨的沙啞之意才漸漸消了下去,搖搖頭,福貴公公立即把杯子撤了下去,朝太醫一使眼色。
太醫是個識趣的,立即悄無聲息地退了下去,把空間留給父子二人。
即便是已經清醒,君少揚的兩邊的太陽穴仍然是疼得厲害,他緊擰眉強行將那一股子痛意壓了下去,“父皇,兒臣昏迷了幾日?”
他只記得那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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