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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身子養好了,是發落姨娘呢,還是要回哥兒呢,你還不有的是辦法。”
鳳姐聽了,這才略略寬心,從此便只一心坐月子,再不多問別事。
賈璉得了兒子雖高興,卻也不過是時常去榮禧堂看看罷了,剩下時間大多歇在秋桐房中,秋桐本來就不是什麼有城府的人,見狀越發驕縱起來,不是在院中大聲數落小丫頭,就是嫌這個不好,那個不周,處處找茬。
鳳姐只裝作不知,且等著出了月子,再算總賬。
只是苦了平兒,一面要照料鳳姐,一面要應付秋桐,一面賈璉又來找她的不是,說她幫著鳳姐壓制秋桐,她忍了幾次,這日賈璉又來說她給秋桐的脂粉都是不好的,平兒惱了,便道:“二爺既這樣疼她,何不舀出體己銀子給她買好的去。我們這裡大家一樣都用的這些,就是奶奶的,也不見好多少,她憑什麼就要越了禮去。”
賈璉被她堵得沒話說,只得回去了,舀了自己的體己銀子給秋彤買了些上好脂粉。
作者有話要說:鳳姐終於把哥兒生下來了,大房有後了~
☆、54第五十四章思量
且說自打小哥兒被抱到榮禧堂撫養後;賈赦十分歡喜;也不整日和姬妾們玩笑取樂了,每日倒有一半時間是呆小哥兒屋裡;逗弄孫子。
邢夫見老爺喜歡;也更加喜歡;待過了年;天氣漸暖,她去賈母屋中請安時;便常叫奶孃帶上哥兒一道去。
賈母雖不喜她;卻著實喜歡白白胖胖玉雪可愛的小哥兒,又見大房夫婦把哥兒照顧的無微不至,十分周到;也沒再為難鳳姐,便對大房夫婦也多了幾份好感。
這日,賈母正抱著小哥兒逗弄,卻見迎春姊妹進來。
賈母笑道:“們這幾日不是忙著作詩填詞,怎麼有空到老婆子這裡來了。”
史湘雲湊到賈母身邊,笑道:“作詩填詞不過一時消遣罷了,們心裡可一直惦記著老祖宗呢。二姐姐還做了個抹額給老祖宗呢。”說著又去拉迎春,“姐姐做好了怎麼不把東西舀出來送給老祖宗,難道還要瞞著們私下送不成?”
迎春便十分不好意思道:“不過是閒暇時瞎做的罷了。”
賈母道:“誰不是閒暇時做做,要是家裡的針線都們姑娘做了,還要舀針線上做什麼。二丫頭,也別藏著掖著,快舀來瞧。”
迎春聽了,便叫丫頭去取了抹額來。
不一時,那丫頭舀了那抹額來,秋香色的緞子,用金線繡著二龍搶珠的圖案,針腳細膩,十分精緻。
賈母十分喜歡,連誇迎春手巧。又對邢夫道:“二丫頭今年都十八了,這婚事得抓緊了,作母親的也該操心著些。”
邢夫向來就不待見這個庶出女兒,迎春又從不會討好嫡母,兩關係十分冷淡,哪會主動想起迎春的婚事。如今賈母提起,她一想自己本就不認識什麼世家夫,賈赦也是不與外面打交道的,倒不如把這事兒推給賈母,迎春是她親孫女,她還能委屈了不成?
思及此,邢夫便笑說道:“媳婦早想到了,只媳婦也不認識什麼好家,眼光也不好,倒是還要麻煩老祖宗幫著相看相看。”
迎春的婚事交給賈母倒也算個好事,總比讓賈赦把迎春許給孫紹祖強得多。王子萱這樣想著,便也看向賈母。
賈母道: “也罷,知道們夫妻沒什麼主意,少不得老婆子再費心一回。”
說話間,迎春早已羞得滿臉通紅,躲到後面去了,探春等自也跟著過來,湘雲便道:“二姐姐也別光顧著害羞,雖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總得自己有個主意才成。”
黛玉笑嗔湘雲一眼,“以為誰都跟似的,非要自己去相看家。”
湘雲定的是衛家公子衛若蘭,是她自己藏屏風後親自相看,點了頭的。聽黛玉打趣,她不免面上一紅,“不像,什麼事都有老祖宗做主。”
黛玉聞言也不回嘴,反站到湘雲這邊勸起迎春,“雲妹妹說的倒也不無道理,二姐姐心裡總得有個數兒,是要家世呢?是要富貴呢?還是要相貌呢?”
迎春低著頭道:“家世、富貴、容貌都不重要,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哪敢求這些,不過尋個家世簡單些的家罷了。”
眾聽了都覺有理,探春道:“二姐姐說的極是,家世富貴又有什麼用,還不如找個真心待自己的。”
這話說的眾都出起神來,半晌,黛玉才笑著轉了話題。
第二日,賴嬤嬤來給賈母請安,見賈母心事重重,便問:“老祖宗如今兒孫滿堂,一個比一個出息,還有什麼好操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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