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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究竟什麼時候開口合適,亦或者,這件事並不是表面那麼簡單?
洛真露出些許自嘲的表情,低頭看向嘉樹道“母親,這話是在哪裡聽到的?基因是什麼?突變又是什麼?這麼奇怪的話也能成為您懷疑嘉樹的藉口?”
卞氏一愣,似乎沒想到洛真居然用死不承認這一招。可是任憑洛真無關自己,高高掛起,她也要解除心中的疑慮,非要驗證嘉樹與曹丕的關係不成。
“身正不怕影子斜,待子桓回來,一試便知。”
洛真心中自是委屈,她死死地咬著唇角不讓自己哭出來。可是這些人按著她的肩膀,自己的兒子攥著自己的裙角,毫無招架之力。搖籃裡的辭燕也聽聞了響動,哭鬧起來……朝露急忙將辭燕抱起,默默守在一邊,抬眼,早就紅了眼圈。
這一幕場景直到曹丕推門而入才打破僵局,曹丕身後,甄堯立在門外,沒有越矩踏入內室。他本就是無論發生什麼都是能淡然處之的人,尤其是在與曹丕談了幾句話之後,他也就看得清楚,即使是洛真的事,也沒那麼焦急了。
曹丕幾步踏進屋子裡,望見洛真沮喪的神情,身形一頓,轉而對卞氏行禮道“母親,此般為何?”
卞氏似乎氣的頭痛,不語,郭嬛便側身過來,靠在曹丕身邊將來龍去脈細細說了清楚。只見曹丕皺了皺眉,便抬起手招呼嘉樹道“嘉樹,過來這裡。”
嘉樹看著卞氏眼神裡全是閃躲,可曹丕的懷抱對他來說又無比安全,於是他囁喏著跑到了曹丕身邊,一頭扎進了他的懷抱中。
身邊早就有丫鬟準備了水碗和銀針,曹丕抱著嘉樹細聲細語道“嘉樹是男子漢對不對?那父親也是男子漢,我們都不怕痛是不是?”
嘉樹重重的點頭,笑著笑著,露出兩顆淺淺的梨渦。
曹丕拿起銀針扎進自己的手指頭,面不改色的擠了一滴血落入水中,繼而笑道“我和嘉樹做個遊戲好不好?看我們的血會不會融到一起呢?”
嘉樹有些猶豫,望了望洛真朗聲道“可是孃親剛才說過了,她不會讓我痛的,這針扎進手指頭會痛……”
曹丕順著嘉樹指的方向看過去,與洛真的眼神交織到一起。他幾乎心疼道無以復加,因為洛真的眼裡全是涼涼的淚,許久她笑著說“子桓,嘉樹是不是你的孩子你本就清楚,我與你在一起時是不是處子之身你也明白。那你現在是在做什麼?”
處子之身?卞氏和郭嬛都忍不住睜大了眼,似乎沒想到洛真與曹丕之間還有如此淵源。
曹丕不敢去看洛真的眼睛,他垂眸看向懷中嘉樹亮晶晶的眼睛道“不過是幾滴血便能證明給別人看的東西,你為何如此執拗?”
“這不是執拗。”洛真一字一頓,字字泣血。“這是我在這場愛情裡,最後的尊嚴。”
她有口難言,向曹丕隱瞞袁熙活著的事實在先,所以即便曹丕另娶新歡,嫌棄她‘髒’,她都認了龍印戰神。可是他們之間的過往不是假的,他不能一竿子打死,將髒水潑到他們過去攜手走過的路上,他不能懷疑他們過去的感情和嘉樹的存在!
曹丕不語,整個房間寂靜非常。他牽起嘉樹的手,笑著放到碗邊“嘉樹怕麼?”
嘉樹看著洛真快要哭出來了,可是再看向自己的父親卻是堅強的搖了搖頭“不怕……”
於是銀針一刺,又一滴鮮紅的血珠落進了碗裡。
兩滴血漸漸交融在一起,化作一團。丫鬟虔誠的端著這碗水遞到卞氏面前,讓卞氏過目,卞氏漸漸露出放鬆的表情來,再看向洛真的時候便帶了些許歉意。
“既然如此,算作我的不是……此後,你便不必拘束在容華香榭,可自由些。”
不過一場驗血風波,便換來了洛真的自由,郭嬛鬆了口氣,本以為洛真也便該心平氣和,卻不想卞氏剛剛起身,洛真卻傳來一句。
“母親,你怎麼把辭燕漏掉了?嘉樹是我二嫁子桓剩下的孩子,辭燕還是當日明照榭書房一事之後才生出來的呢……”
洛真似乎在笑,眼神迷濛卻無比慘烈。郭嬛聽得心驚肉跳,洛真這是在自找死路?那件事一直是曹府里人人居而自危的秘密,洛真卻將它挑明瞭出來,難不成不禁棄‘解禁’的優待與不顧,還要把自己性命搭進去?
朝露抱著辭燕默默地流淚,她自然知道洛真此時的心情。子桓不信任她,那她便要將這份屈辱千倍萬倍的還回去!可最終傷的最深的還是自己。
卞氏登時便射過來一道凌冽的眼神,四目望去,聽聞此言的丫鬟盡然低著頭,佯裝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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