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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正堂裡,張氏手握兩個扎滿銀針的紙紮的小人,臉色鐵青。因這小人的身上寫的分明是她寶貝小女兒甄洛的生辰八字!另一個不用分說便是玉如的了。
原來今日那大師作法完畢後唸唸有詞道“府中確有遊魂作祟,如今已被本道收服。本是遊魂自沒那傷人害人的法力,卻又聽聞府上接連出了血光之災,恐怕是人力詛咒所為。”
張氏當時便心生疑竇,鬼魂之說本就荒唐,若不是綠袖之事,恐怕她也不會冒失的請道士入府。如今道長指明這因果,張氏便已然全信了。
於是她把府中家眷都聚集在這裡,而派出自己信任的丫鬟和家丁去搜府,居然真就搜出了這紙人!洛真躲在門後沒進去,因這堂裡的氛圍實在壓抑,所以她乾脆拉著彩兒蹲在門後偷看。
堂下的人顏色各異,陳夫人出身鄉野,自然知道這些紙人的用處,所以她的臉上難得的浮現出驚恐之色。而林夫人就坦然多了,一本正經的端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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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水落石出塵埃定
甄道和甄榮分坐在林夫人兩側,不時地向張氏手中張望著,似乎想知道那是個什麼玩意,怎麼惹得張氏發這麼大脾氣?
甄儼和甄堯並未在列,想來還未退朝會。看小說到
“大師說,洛兒和玉如是遭人詛咒,才會遭遇橫禍……”張氏壓抑著自己的憤怒,卻幾番抑制不住,猛地拍了桌子大喊“林宛秋!你這婦人怎的如此歹毒?我竟看錯了你!”
此話一出,林夫人陡然怔住了,指著自己結結巴巴的說道“那……那紙人是從我……我院子裡搜出來的?”
張氏怒極“難不成那麼多家丁和丫鬟都串通好了來汙衊你不成?這便是今日從你梳妝盒裡翻出來的!你還有什麼話說?”
林宛秋倏地站起身指著陳夫人,不住的顫抖,聲音也嘶啞不堪“是你陷害我對不對?你這賤人看我和夫人熟絡便心生嫉妒,使出此計來害我!你這賤坯子,從你勾引老爺在外生下那狗雜種開始,我們就不該被你的表象矇蔽,你才是心機最深的人!”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相比於林宛秋的伶牙俐齒,陳夫人則顯得木訥呆愣。她匆促擺手,急切委屈的表情在臉上一覽無遺。
那麼問題來了,偵探斷案哪家強?
洛真扯了扯彩兒的袖子。
“走,我們去鬧鬼的後院看看。”
洛真仔細回想著翠屏的敘述,並沿著張氏臥房到後院的路走了幾遍,只是今日家丁和丫鬟將庭院打掃的極為乾淨,連一點蛛絲馬跡都沒留下來。
洛真本想置身事外的,可若不把這幕後黑手查出來,她總覺得芒刺在背,心生不安。
“咦,這是什麼?”
彩兒在走廊的紅漆柱子上發現了一種奇怪的白粉,而那位置的高度卻是成年男人的高度,所以洛真只好讓彩兒把她抱上去檢視。
手指捻了捻白色的粉末,又放在鼻子下嗅了嗅,洛真眼中的疑惑漸漸消失,循著這條線索便順藤摸瓜。
“彩兒,派兩個家丁去房頂上看看,靠近房簷的位置是不是有一排黏了土的鞋印?”
彩兒雖然覺得莫名其妙,卻也去喊了幾個人搬著梯子上去了,果不其然,房簷上的家丁說“小小姐,這房頂上確實有好多泥印子,尤其是靠近房簷的位置,整齊的一排。”
洛真點了點頭,便轉身問彩兒“最後一個問題,那個大師是誰找來的?”
彩兒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小聲說“好像是李大夫介紹過來的。”
這下洛真心裡便是百分百的確定了,她便俯在彩兒耳邊細聲說起話來。
正堂裡張氏也真假難辨了起來,看著陳夫人不像是有心計的人,怎麼會做出這種陷害別人的事?而林夫人的表現確實是驚訝的,彷彿沒想到紙人從她房間裡搜出來的樣子。
而林夫人是一門心思認定了陳夫人陷害她,口無遮攔的什麼汙言穢語都說得出口,倒真符合了她無禮的性子。
陳夫人則辯駁不過,捂著臉嚶嚶的哭了起來。張氏這才喝令林夫人住了嘴,林夫人仍舊忿忿不平,從胸前衣領處扯出塊帕子來,擦了擦嘴角的飛沫,這才走回原處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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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連環計中解連環
正在這時,彩兒由門而入,怯生生的走到正堂前,跪在了地上。
“夫人,彩兒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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