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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綿州所有防務權柄也全都掌握在了暗風手裡。
做好了一切後備準備,落依命令侍衛們亮出御郡主所有儀仗,換了一身衣服,上了馬車,命張永忠也跟隨在自己馬車旁隨時聽候調派,一行人明黃旗子迎風招展,郡主威儀盡顯迤邐往知府衙門而去。
一路沿街百姓突然看見一隊打著皇家才能使用的明黃旗子和開道儀仗的隊伍走過來,身穿皇家侍衛服侍的侍衛們騎著高頭大馬手握刀劍威風凜凜護衛在一輛掛了明黃綢帶皇家標誌的精緻馬車前後,前邊幾個威武侍衛鳴鑼開道,馬蹄錚錚,金鑼響徹,還有侍衛威武的喝道聲傳來:“御郡主殿下駕臨綿州綿州知府接駕”
百姓們這才知道竟然是御郡主殿下駕到了,於是沿街的百姓們全都興奮激動的跪下迎接御駕,人人心中除了激動意外更多了幾分滿滿的希望和期盼
車隊走不多遠,已經快到了知府衙門,早已接到衙役們奏報的綿州知府石青群,驚詫訝異之下顧不得多想,急忙整肅衣冠率領知府內所有僚屬衙役出了府門,黑壓壓一片跪在府衙門口迎接御駕
第二百二十七章 懲治
第二百二十七章 懲治
老遠見到御郡主儀仗過來,看著那迎面而來的一片明黃和懾人的皇家氣勢,石知府忽然覺得自己心裡一陣莫名其妙的慌張和害怕,早春的天氣並不炎熱,而他的身上臉上早已冷汗淋淋
低頭打量了一下自己:不知什麼原因自己昨晚洗完了澡突然就覺得身上奇癢難忍,而且全身的面板也一下子變成了通紅色,就像是被人用暗紅色油漆涮了一遍一樣讓他既感到奇怪驚異,又覺得癢痛難忍,連夜請來了好多的綿州名醫想了多少法子都不起任何作用,難受的他從昨晚到現在吃不好睡不寧,早上連府衙都沒顧得上去,現在雖然身上的紅色稍有退卻,但是渾身癢痛的感覺卻絲毫沒有減輕,身上的大部分面板已經被自己抓撓爛了奇癢鑽心,難受之極讓他的心情暴躁煩悶不已,一直跳著腳大罵那些大夫們是庸醫正在後堂發脾氣,卻聽聞御郡主殿下突然駕臨了綿州,這位郡主可是權柄等同與皇帝他怎敢有絲毫怠慢?於是只好強忍著不適跪地迎接御郡主大駕
到了綿州府衙門口,暗夜吩咐儀仗馬隊停下,一直跟隨在車隊後面圍觀的百姓們也逐漸的圍攏了過來,將知府衙門門口的巷子圍堵的簡直水洩不通,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隨便大聲喧譁,一個個全都靜悄悄睜著好奇的眼睛看著郡主的儀仗,都想看看這傳說中的御郡主殿下到底是個什麼摸樣傳說郡主手握天下最大的權柄,可以懲貪官殺惡人,那麼今日郡主殿下能做主除去綿州地界最大的一個貪官麼?
石知府強忍著身上的癢痛,領著眾僚屬深深叩首迎接御駕:“綿州知府石青群帶領府衙僚屬恭迎御郡主御駕,郡主萬福金安”
落依並沒有出聲讓石知府起來,而是吩咐侍衛們將自己馬車趕至隊伍最前邊,暗夜上前親自將馬車車簾掛了起來,眾百姓一雙雙眼睛看向馬車裡面,只見一身明黃色皇家華麗衣裙的郡主斜斜依靠在車內軟墊上,絕麗的面容泛著冷肅和傲然,一雙閃著萬千威儀的眼睛冷冷看著眼前跪著的一群人沉默著不發一語。
石知府跪了半晌不見郡主出聲讓自己起身,不覺偷眼瞧向前方的馬車,卻立即被那雙閃著凜利之氣的眼神給嚇得立即收回了目光,繼續規規矩矩跪著不敢再胡亂偷看。
過了好半晌,才聽得郡主清幽的聲音響起:“石青群,你可知罪?”
石知府聞言嚇得打了個冷戰,心裡立時惶恐不已,不知道這位御郡主怎麼剛來綿州就問自己這句話?低著頭斟酌了一番,石知府才沉聲道:“下官惶恐,不知郡主此問是為何意?”
落依冷冷一笑:“不知何意?你自己做過的事情你竟然都不知道?本郡主可以再給你一個機會,要是你將自己所犯的錯事一一都交代清楚,本郡主會念著你有悔過之心酌情處理怎麼樣?你還是要說不知道麼?”
石青群暗自抹了把自己額頭的冷汗,心裡盤算著:這位郡主這樣說,也許是在來綿州的路上聽聞到一些事情了,但是想來她不過只是聽說了些事而已,手裡肯定沒有什麼確鑿的證據,何況她不過是一個弱質女子,雖然手裡握有大權,也不過是裝裝樣子雷聲大雨點小嚇唬人而已,不會將自己怎麼樣的自己只要打死不承認,再好言好語糊弄她幾句,相信這事也就這樣過去了,再說了,還有京城自己的恩師顧丞相這根救命稻草呢怕什麼?
於是石知府打定了主意,姿態恭謹的低頭回話道:“下官惶恐,確實不知郡主所言是為何意?下官在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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