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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純雪不想告訴自己的父母她們的關係,大家畢業出來才一年多,現在宇龍沒車沒房,工作也剛剛穩定。如果現在帶他回去母親肯定是不滿意的,她也不想宇龍難堪,想等過幾年宇龍環境好一些再找個合適的機會帶回去給父母看。
A市區深秋的夜早早就降臨了,街上五顏六色的燈光散發出渾濁的夢幻美。下班的人群,車流彙整合混亂的繁華。
下班的人流褪去後,A市的夜比白天要美多了,是越夜越美麗的美。夜景簡直是美的像童話世界一樣,高密度的建築,設計一流的採光,讓每家每戶都吐出燈光,就像一座一座規律的排放著一層層夜明珠的寶塔一樣閃閃發光。
金色酒吧在一條繁華的小街上並不顯眼,因為時間還早的原因吧,客人寥寥無幾,但裡面的領唱已經在試唱試舞,音響放的瘋婆怒吼般震耳到令人不安。
若花已經坐在那裡玩手機了。若花和電話已經佔用了她生活中的大部分時間。彷彿跟手機粘在一起了,離開了手機她就活不下去一樣。
玉珠一邊煲著電話粥一邊慢慢悠悠的走進來了。這裡算是老地方了,她很快就找到在玩手機的若花。“又泡哪個帥哥了,那麼專心,你那天那個沒來嗎?”
“他有應酬沒那麼快,晚一些到。”
若花拿起酒杯喝了一口說,那紅潤的櫻桃一樣的唇讓很多男人此刻想成為她手中的杯子。指甲油發出夢幻的色彩。若花今晚穿著一件緊身黑色帶銀色閃光點的底V帶絨面毛衫,那些絨毛看著暖暖的,下身一條紅色超短褲,黑絲襪,紅色面黑厚底時下流行圓頭仿皮韓版鞋。把她嬌小玲瓏的身材一覽無餘,白白的面板在黑暗中也能發出光暈。長長的假睫毛讓她看起來像極了日本女娃娃。
不大的唱臺上放著可供客人唱歌時看的電腦螢幕,對著電腦螢幕是一張高高的獨腳半靠背紅色椅子。
酒吧的女陪酒還沒有生意,暫時在臺上唱著玩,正用發抖的震音模仿李莫愁那首《癢》只可惜沙啞蓋過磁性。只聽到高分貝的沙啞大喊聲。
玉珠把外套脫下,露出她稍肥的腰身,F杯大的胸器像要把她的緊身打底衣頂爆一樣,在打底低圓領上部露出差不多一半的胸前飽滿,熟透了的身材吸引了一些男人的眼。
“我打算明天表白呢!”玉珠拿起一個裝滿啤酒的大杯大大的喝了一口啤酒接著說:“問題現在糾結用什麼方法跟他說。”
“你是不是腦子被驢踢了,服了你。他有什麼好,樣子不帥,錢又沒有,連工作都不穩定,現在還兼職。”若花不以為然的笑著拍打了一下玉珠說。“我現在想到睡覺都睡不好了,再不說就要傻了。”玉珠笑著說。
“才不信你會傻,天天說又不做,聽到我都麻木了,來了就不說這個人,掃興,喝啤酒啦!再說罰你埋單。”若花說完拿起杯碰了一下玉珠的杯然後抿了一口。
“嗨,美女能在你們這裡佔個位置嗎?”一個拿著酒杯長得高高大大的男孩子走過來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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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4章 邪惡感
這個男孩還沒有等她們回答已經坐在對面座椅上。
玉珠和若花對視笑了一下,玉珠用手擺動了一下她長長的染黃的頭髮,玉珠的頭髮很多,很長,很有光澤,應該是她身上最美的部分了。
玉珠用她萬種風情地用她沾了假睫毛、畫了黑眼線、帶了假瞳看上去還算迷人的“大”眼睛嫵媚的飄了飄這個男孩,溫柔地笑笑。
玉珠輕輕扭捏著圓潤的身體嫵媚地說:“好啊,隨便!隨便你。”
這個男孩表情好酷,沒有笑容,眼神帶著些許憂鬱,又有一些不羈。迷著眼舉起酒杯說:“怎麼你們就兩個人呢?”
玉珠裝出可憐的樣子說:“沒有人陪嘛!”
“那我來陪你。”
玉珠眼裡放出光芒聲音溫柔的膩死人地說:“嗯嗯!”
玉珠和若花也拿起酒三個人碰了杯又喝起來。很快玉珠檯面上的啤酒就喝完了,這個男的喊服務員過來說:“幫我拿幾瓶啤酒過來。”
男孩邊幫忙倒酒邊說:“為我們的認識乾杯,幹。”
若花和玉珠沒有喝完。那個男孩子說:“不行,一定要喝完,不喝完罰酒。”
玉珠說:“你找個理由罰我們才是啊!”
|無|錯|小說 m。'qul''edu'。 若花也微笑著說:“對啊!不如我們玩骨子。”
那個男孩子說:“不用那個,我來過新的,拋硬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