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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坐以待斃,將劍橫在胸前,咬牙打算與蕭重樓共同禦敵。
此時蕭重樓卻退了回來,將顧曉曉半護在身後,只一劍就把幽姬打的吐血墜地。
順利化神之後,他修為比起之前更進一步,連明心九式也更加得心應手了。只是顧曉曉總覺得青冥劍似乎有些不同。再與主人心念相通,但凡法器總有受限之處。
如青冥劍這般,通靈的倒有些詭異了。彷彿有了劍靈一般,蕭重樓先前使出明心九式時,多少有幾分凝滯,如今一氣呵成。比藺戈和顧曉曉自己用的都好。
溟河尊者本未將藺戈二人放在心上。沒想到,他竟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化神成功,剛入化神之境就能和他打成平手,心驚之餘,又動起了歪心思。
眼看四周修士虎視眈眈,溟河尊者喚回幽姬,陰森森的笑著說:“諸位,明心訣乃上古功法。練此功法者修為進步神速。這藺戈年輕輕輕便進入元嬰期,這才五六年的功夫即化神成功。足見明心訣的神奇之處。”
由於先前溟河尊者扮作藺戈騙過了大家,如今見另一個化神尊者,大家反而不敢冒認為藺戈。聽他如此說,不少人露出驚歎之情。
用五六年時間叢元嬰初期跨到化神之境,這是普通修士幾百年都難以逾越的鴻溝,一切都是因為《明心訣》,眾修士目光不由變得狂熱。
顧曉曉感覺出大家的情緒變化,不由怒斥道:“溟河尊者作惡多端,為害四方,今日四荒修士當聯手除去他,以絕後患,而非傷及無辜!”
她慷慨陳詞,溟河尊者怪笑一聲:“本尊放下話來,若有尋仇者,不介意再添幾樁人命,若要合作逼藺戈交出《明心訣》,本尊願暫放芥蒂與大家合作。”
這話引得許多人心思浮動,不少人用門派秘法私下溝通交流。
蕭重樓放眼望去,只覺偌大修真界醜態倍出,玄妙門和塵光派赫然在列,引起他心中遺恨。
當初若非兩個門派對他爹孃苦苦相逼,又放出他們得到上古大能傳承的訊息,他們怎會慘死於山野之中,屍骨無存神魂俱滅。
一想到上天入地,再無爹孃音訊,蕭重樓心中便燃起刻骨仇恨。
正邪由心,道在天地,他不畏生死!
“何方跳樑小醜空有化神修為,只敢在一旁做小人伎倆。”
顧曉曉先前為了禦敵,又耗費了些許心力,如今用元氣說話時,明顯有些中氣不足。蕭重樓擔憂的護著她,又塞給了她一瓶玄靈丹。
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恆的利益,在溟河尊者誘導之後,果然有修士將目光投向了蕭重樓,渾然忘了先前他們打的旗號是誅邪魔外道,為親友復仇。
只今日來人最高修為不過元嬰期,且真正修為高深的修士,多留在門派中坐鎮。有幾個修士,打著車輪戰的主意,主動攻擊蕭重樓,皆被他用青冥劍擋下,且個個身負重傷敗下陣來。
“還有誰要來戰,本尊下次絕不手下留情,但凡來戰者,勢必讓其身死道消!”
蕭重樓說的霸氣無比,一改平日寬厚仁,顧曉曉激盪之餘,想起藺戈又覺心酸,他亦是鐵骨錚錚的漢子。
場面陷入沉寂,溟河尊者在一旁靜觀戰鬥,似是打定主意等蕭重樓修為不濟時再出手。
正當此時,月棋被人捆縛雙手按住肩背出現在眾人面前,一旁蕭安淚眼模糊哭哭啼啼叫著孃親,兩人模樣好不狼狽。
氣氛緊張凝滯,四下無風,孤兒寡母悽悽慘慘,所謂名門正派無一人打抱不平,皆候在一旁作壁上觀。
“藺戈,可還認得你的相好和兒子,今日你若交出《明心訣》,我塵光派願收留你的妻兒。如若不然,呵呵。”
說話的乃是塵光派一個留著山羊鬍的中年修士,論輩分,他與蕭重樓的爹爹蕭然是一輩人,如今卻舔著臉為難起師弟遺孤。
他話音剛落,月棋掙扎著喊到:“藺哥,救救我們的孩子。”
在兩人出現之時,溟河尊者藍色眼眸中閃過一抹驚訝,他將月棋審視一番後,微閉上眼睛似是在想什麼。
顧曉曉自月棋和蕭安出現後,頭一個看的就是溟河尊者,故而觀察到這一幕。
蕭重樓略顯意動,顧曉曉察覺到他的情緒變化,不由後悔自己先前礙於種種,未曾與他說明月棋之子非他的骨血。
今日當著眾人之面,她不得不說,卻要讓蕭重樓陷入更尷尬的境地。
“重樓,莫要聽他們信口開河,那蕭安,那蕭安是假藺戈的骨血,與你無關!”
顧曉曉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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