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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充捻著鬍子思量一陣後,沉聲道:“你若真心與那薛平貴撇清關係,為父倒可以豁出這張老臉,幫你打聽下訊息。”
畢竟王寶釧和薛平貴領了婚書,王充倒不介意他身死沙場。只怕薛平貴還活著,以後鬧出一妻二夫的笑話。
這正合了顧曉曉的意思,她點頭應是。
“老爺,寶釧剛回來也累了,我剛讓下人收拾好她的閨房,先讓她休息去吧。”
隔閡解開之後,王充神情開凍,和氣的點點頭。
休養了不到三日,王充託人打聽薛平貴的下落,已經有了結果。當得知薛平貴已經封為致果校尉後,顧曉曉心中一片明瞭,面色自然如常。
反倒是王充,憤憤不平的說:“平貴小兒,不過知當上了校尉,就敢將你拋在一邊,實在氣煞老夫。”
雖說顧曉曉一開始,有些替原主打抱不平,她在婚姻大事上任性了一次,但是畢竟是親生骨肉。
堂堂相府,讓自家小姐流落在外獨守寒窯,又於心何忍。
後來薛平貴已然被王寶釧當做戰死沙場,父母和子女之間,又有何仇怨。但細細回想,王寶釧焉何無錯。
她為人子女,心中只有夫君沒有爹孃,一根筋倔到底,寧願獨守寒窯也不回頭。這樣的行為,又有何理可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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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獨守寒窯王寶釧6
“爹,我想去大同一趟。”
顧曉曉沉吟過後,抬頭堅定說出這一要求。
兀自生悶氣的王充,乍然聽到顧曉曉的話,眼神迷茫了下,很快神色變的嚴厲:“你去大同幹嗎,難道還捨不得那殺千刀的小子。”
王充不知女兒所想,只當她花言巧語歸來,為的不過是打探薛平貴下落,不由雙目虎睜怒氣勃發。
想他在朝中縱橫數十載,如今卻被女兒哄騙,心中如何不生氣。
顧曉曉眼看王充誤會,急急解釋到:“父親大人,您誤會了。薛平貴回長安連片言隻字都不曾留,我只想當面和那負心漢撇清關係。”
以前堅定不移的藥嫁給窮小子的女兒,陡然轉變了態度,王充總疑心其中有詐,他狐疑的說:“你真心要與他撇清關係?”
為了讓王充相信,情急之下顧曉曉豎起手指起誓:“黃天在上,厚土為證,有生之年王寶釧誓與薛平貴夫妻義絕,倘若違背此言,我願天打……”
“夠了,不要再說了,我信你便是。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你如此立誓,又將我和你母親置於何地。”
女兒賭天咒地的拿自己性命起誓,王充一下慌了神兒,厲聲喝止。他後面的話,讓顧曉曉慚愧的低下了頭。為了說服王充,她只得拿鬼神說項。
父女倆之間氣氛,再次緊繃,王充神情肅穆,揹著手在堂中繞了三回。
顧曉曉目光追隨著王充,神色緊張,如今大唐並不太平。從長安到大同,足足有兩千多里地,不少地區戰火紛飛,這一路艱險,男兒也不一定能挺過。
貿然提出這個要求,顧曉曉也知自己太冒失。但是一想到原主在寒窯苦苦守候,薛平貴卻懷擁美人,日子愜意,她便義憤難平。
顧曉曉此行目的並不單純是為了和薛平貴劃清界限,她想讓所有人都看到他卑劣的一面。她的眼神愈發堅定,不可妥協的模樣,讓王充拒絕的話,怎麼也說不出來。
他的女兒,他比誰都明白。
當年在所有人反對下,她自己做主要與薛平貴成親,父女兩人之間的三擊掌,大概是王充最後悔的事。
如今又到了兩人衝突的時候,王充在心中反覆掂量著。寶釧是個認死理的人,像他年輕時一樣,強行留下她,註定行不通。
也許是年紀越來越大,王充身上銳氣少了許多,再三踟躕後,他長嘆了口氣:“你要去大同,我不攔你,但今年從長安到大同處經戰火,不算太平。你要去的話,一定要等到明年。”
顧曉曉喜出望外,她本來已經最好了最壞的打算,得不到允許的話,就一個人偷偷跑過去。
如今,一向古板嚴肅的王充竟然答應了她這個叛逆的請求,顧曉曉激動的忘乎所以。
“女兒省得,多謝父親成全。”
她激動的說著,同時盤算,明年的行程該如何安排。
沙陀大軍,浩浩蕩蕩的朝大同進發,月餘後,終於安營紮寨。
從長安到大同,七月流火的日子,總算熬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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