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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遠見他過來,胡震一下子飄了過來,胡逸晨細心的發覺,他飄離的距離更加近了。以他現在的距離連胡二爺門口都去不了了。
“出什麼事了麼?”胡震的身影模糊不清。
‘我要消散了。’胡震莫名的有些難過,或許因為這孩子的存在‘其實一直在消散。不過我想說的不是這個,我需要你幫忙。那對狗—’胡震覺著這話有點難聽‘他們要跑了,說是年後就出去打工。現在家裡沒有男人掙錢,不會有人懷疑。她這一走怕是再也不回來了。’
“那我怎麼幫你?”
‘你這樣’胡震在他耳邊悄悄的說,雖然他就算大聲吵嚷也不會有人聽見。
7第 7 章
自從胡來回家,胡逸晨大多數時候是跟父親是一個屋睡的,因為過年老三一家也過來,家裡有些住不開,所以男人一個屋女人一個屋。
他們住老四的屋子,這是一間廂房外屋是一間灶房,裡屋有東西兩鋪大炕,兄弟四個住東炕,幾個孩子住西炕,因為胡來快要回家,兄弟幾個躺在炕上小聲的說著話,說一下進城的計劃,西邊炕上的孩子睡的很香。
幾兄弟快一點了才睡,正迷瞪間,突然聽見西炕一個孩子喊‘鬍子…鬍子’
胡來騰楞一下就坐起來了,他聽清楚了,這是自家兒子的聲音。
“啊—鬍子”胡來剛下炕,就看著自家兒子做了起來,叫聲也大了。
這下剛睡的幾個兄弟全都醒了。
“兒子醒醒——醒醒。”胡來趕緊把孩子抱起來。
“快點叫叫,睡魘著了。”胡樂說著也穿上棉襖兩步誇到這邊炕上。
胡來叫了幾聲,孩子還沒醒,這時候燈已經打著了,胡逸晨突然睜開眼睛,瞪的大大的“鬍子,鬍子給我報仇。”
小孩子眼睛本來就大,此時燈光昏暗,還是背光,原本黑琉璃的眼睛上浮著一層昏黃,沒有焦距,再加上他叫的名字,一下讓胡來和胡樂嚇出一身冷汗。
鬍子是胡來的小名,胡來出生的時候沒奶,他也算是有福的,正好老胡家好幾個生孩子的,就這麼的輪著吃,一直吃到兩歲,吃的特別壯實,不過小孩子什麼事情一養成習慣,都不用大人去教,胡來每次被抱到人家,他就奔著口糧去,也不管是不是方便,有時候還搶堂兄弟的,他長得壯,誰也搶不過他,人家就笑著說他是鬍子。
後來胡來長大了,對弟妹特別照顧,對其他堂兄弟也好,漸漸的這外號就沒人叫了,知道這個小名的不多了。胡逸晨也不會知道的。
這麼一聯想胡來就想到失蹤的胡震,手上都是冷汗“胡震…”胡來試探的叫了一聲。
“弟給我報仇,我媳婦和那個男人把我殺了。埋在水缸低下了,你幫我報仇。”胡逸晨聲音尖細快速的說出話來。讓幾個男人聽的清楚,頓時毛骨悚然,正巧胖胖被驚醒,一下哭了出來。
“好我給你報仇,你離開我兒子。”胡來將信將疑的說。
沒想到話音剛落,胡逸晨就閉上了眼。
“晨晨…兒子——”胡來趕緊叫。
“嗯…爸爸——”胡逸晨睜開眼睛,看著他爸。
胡來鬆了一口氣,“兒子記著剛才怎麼了麼?”
“怎麼了?”胡逸晨迷惑的說。
胡來摟著孩子親了親兒子額頭,“沒事了。沒事了。”
胡來兄弟幾個也不睡了,幾個人用被包著把孩子送到正房。
老爺子老太太把炕挪出地方,安頓幾個小子,“到底咋拉。”老太太奇怪的問。
“沒啥事,晨晨睡魘著了。今天晚上讓他們在這湊合一晚。”胡來已經冷靜下來了。
兄弟四個連帶老爺子,一起去了廂房。
“咋回事?”老爺子坐在炕頭問。
胡樂看了看胡來,把剛才的話說了一遍。
老爺子吧嗒吧嗒的抽著菸袋“別是小孩子白天聽咱們說多了,晚上做噩夢吧。”
“不能,他叫我鬍子呢,這小名都多少年沒人叫了,晨晨也不能知道。”胡來搖頭否定,要說他以前不迷信,不信那些神神叨叨的,不過因為有了晨晨之前哪一檔子事,到由不得他不信了,更何況,剛才怎麼看也不像晨晨平時的樣子。
“我覺著吧,這事寧可信其有,二哥回來前可給家裡打過電話,這回還開自己的車回來,保不準他回來就沒人看見,那幾天可是下了大雪的。而且我聽別人說有人看見一男的從二嫂家出來,就不知道是誰。”
“西頭二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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