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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最最最後的手段就是娶她,把她拴在跟前,他就再也不用整日提心吊膽、寢食難安了。
“婚姻大事既然已經由父皇和母后做了主,早早娶她也免得夜長夢多。”
“哦?”段正棣和高皇后交換了不可言傳的一眼,“難得你明白朕為難處,孝心可嘉,但是沒關係,雖然太子妃只能有一人,侍妾則隨你喜歡,往後你想納多少妾,父皇都沒有意見!”
“父皇,我這一生只娶一妻,絕不納妾!”他的話鏗鏘落地有聲,神態堅決。
他的生活裡有了小雨,就夠他手忙腳亂的了,一個麻煩已經讓他焦頭爛額的了了,哪來的力氣再招惹別的。
高皇后眼神讚賞的含笑點頭,她欣賞自己兒子的作風。
段正棣不以為然的搖頭,“妻子如衣裳,況且你以後將是一國之君,只娶一房妻子如何交代國人?”
“父皇,我只愛小雨一個,為君在於如何治國、平天下,根本與妻妾多寡無關,我只要有個母儀天下的皇后就夠了!”
段正棣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笑容。“既然如此,朕也就不再囉唆你,大婚的事我會再重新擬道聖旨詔告各百姓的,你就安心等著當新郎官吧!”
還死鴨子嘴硬呢!他只牛刀小試的試了試,他馬腳可就露出來,原來一顆心被人擄了去還渾然不覺呢!
真是個傻小子!紅線一牽,任你逃到天涯海角也是多此一舉!
段正棣樂呵呵的想,沒注意到段驍已匆匆告退了。
“夫人,等驍兒大婚後,咱們就可等著抱龍孫了。”一幅祖孫同樂的美景已展現在他們眼前。
高皇后噘起嘴,冷哼了聲,表示不予置評。
“咦?夫人為什麼悶悶不樂?”他該不會說錯話吧?
段正棣迅速將剛才和兒子的對話過濾了一遍,沒有出紕漏啊——
“我累了,想要安歇,恕臣妾不送皇上了。”高皇后優雅的拎起裙襬,下逐客令了。
段正棣一頭霧水,連忙求饒,“夫人,咱們一盤棋還沒下完呢,更何況你不是答應讓朕今夜在這裡夜宿?”
高皇后柳眉一豎,“你不是說妻子如衣裳?我這件‘衣裳’又舊又老,扔了一點都不可惜,你找別的‘衣裳’去吧!”
呵,原來為的是這一樁!
段正棣湊近高皇后的身旁,雙手由後攬住她依然纖細的腰肢,在她耳畔吹氣:“夫人,朕不過是打譬喻給驍兒聽,認真不得的!”
高皇后一點也不為所動,她掙脫了丈夫的摟抱,面容猶有不豫之色,“皇上三天兩頭的不在臣妾這裡夜宿,我也習慣了,一個人過日子倒也快活得很,皇上,你還是請便吧!”
她眾目睽睽下,將段正棣一推,推出門外,順手攏上寢門,把自詡風流倜儻的聖德帝攆了出去。
段正棣好不尷尬!
宮女、內侍太監們各自憋住了笑。無往不利的皇帝終於也踢到鐵板了。
段正棣無可奈何的面容一肅,“起駕回御書房吧!”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內侍太監各自發出了若會心的微笑後,忙不迭喚來下人速速趕回御書房佈置一切。
由此可知段正棣將御書房拿來當作被“放鴿子”的窩,為時久矣。
“好公主,你可回來了,你害我擔心得要命哩!”櫻桃一看見回來的小雨,顧不得礙手礙腳的長裙,劈哩啪拉就跑過來。
“櫻桃,你沒能看到賽馬真是可惜!”小雨一臉惋惜。
“公主,你還說呢,為了這件事我差點沒被駙馬爺給罵慘了,你要再不回來,我櫻桃恐怕也要溜出宮去找你了。”
“早知道,我應該晚些天再回來。”
“公主!”櫻桃不依的低嚷。
“好啦,好啦!就當我沒說,下次我要出宮肯定少不了你一份的!”她兩眼發亮,好像下一次“蹺頭”的行程已經在她鬼靈精的腦子裡成形了。
櫻桃圓臉一垮,退堂鼓打得飛快,“不好吧!宮主?”
“那就拉倒!”她也不強迫她,反正要偷溜出去完的事是越少人知道越保險,免得到時候,風聲走漏又被人揪回來可就糗大了。
櫻桃吁了口氣,表情好似逃過一劫,“木姑娘怎麼沒跟你一起回來?”連芭蕉也不見蹤影。
“如意賴著她在司馬府多住些日子,回不來了。”
遊如意對木清歡是一見喜歡,巴著她大哥勉為其難地將木清歡留了下來。
小雨樂得見到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