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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只是一腳,那奔過去欲抓住葉蕙要說法的族人已然摔倒在地上;這下可是給了其他族人翻臉的藉口了,就連二老太爺葉之毅也吹起鬍子瞪起眼,紛紛怒喝著葉蕙,叫她給個說法
“眾位想要什麼說法?”葉蕙似笑非笑,連長輩兩個字也不叫了:“你們的意思是說,我爹當初得了病就不該治,不如幾百大錢買張席子捲了扔野地去,省下銀錢拿來餵狗?”
“可惜呀,我還沒那麼狼心狗肺呢,我們六房的家業全是我祖父與父親辛苦兩輩子掙來的,就算傾家蕩產給我父親治病辦喪事,我葉八娘高興,別人誰管得著!”
沒錯兒,葉蕙就想徹底撕破臉了她既然有信心將日子過得越來越好,若不與眼前這些人早早撕破臉,往後還不知如何受牽制受剝削呢……
至於撕破臉後會被趕出宗族,她自信這些人不敢,就算有人有這種心思,葉天元第一個就得出面阻攔――趕走孤兒寡母的名聲好聽麼,輕則被旁姓鄙視,重則被有心人利用了,族長的交椅上也得換換人了!
果然,族長葉天元似乎比二老太爺還穩當些,不論這廳堂裡鬧成什麼樣,他一直都抱著那匣子坐在原處沉思
六房若真的只剩下這麼點家業,可是比雞肋還雞肋啊那麼究竟還要不要提將小七過繼過來的事兒?
若是過繼,小七的生母必得哭死苦活鬧一郴若不過繼,螞蚱再小也是肉,就這麼平白便宜了別人?
“都靜一靜,靜一靜!”葉天元高喊道:“還請眾位都各自坐回,聽我說幾句!若執意鬧事者,現在就請出去,我葉天元也絕不留他!”
葉之毅雖是“德高望重”的族老,畢竟不是族長,聞言立刻帶頭回了座位上,臉色卻始終無法緩和下來
要知道他可是葉天成的親伯父,沒有誰比他這一房更有資格接管六房的產業了;他本以為六房的那十來家鋪子作坊還在,誰知竟然竟然……煮熟了的鴨子還會飛了!
不過好在還有兩處園子在呢,若是打理得好,一年也能有三兩千的進賬?為了這個,先忍忍罷!
“八娘我問你,你家的那九間鋪子跟作坊果真全都賣了,只剩下這兩處園子了?”葉天元故意裝出一副和藹可親的涅,輕聲問葉蕙
“你可要想好了,若只是因為不想將鋪子充公,你就故意隱匿,回頭害得可是你們母女自己個兒――畢竟你們母女也不會做生意不是?等鋪子蝕了本,你再想叫族裡接手爛攤子,或是偷偷轉賣,那可是不可能的事了”
葉蕙冷笑:“族長說笑了,鋪子早都賣了好幾個月了,我還能說謊不成?族長若是不信,可以派人去衙門裡查查檔子啊”
“你爹究竟得了什麼絕症,要賣掉十來處產業治部難道日日吃百年老山參不成?”二老太爺葉之毅根本不信葉蕙的話,立刻接茬兒問道
“莫不是你們家早就料到了析產充公之事,極不甘心之下,早早將產業全都換成銀錢藏了起來?”
葉蕙怒極,立刻冷聲回道:“我爹已經入土三日了,您說他得了什麼部您是我爹的親伯父,您說他得了什麼部”
“百年老山參算得了什麼,只要它能救命,砸鍋賣鐵也得吃;我們一沒偷二沒搶,三沒去你們各家乞求討要,犯了誰家的王法?!”
“至於藏匿銀錢之事,這話也太好笑了些我只聽說過產業被族裡收回代管是眾多家族都有的規矩,卻沒聽說連銀子也要奪走的,我用得著藏麼!”
這話說罷,就連族長葉天元也再忍不住♀小丫頭是要明目張膽跟族裡做對了?若將小七過繼來,豈不是要被這丫頭害死!
葉天元想罷便是一聲冷笑:“葉八娘,牙尖嘴利當不得道理!”
說罷這話,他立刻轉頭叮囑坐在最下手的兩個子侄:“葉衝,你跑趟衙門,看看六房的鋪子是否都換了東家;葉靖,你到大門外喚幾個幫手進來,跟我往後院走一趟!”
葉蕙早就等這些話呢
若葉天元好言好語跟她商量,她也許會將那個三百畝的果園交出去,只將花木園子留下――她那玉葫蘆的空間裡,長著好幾百棵櫻桃樹和藍莓黑莓呢,稍微一打理便會果滿枝頭,何苦在乎那些普通的瓜果梨桃
再說了,打發惡狗總得給些肉吃不是?
她甚至還打算更退一步,萬一只交果園不成,大不了再好好與族人商量一番,以不要族裡供養為條件,看看能否將花圃留下;可方才族人的那些話,嘩啦一聲就將她意欲稍微讓步的心性打得粉碎
因此上葉天元的話一出口,她立刻笑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