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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呼……”
“八娘你給我說實話,你娘她究竟怎麼了?”
葉蕙極是驚訝:“我沒聽懂二堂伯母的意思啊您是不是以為我娘病了,我卻是個不孝的,偷偷將她藏在後院不請人醫治?再不然……您以為我娘悲痛過度,跟著我爹去了?”
“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了!”
韓氏立刻語結她確實是這麼想的,否則這丫頭怎麼總叫人攔著,從來不許人往後院去?
不過若說文氏真的病了甚至死了,卻被葉八娘將訊息隱匿不發,她料這丫頭也不敢――這六房又不是隻有文氏這孃兒倆,還有這麼多的下人呢,紙里根本包不住火,萬一哪天漏了,葉八娘就是死罪!
可是可是有一種病似乎很可能被文氏得了,那就是痴傻病瘋癲部
葉天成頭七那天,她就覺得文氏有些呆傻了,如今一定是越來越重了,甚至已經六親不認,這葉八娘方才叫這前院兒的奴才們百般阻攔她進去!
是的,一定是這樣。有個痴傻的娘,這丫頭以後可就不好找婆家了,可不就得掩飾?
韓氏自以為摸到了葉蕙的脈門,也就不再堅持非去後院不可◎一文氏發起瘋來,將她抓上幾把打上兩拳,不是她自找的麼?她又沒犯賤
“瞧你這孩子,”韓氏強裝出慈愛的笑容來:“我只是好久沒見你娘,有些擔憂她的身子骨罷了,既是你說她好好兒的,我也就放心了”
“走吧,你不是說陪著二伯母去客座喝茶麼”韓氏帶頭朝著客座走去
葉蕙幾不可見的冷笑了一下,便垂頭隨在她身後跟了過去進了屋內各自落座坐下,梅子也泡了茶來,韓氏見喝茶的蓋碗都換成了最最普通的細白瓷,眉頭又蹙成了疙瘩:“如今你們家下人也不多,八娘你用得著如此節儉麼?”
族裡每月可是給這六房五十兩供養銀子呢
“二堂伯母……”葉蕙無奈苦笑:“我爹爹那二十七個月孝期不滿,我還能用粉彩青花不成?”
她就說這個韓氏不夠深沉,不夠有心計吧來了就想往後院硬闖不說,這會兒又想盤她的家底兒了?
昨兒四喜去族裡,才聽說族裡選好了建釀酒坊的地界兒,又跟這韓氏走了個對臉兒,今兒韓氏就上了門,這人必然也是為了釀酒坊才來的
這人上次又來討要過一次釀酒方子,被葉蕙義正言辭的拒絕了,那麼今日上門又所為何來?莫不是二老太爺那一支在釀酒之事上蹦得歡,葉天元的大房這一頭就坐不住了?
若還是來要釀酒方子,她可要惱了!明明是偷偷抄一份就成的事兒,偏偏要將她葉蕙扯下水,這不是居心叵測又是什麼?
不過也不用葉蕙往深了想,韓氏喝了兩口茶,又說了些有用的沒用的,已然開始說明來意了……
“我知道在你這孩子的心裡,二老太爺家……跟你們家更親近,不像我們家,我們大老太爺早早就去了,他老人家又是頭大的,跟你祖父我們那六叔差的年紀多,也就不夠親”
“可自打你爹亡故,二老太爺那一脈對你家如何,我們家對你又如何,你也該看的很清楚吧?”
“你爹頭七那一日,若不是你族長堂伯替你據理力爭,拉著一起上門的所有人都給你的供養書上籤了名字按了手蠅後來又請幾位族老都加了印章,你那供養書就是廢紙一張不是?”
葉蕙垂頭不語♀韓氏純屬瞪著眼說瞎話的,她若是搭碴兒,扭頭就該跑題了,還是容這人將話說完吧,也好知道這人前來的真正用意
韓氏見她垂頭,便以為她是預設了自己的話,愈加的沒了邊際:“你五堂兄兩口子不懂事,去你家的花圃搗亂,也是你族長堂伯一力主張對他做了懲處,並不曾因為你五堂兄是我們的親侄兒便萬般袒護”
“你族長堂伯替你做了這麼多,八娘你也該有些良心是不?”
葉蕙皺眉抬頭:“這些都是過去的事兒了,大家心知肚明,二堂伯母您也不用總在這種舊事上繞彎子了,有什麼話就直說罷!”
“難不成您一大早兒來了,就是來跟我探討我的良心?”
韓氏似乎也聽不出她這話裡的不快,反而得了臺階一樣:“那我可就直說了!”
“你爹爹在時,將你家的釀酒坊全都賣了,人呢?幾個管事和師傅不都是自小賣進你家的死契,被你爹爹手把手帶起來的麼?難道都連著釀酒坊一起賣了?”
葉蕙挑眉笑起來∠次來是為的釀酒方子,這次來是為的得力人手,倒是不帶重樣兒的
“二堂伯母說得極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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