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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有了庶長子,又因此丟了早說好的親事,可他畢竟是七品知縣家的大公子,怎麼會說不到親事,陳夫人這是著的什麼急!
再看薛氏,明顯是一臉的不服氣,還欲與葉蕙爭辯‘氏情知還是先滅火最要緊,立刻板了臉:“靖兒媳婦你也是的,怎麼什麼玩笑話都敢說?還不快給你八妹妹陪個不是!”
還不待薛氏答應,葉蕙已然甩袖子冷笑:“不必了※堂嫂陪的不是,八娘受不起!”
“我只勸六堂嫂一句,既然你已經嫁給了六堂兄就是葉家人,說話做事前多為葉家想一想,別以為還是在家做姑娘時候了;若是葉氏一族的姑娘們被你一張破嘴害得做一輩子老姑婆,你就是葉氏一族最大的罪人!”
這話雖是說給薛氏聽,實則也是在告訴錢氏,做事兒之前多想想,少做那些沒頭沒腦自找不快的傻事兒就算她葉蕙沒能耐→生被吳縣陳家搶了去,誰也別想如意!要髒要汙,大家一起!
錢氏與薛氏聽罷這些話,臉色都又青又紫煞是好看,想反駁吧葉蕙說的在理兒,想說自己錯了吧,又不甘心……
“八娘已經出來好大一會子了,家中還有事,這便告辭了!”葉蕙站起身來,再一次甩了袖子扭頭離去,就連錢氏在身後囁喏說我送送你,也只當做沒聽見
“母親您瞧瞧她呀,她也太囂張了吧!”薛氏跺腳“這可是咱們家,您又是她的長輩,她沒鼻子沒臉的將咱們娘兒們罵了一頓,她倒甩袖子走了,這是誰家的道理!”
“你還有臉說!”錢氏頓時將在葉蕙身上受的氣發洩到薛氏身上來
“你說你怎麼就那麼嘴快呢,翱我就怕那丫頭將陳家提親的事兒跟我對上號兒→怕你說漏了嘴才給你遞話兒叫你迴避,你不但不走,還笑話起她來,你這不是不打自招是什麼?”
“她可是笑著進來的,你若不提,我也不提,她不過是個小丫頭,如何能想到那事兒是我攛掇的?”
“我告訴你,我早就知道這親事成不了,我就是想噁心噁心她,如今可好,人家藉著這個由頭,罵咱們一個狗血噴頭,咱們卻半句話都不敢回,你說說,哪兒輕哪兒重!”
“再說了,她說的話哪裡不對了?什麼叫才嫁進門去就做娘?你五妹妹可是還沒出嫁呢,若是這話兒傳到外頭去,你就是害死你五妹妹了,知道不知道?”
薛氏很是委屈的低聲辯駁:“若真是這麼說,您就是那個始作俑者,您本就不該攛掇那個陳夫人明明六房還帶著孝呢,您晚幾個月再提就不成?等六房除了服,五妹妹的婚事早定下了……”
“屁話!婚事定下了也能退親!四娘不就是跟那個陳家興退了親的?咱們二房又不止你五妹妹沒出嫁,老太爺若知道了這事兒,能……能饒得了咱們才怪了”錢氏越說越沒有底氣了
八娘那丫頭句句在理,細想之下真是嚇人!可是……陳夫人已經差了媒人去過冷梅巷了,覆水難收!這可如何是好呢?!
葉蕙此時也出了三房的大門,坐進了馬車中
方才惡狠狠的罵了錢氏婆媳一頓,也算出了口惡氣,外加上二老太爺的應承,她本可以將事兒忘掉,高高興興回家去了;可是發洩過怒氣之後,為何她卻一點不覺得輕鬆,反而有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感覺?
不過也是,俗話說的好叫做怒傷肝,受過傷的肝……當然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好的
縱觀過往,每一次與族人交鋒,不論事情大鞋她從來沒吃過虧,可每次都跟今日一樣,必須要緩上一陣子,才能令情緒恢復正常若是再這麼下去,用不了三五年,恐怕她也要未老先衰了!這可不叫人過的日子!
要不然……還是給長追一封信,叫他不要再提來寧州城落戶的事兒了吧!她帶著文氏和柱哥兒舉家南遷就是了!哪怕最終與他的親事不成,她也不想再在族人聚居的寧州城生活了!
跟自己的身體比較起來,跟自己的快活安寧比較起來,寧州城的產業算得了什麼?遷得走的就遷走,遷不走就算賠錢賣掉,也賣了它罷!
若說到了異地他鄉,也有欺負上門的,那種人對她的紛擾跟葉氏族人比起來,終歸還是小巫見大巫——葉氏族人都是她的長輩,打不得罵不得告不得官,外人兒卻是隨便打隨便送官府的不是麼?
好吧,若是她命苦,遇上個財大氣粗的外人兒,照樣打不得罵不得,官府也不能送,那便算她活該,總之她是不願意再在寧州城住著了!
可是……產業能遷能賣,爹爹的墳怎麼辦?每年回寧州一次上墳燒紙倒不是難事,她娘一定放不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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