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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先看看桔梗嗎？”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我越過奈落的身體注視著昏睡的桔梗，先要確定四魂之玉是不是我最後的封印。

沒人回答，我緩緩越過奈落，沒人阻止。

桔梗絕美的臉上帶著健康的紅潤，和我那蒼白到幾乎透明的面板簡直就沒法比。就是這樣的桔梗，快消失了，沒別的原因，等價交換而已。

右手貼上桔梗的額頭，失去的觸覺讓我感覺不到力量的來源，但是有人可以。

‘湮滅，她的身體裡的力量聚中在哪裡？’我對著意識空間提問，湮滅稍稍停頓，給出答案：‘左胸前！’

沒有反應！當手停留在左胸的時候，我的身體沒有任何反應，這說明最後的封印並不是四魂之玉。微微嘆息，壓□體的煩燥，好想破壞和發洩。這很正常，因為失去觸覺後，我的情緒老是失控。

“桔梗快死了！”這是我第二次說這句話，這次加上了解釋：“桔梗復活後就失去了巫力，但是她錯過了機會。桔梗的靈魂早已轉世成戈薇，在這個世界剩下的只有仇恨的慾望和記憶。”

不帶情緒地掃了眾人一眼，場中只有奈落不動聲色，是猜到了嗎？還是隱藏得太好。“這種情況下使用四魂之玉復活，玉就被汙染了。正巧桔梗又失去了淨化之力，所以四魂之玉不斷地吞噬著她。”

看著虛弱的犬夜叉，說出他一直想不通的事：“這個時候，半妖的犬夜叉會妖化發狂就很正常了。與此同時，被四魂之玉吸引而來的妖怪也洶湧而至，奈落那時帶走桔梗是很正確的決定。”

“桔梗姐姐真的會死嗎？”楓姥姥嘆息地問著，有些力不從心。她親眼目睹了桔梗從生到死，再復活再死的過程，心已經累了。

“會！”很肯定地下結論：“被汙染的玉會吸收妖怪的妖力，從而吞噬掉桔梗的身體。但若是把玉淨化，則會吞噬她的記憶，當她記憶的完全消失後，桔梗也就消失了。”

這是死局，沒有重來一次的權利，在這具復活的身體中，桔梗沒有靈魂，只剩下記憶。

“戈薇，麻煩你了，淨化她吧！”楓姥姥聲音顫抖著，像是做了什麼艱難的決定。

戈薇點點頭，握住桔梗的手閉上眼，全身都散發著淨化作用的白光。

“為什麼？就沒辦法救桔梗嗎？”犬夜叉不甘心地嘶吼著，金色的眼睛中滿是悲傷。

“有辦法啊！”我輕輕地笑了出來，犬夜叉真是貪心呢，那麼把選擇權交給他吧：“要救桔梗也可以，但是戈薇必需死！”

還是這種淡然的語氣，說出的話卻殘忍無比，詭異打扮的女子只是平靜地注視著眼前的一切，像是命運般下了決斷：“這就是等價交換！”

犬夜叉愣住了，她只是呆呆地看著兩個心愛的女子，無法言語。還好，專心淨化的戈薇並沒聽到這一切，她只是竭盡全力地做好自己能做的一切，為了犬夜叉，為了她的愛人。

犬夜叉受到打擊般差點站不穩，還好身邊的彌勒眼疾手快，勉強支撐著他的身體。這個選擇題很久以前就做過，那時的他兩個女人都想救，結果，兩個女人都為他重傷……

白色的淨化之光淡淡消失，戈薇有些疲倦地放開桔梗的手。與此同時，桔梗緊閉的雙眼眨了眨，一雙迷茫的黑眸帶著剛睡醒的惺忪，配上她那絕美的面容，顯得格外誘人。

戈薇幫忙扶起桔梗，讓她更加舒服的坐著。桔梗疑惑地看了看所有人，最後停在楓姥姥身上，輕輕地呼喚：“楓？你是楓嗎？”

“桔梗姐姐……”楓姥姥幾步來到桔梗面前，飽經滄桑的臉上落下了淚。

“楓，真的是楓。”桔梗驚喜地撫著面前年老的臉龐，繼而疑惑著：“楓為什麼這麼老了，不對，應該是我早就死了……奇怪，我為什麼會死？”隨著桔梗自言自語般的陳述，所有人都驚訝地望著剛醒來的桔梗，她忘記了犬夜叉的愛，也忘記了奈落的恨。

“這不是很好嗎？”我輕笑著反問，既是開解桔梗，又說給眾人聽：“如果那件事被忘掉，說明你根本沒放在心上吧，與其痛苦地尋回記憶，不如安靜地享受著現在的生活。沒注意到嗎？你已經不是巫女了，現在的你，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

如果你堅信自己所說的一切，那麼就算謊言也會變真實，這就是洗腦的一種方法。

“真的。”桔梗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漂亮又白晰的手，欣喜若狂：“楓，我真的成為普通女人了。”絕美的臉上漸漸綻放出一抹單純的滿足的笑容。

相比以前總是冷漠地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