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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不知。”

“你……”

秦焰焰拉了拉牛魔王的袖子：“騷包牛，你先回去吧。”

牛魔王轉頭看著她，眼神漸漸冰冷下來，他緩緩鬆開了她的手，沒有再看她一眼，轉身離開。

“焰兒，”玉帝嘆了口氣，“朕沒想到還會再見到你。”

秦焰焰撇過頭：“我也沒想到，你竟然是掌管三界的玉皇大帝。”

“焰兒，你真的一點也沒有變。”

“怎麼會沒有變呢？”秦焰焰道，“畢竟，已經過了兩百多年了，很多事都是會變的，只是你沒有發現而已。”

“對你來說是兩百多年，但是對朕來說，卻只有短短不到九個月時間，”玉帝道，“就像你下界已經有三個月了，但是依朕看來，朕今天才見過你。”

“呵呵，是嗎？”秦焰焰冷笑一聲，“陛下今天來，就是想跟我討論時間問題的嗎？”

“……當然不是。”

“那你是來做什麼的呢？”

“朕也不知道，”玉帝搖了搖頭，“本來只是想出來散散步，不知不覺，就下到凡間來了。”

秦焰焰道：“陛下事務繁忙，還是早早回去的好。”

“焰兒，我們之間，一定要這樣嗎？”

“不然還能怎麼樣呢？”秦焰焰道，“對不起陛下，我有些累了，如果您還想繼續散步的話，請自便吧，我就不奉陪了。”

“焰兒……”

秦焰焰轉身：“陛下還有什麼事嗎？”

玉帝沉默了一會，道：“沒事，你……好好修養。”然後召來一朵浮雲，往天上飛去。

秦焰焰看了看天，又看了看牛魔王離去的方向，心裡有些說不出的煩悶感，嘆了口氣，回房睡覺。

第二十一章　打扮

一連三天，牛魔王沒有在秦焰焰面前出現過，秦焰焰有些坐不住了。

不會真生氣了吧？

秦焰焰狠狠揪下一把葉子，切，為了這點小事就生氣，小氣鬼！

“什麼？！不會吧！”

“聽說是真的！”

經過白骨精的房間時，突然聽到裡面傳來白骨精和小青激動的聲音，秦焰焰停下了腳步。雖然知道，額，聽牆角是不對的，不過……咳，聲音這麼大，她不想聽也聽到了，反正現在無聊，不聽白不聽嘛，不如聽聽她們在激動些什麼。

話說，白骨精來了牛頭山以後，就跟小青混得最熟，成天在一起嘻哈打鬧，親得跟兩姐妹似得，用俗一點的話說，上廁所都是一起上的。

小青……和小白？

秦焰焰汗了，如果這個小青真的是《白蛇傳》裡那個小青的話，那難道說，小青天生就喜歡和叫“小白”的在一起？所以後來才會為了那個白蛇出生入死？

“你說，”正胡思亂想著，裡面又傳來了白骨精的聲音，“她來這裡到底想幹什麼的！”

“噓！”

“噓什麼噓？！她那點心思，以為咱們不知道啊！哼，就她那副德性，以為大王會看上她？笑話！再說了，小焰還在咱們牛頭山呢！”

“嗯哼！”聽到提到了自己，秦焰焰咳了一聲，推開門走了進去，“你們在說什麼呢？”

“沒什麼沒什麼！”冷不丁看到秦焰焰走進來，小青嚇了一跳，急忙擺手道，“我們絕對沒有說有關於你的事情！真的！”

……

白骨精無語道：“這是不是就叫做此地無銀三千兩？”

“是三百兩，”秦焰焰好心提醒道，還狀似可惜地搖了搖頭，“沒文化真可怕。”

白骨精黑線，過了半響，才鬱悶道：“好吧好吧，我告訴你，今天早上，有個叫‘芙蓉妹妹’的女妖來了咱們牛頭山。”

芙蓉妹妹？秦焰焰抽了抽嘴角：“然後？”

“據說那女妖是大王當年的一個結拜兄弟……額，認的乾妹妹，所以今天晚上，大王準備辦一個晚宴迎接她。”

“然後？”

白骨精走到門邊，做賊似地四下張望了一下，確定沒人後才把門合上，走過來小聲說道：“聽說，那個‘芙蓉妹妹’本事不大，就是那一手媚術使得出神入化的。”

“你的意思是……”

“直接跟你說吧，那個‘芙蓉妹妹’對咱們大王有點意思，”白骨精眨眨眼睛，“你不看好點，小心地位不保哦。”

“地位？什麼地位？”秦焰焰撇了撇嘴，走出門去，“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