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側第一排座上,最中間坐著的是一位二十三四,面容沉冷,黑髮黑眸,一身紅鎧的青年,他的左手側是一個三十左右的男子,右手邊則是一個年似二十八九歲,長相陰柔,一身白袍的褐眸男子。
水家到場的人不多,約一百來人,那已經在座的人,見到四兄弟時都起身行禮,等水滄等人歸座後才再次坐下。
依次落座時,水泠拉著水寒居中,水泠最右,盛華坐在水滄左側,而抱著相思不肯放手的水湛,卻是坐在最左邊。
“盛華宗師,數年不見,不知對今回的大會勝券有幾分把握?”幾人才剛坐下,左側方向傳來一聲似打招呼,實際卻是帶著含著淡淡諷意的陰柔男音。
相思一側頭,發現正是那穿白袍的陰柔男,不喜的皺了下眉。
“小丫頭,”水湛瞅著她皺眉,細細的傳音給她:“中間那個凌風堡的第三代唯一繼承人,吳候承前,左邊是他家的走狗,尊階強者全過,說話的是『藥』劑宗師越北,這人跟盛華是死對頭,百年前誇口入前三,結果也只排盛華前一位,列第七。”
跟她說這幹嘛?難不成他剛說的給她找個試『藥』的人,就是這個陰柔的男子?她可不幹,這丫的看起來很心胸很狹隘,她不太想惹馬窩蜂。
凌風堡,這個吳候承前,就是那揚言非嘯月新夫人不娶的人麼?
聽了水湛的介紹,相思小眉頭皺的更深,餘光又再次打量那三人。
“盛華不才,跟水家兄弟們到『藥』王城也只是來湊湊熱鬧而已,想必越北宗師閣下跟百年前一樣,仍然是勝券在握,有實力角逐前三厚獎了。”盛華側眸淺淺一笑,說話不輕不淡。
“你,”惱羞之『色』瞬間浮上臉部,越北氣怒的瞪過盛華一眼,轉眼又平息下來:“聽聞這次另有一位閣下與盛華宗師一起入賽,想來實力定是強悍,不知是否是閣下兄弟,越北可是極想結識結識。”
說話的功夫,越北的眼睛已經將水家眾人掃了好幾遍。
水家有幾人參賽,竟然都查過了,這凌風堡的人吃飽了撐了麼?
竟將她也扯出來了,她要參賽,關他們什麼事兒?
去他丫丫的,最好別扯她去趟渾水,否則,惹火了她,她就再研點專供他這個娘娘腔用的‘三月春風笑七宵’,讓他跟男男玩背背山去。
一聽竟將話題扯到她身上來了,相思再次冷眼看了越北一下,心裡將其祖宗十八代給問候了一遍。
“那位閣下的事,我可不好多言,越北閣下還是拭目以待的好。”盛華瞧了一眼被水湛抱在懷裡,看眼神與嘴型就知道心情不怎麼好的人一眼,輕快的吐出一句,雙目悠悠的巡向評審區,再不理人。
第二百零二章
第二百零二章
各方的人仍在不斷進入會館,而升高的太陽,光芒透過水晶房頂投灑地面,晃過點點炫目的銀光。
“咚……”驀然的,一聲震耳的鼓音如銀瓶迮破般,驟然響起,遮掩了一切聲音,剎那間,滿場唯有鼓音傳『蕩』。
大會,即將開始。
『藥』王城城主藍天,輕飄飄的立於東方評審區前的巨鼓之上,如巍巍之山嶽,似傲穹之利劍,白袍無風自動,雙目巡轉之間,威厲自成,一股浩然之氣,如颶風過境,襲捲全場。
綿遠悠長的鼓音,尾聲還未消盡,藍天輕抬右腳高半尺,腳尖向下,照著鼓心一點,“咚—”,第二聲金鼓裂石之音呼嘯著透穿了空氣,滿城可聞。
“咚—”第二聲鼓音將盡時,藍天再次抬起了左腳,又一次擊中大鼓,第三聲錦帛陡裂般的金屬之聲,再次驚震滿場。
剎那間,天地間,又唯聽得悠悠鼓音而已。
也在第三聲濃厚的鼓響的瞬間,旭陽所照的水晶瓦下的會場中,那最近比試區的一圈貴賓席上,如破土而出的雨後春筍般,一道道白袍人影無聲無息的起身挺立。
水家所坐之處,盛華昂首站在了座前,左側那越北亦起身垂手而立,水湛在鼓響時,將懷中的人往右側的地面一放,扶直了她的身子,寬寬長袖一遮,擋住了左側的所有視線。
呃?這是啥跟啥?
參加個比試,還得要先罰一下站?
站在水湛身側的相思,目光將近周圍的地方瞧了一圈,雖然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也老老實實的待著。
第三聲鼓音,綿長的尾音融歸虛無之中,滿場寂靜。
“各位,今年如以往一樣,歷來『藥』王城『藥』劑大會的規矩,我不重複,”在沉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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