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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道不同不相為謀的結局。
不過,尊者確實命硬,受傷如此沉重,竟然還沒有掛掉。
“你又為什麼非要殺我不可?”斜眼,冷冷的看著田笛:“我又何時得罪了你凌風堡?”
“今日以前沒有,但,候榮與你已經有間隙,你絕不會與凌風堡為友,我若不殺你,只怕會為凌風堡留下禍根。”田笛悽慘一笑:“老堡主對我有恩,我絕不容許有任何人威脅到他,只要我能所力及,我必不惜任何代價將其擊殺,可惜,我賭輸了。”
吳候確是英雄,一點恩,便可令人如此忠誠。
可惜,錯在不該有個敗家的女婿,一個不成器的孫子,終究要承受不是自己所為所帶來的苦果。
“吳候來風一生為人磊落光明,可算英雄,可惜,他招錯了女婿,生錯了孫子,必然會受其連累。”雖然是敵對,相思也為吳候來風扼腕嘆息。
是那父子二人犯下的錯?
可惜,知道也無用,他已盡力。
“你是說,是少堡主們早冒犯了你?想不到,老堡主一世英明,終是為兒孫所累。”惋惜長嘆,自知無力,田笛盯著相思,眼中閃過複雜:“你對我做了什麼手腳,讓我無法凝聚玄氣?我希望死得明白。”
無法凝聚玄氣?
所以,他才會突然間沒有戰力?
高離恍然大悟。
凝聚不出玄氣,那是何種恐怖的事。
不憶卻瞬間呆住。
獸之將死,其音也哀;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田笛之前所言,她信,可惜,無論如何忠義,若不是友,她亦不會留情。
至於,他想死得瞑目,她還是能成全他的。
“確是那兩位,所以,我與凌風堡早已難兩立,更不會成為朋友。”相思不覺得有什麼藏著的必要,乾脆的挑明瞭說:“至於你嘛,我用了我族的獨特秘法,分封住你的經脈,你若能凝出玄氣,那就是我的失敗。”
難兩立?竟然是難兩立?
兩位少堡主生死與他無干,他,只要老堡主好就好,若只是尋仇,尚還有一線生機,但是,若是伴靈鳳凰與凌風堡難兩立,那凌風堡豈有活路?
“你的身份,非常人所能及,能不能求你大人大量,饒過凌風堡其他人?”心,劇烈的一顫,田笛艱難的撐住起來,眸中盡是乞求。
求?
田長老何等清高,竟然會求他?
“田長老,你?”不憶一驚,眼中一片震驚。
求她?
他知道她的身份?
相思一怔。
“他,非常人,只要他一聲令下,沉淪魔獸必會傾巢而出,凌風堡,危矣。”田笛黯然一嘆。
原來,真的知道她是誰。
可是,怎會知道?難不成鎧化時,紫極將她的掩飾給破除了?
竟然已經爆『露』,那麼,這人,更不能留。
“凌風堡,我絕不會輕饒,你,與候榮一路來,便一路走罷。”想到可能,眸中寒意一濃,相思驀然揚手,畫戟攔向帶著面具的不憶,銀『色』長槍帶著濃烈的殺意,划向田笛喉管。
不憶身子往後一仰,倒退著避開畫戟。
田笛雙眸爆睜,眼睜睜的看著陰森森的一道蔚藍『色』襲向自己,不能移不能動,只能任其宰割。
“噗”,森森冷光,如刀劃過,田笛的喉管瞬間斷裂,細細的一道傷口,直達脖子的一半深度。
濃濃的腥味,瀰漫空氣,灰『色』衣袍,瞬間成暗紅。
“你,還有何話說?”收槍,左右手執著兵器,尖指向帶著面具的不憶。
留著他,就只想問他話。
那炙熱的視線,肯定是有問題的。
分不表敵友,因而,相思眸中的寒意如冰,不減半分。
他,將所有人屠盡,為何要留著他?
就只問他這一句?
還是早知,他真有話要說?
“你喚紅梨落,父親可是紅連方?”什麼都沒有做,更沒有出手的意思,不憶只是幽幽的盯著相思,目光似怨似恨似柔似暖。
出手還擊,絕沒有勝算,旁邊還有一位尊者,雖然一直沒有出聲,但是,他相信,若他出手,那人絕不會不管。
更重要的是,他真不想出手。
不管是不是他認識的人,只要是那三個字,他都不會冒然出手。
不憶只靜立著,等著相思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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