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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舒服。
“嗯。”剛剛睡來的相思,自然而然的應了一聲,又閉上了眼,身子一動不動的躺著。
剛剛是誰在跟她說話?
她在哪?
突然的,相思腦子彷彿有亮光劃過,“嚯”的又睜開了眼,條件反『射』般的手往後一撐,身子“呼”的坐了起來。
“砰”一聲撞響聲中,那猛然仰起的身子,腦袋一下子撞進了一個硬硬的胸膛,隨之,又“呼”的往後倒去。
“痛!”倒回床上的相思,兩眼直冒金星,一隻手舉到了頭頂,『摸』著頭,嘴裡直哼哼。
“嗯哼!”被撞的胸口氣血翻騰的水寒,小小的悶哼了一聲,伸手按著了胸口輕撫。
呃?
蘭西、水滄四人看的怔怔的。
又撞到了。
“小丫頭,撞到哪了?寒叔給『揉』『揉』。”只一瞬間後,水寒反應過來,眸子中閃過疼惜,將自己拋到了一邊,如第一次相撞時一樣,『揉』上了那顆小腦袋。
他他怎麼來了?
為什麼痛的還是她?
“寒叔,為什麼每次被撞痛的人都是我?”聽著熟悉的聲音,相思悲催的眼淚直在眶裡打轉兒。
“因為你太小。”水寒細細的抱起看不到臉『色』,而雙眉糾結到了一起的人,一邊給『揉』捏,一邊柔柔的哄著:“乖,『揉』『揉』就不疼了。”
為什麼為什麼?
小就要被撞麼?這是哪門子的理由?
她小,那不是她的錯,她何曾不想長大?
“誰規定人個子小,就一定會是被撞痛的哪個?”相思氣鼓鼓的鼓起了腮幫子,發洩心中的不滿。
還是那麼可愛。
每一次都撞他,也許,這就是緣份吧。
“人小,力氣少,撞不過別人,當然會是被撞痛的那一個,如果你不高興,等你長大一些,就找寒叔撞回去。”水寒輕輕的『揉』著,眼裡是一片可以溺死人的溫柔。
撞回來,她想,很想。
如果換個人,她一定十倍撞回來,唯有這個人,是萬萬不能下手報復的,她不能那麼做,也不會那麼做。
這個人,可是她那還從沒真正見過面的母親,曾經的戀人,極有可有成為除親爹之外的二爹候選者,也是她認定的人,怎可能去撞回來?
而且,自第一次見面就對她好的人,她哪捨得。
“哼,有志者不在人少,小有小的好處。”自知沒法找回場子的相思,自好自認倒黴,只是宣洩般的嘀咕一句,來自我安慰。
“有志者不在人小,確實不錯。”水湛看看那仍然鎧甲在身的人,『露』出意味不明的神『色』:“小丫頭,你都醒了,還不解除合體的鎧甲,想穿到何時?”
呃,她還沒解除鎧化?
她記得,當時是沒精力了,但銀瞳與黑曜為什麼也不自動解除呢?
“我忘記了。”相思一低眸,發現自己真的仍是一身鎧甲,手中竟還握著槍,瞬間又湧起疑『惑』,趕緊的默默傳令解除鎧化。
哈哈,馬上就要看見小丫頭的真面孔了。
水湛興奮異常,緊緊的盯著了那即將解除鎧甲的臉。
銀光一閃,銀髮長垂腳踝,銀鎧耀如明月,眸目清輝閃閃,高貴聖潔;黑髮如墨,紅眸炔炔;一銀一黑,顏『色』分明的銀瞳、黑曜出現在主人身側,卻是浮在了空中。
第二百二十六章
第二百二十六章
“小主人,你終於又醒來了。”見到主人清醒,兩人眸中『露』出欣慰的神『色』。
“又讓你們擔心了。”相思嘆口氣:“守護了這麼久,你們也歇歇。”
啊?竟然還有一張面具?
為什麼為什麼,想看一下臉就那麼難麼?
一見那回復了原本的裝扮,一身藍裙,卻仍然載著白『色』面具的相思,計策失敗的水湛,頓時大失所望的暗自嘆息著垂下了頭,似霜打蔫了茄子,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兒。
這個也是小丫頭的契約獸?
那個不是守護獸,也是契獸?
銀瞳、黑曜出現的瞬間,水滄、水泠目光在兩人身上打了數個轉,腦子裡一時沒轉過彎來,神情有點呆。
小主竟然將伴靈都契了?
這事,為什麼她之前竟沒發現?
伴靈不需契約仍會如忠於獸靈靈主一樣忠於人靈靈主,小主竟然開了先河,破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