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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累!”再次給司馬相知、司馬相歡動完“小手術”,丟下了治傷的『藥』後,便坐回了廊道的椅子上,『揉』『揉』發酸的手,相思不禁直皺眉。
這日子,真是太累人了!
現在,她卻突然的對摺騰兩娃兒失去了興趣了,原因很簡單:太沒成就感了!
每天做同一樣事,她煩了!
她還是趕緊收拾一下,去幹自己的正事兒去吧,順便去散散心。
“『藥』長老,”將鬼臉等人送至『藥』痴院落內後又離開的羅列,又飛奔著進了院子,對著『藥』痴稟報緊急事件:“司馬秩的夫人剛剛到了家屬接持院內,並與司馬秩大打出手,損壞了花木無數,那邊來報,請長老定奪!”
這麼巧?司馬秩的夫人竟然這麼快就來了?
小丫頭能未卜先知?
“司馬秩的夫人來了?”『藥』痴小小的吃了一驚,轉眼猛盯著相思看。
我靠!瞎貓碰上死耗子了!
竟然這巧!
她這運氣也太好了吧?
“『藥』老頭,我們去看看!”相思一樂,飛快的跳到小白背上,急三火四的就向外跑,一邊義正嚴辭的直吆喝:“竟然有人敢在常青鬧事,活膩了!”
丫丫的!
兩人大打出手,某人後院起火了!
期待已久的好戲,終於提早隆重登場!
等著圍觀看戲的相思,這個時候哪還有之前的懨懨無神的樣子,那迅速,那反應,絕對可謂是敏捷,連具體位置都沒問,乘著小白,帶著墨墨,風風火火的就已經奔了出去。
小丫頭要看戲,他也陪著吧!
否則,萬一司馬家的人瞧出端倪來,找小丫頭算帳,他這做師尊的,也好給徒兒撐撐腰,壯壯膽兒。
雖然不願意去湊熱鬧,但看著轉眼就到了院門外的寶貝弟子,『藥』痴也晃形跟了出去,鬼臉在一愣後,也飛快的跟上,又趕至到最前面引路。
而司馬江,待司馬相歡與司馬相知剛從『藥』霧中『露』出身形,又左右各挾一人,緊跟幾人之後,負責指引的羅列,在離開『藥』痴的院子時,從袖子內扔出了幾隻小蜂島,令其飛向內院另幾處院落。
相思在鬼臉的領道下,出了內院,越過長長的林蔭道,還未到達司馬秩所住家屬接待小院,遠遠的聽見了裡面傳出驚叫聲、怒罵聲。
“司馬秩,你站住!”早已經累的氣喘吁吁,卻苦於修為差,不能飛行的李媚,提著長劍,衝著前面的司馬秩又是一聲怒叫。
精舍院落內,花木在李媚的一路狂砍狂揮中,早已經七零八落的散了一地,甚至有碗口大少的珍貴喬木也未倖免於難的或橫躺或斜搭著倒在花輔中。
失去了大部分的花木遮掩,懷中抱著一人的司馬秩,只得在數株成人半抱大的林木後閃躍。
兩人的護衛,連同因司馬相知暫時從學院的學生住宿樓搬入而跟隨來的四位護衛,加之司馬相歡除李莧外的三位護衛,近四十來人全部站在精舍外,看著一追一逃的主子,愣愣的,偶爾會情不自禁的驚叫。
丫丫的!
不是說大打出手麼?
一踏入院子內,看著僅雞飛狗跳般的兩人,相思很失望的回頭瞅了眼隨著『藥』痴一起來了的羅列一眼,有責怪其謊報軍情的意味。
“魂,攔住七少夫人!”眼尖的司馬秩一見鬼臉進來,凌空從一板株倒地的樹枝上縱過,落到了相思等人身邊,大大的喘了一口氣。
“七爺,這是怎麼回事?”鬼臉佯裝無知,很不解的直瞄司馬秩抱著的一床薄被:“一床被子,用得著跟七少夫人爭搶?”
爭,爭被子?
魂巡長老竟然說七爺與夫人在爭被子!
這果然是長老級的人物的作風,不是他這種侍衛所能及!
一旁的司馬溪抹了一把汗,對鬼臉大是崇拜的暗讚了一把。
“魂,你讓開!”李媚繞過被自己砍伐倒的樹,對著攔在自己面前家族中新進的巡長老仍然沒有半分好氣,對其他人更是直接無視:“今日若不將那小賤人抽皮剝筋,本夫人絕不放手!”
呃?李家小三還不知道司馬秩懷中抱著的人是誰?
她要不要幫幫忙?
看著被裹成粽子,看不見臉面的那床被子內的人,相思『摸』『摸』小下巴。
“七少夫人,男人三妻四妾本是尋常,”鬼臉不以為意的一笑:“哪個大世家的公子少爺沒有幾個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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