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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滅你整個司馬家,我忍了,現在,我終於無需再忍。”
百年尚苦短,何況是四年,四年,不過是眨眼間,可她,記著未了的仇,未雪的眼,四年的每一年都是一種煎熬。
等了四年,終於無需再等。
前仇舊恨,新恨新仇,今日一起雪。
“你有眼無珠,這眼珠留著何用。”抬手,伸出兩指,直刺入司馬秩的右眼,夾著眼珠一扯,剪斷相邊的肉絲,挖出一隻血淋淋的眼球。
將她母親棄如芥草,有眼不識金山玉,留著無用,挖了。
“啊……唔”司馬秩痛得渾身抽悸,剎那間,一邊臉上盡被豔紅所染。
“這手將我母親丟入沉淪之地,不要也罷。”扔掉眼球,抓起司馬秩的一隻手,一手按其手肘,一手緊掐其手腕,狠狠的一扯。
“哧”紅『色』狂灑,一隻手離體而斷,而相思的那一身白袍,接連被三個人的血噴灑,已經染的血跡斑斑。
“咯嚓”緊咬著牙關的司馬秩,痛哼了一聲,咬碎了自己的牙,額上的汗,如泉水湧出,化為的雨線,沖刷著一邊慘白,一邊血汙的臉,那情景是半白半紅,異常恐怖。
竟然有此勇氣,她倒要試試,他能支撐到何時。
她說要將他千刀萬剮,自然不會少。
她要讓他即是死,也是死無全屍,她要讓他在品償盡此生此世那無邊的痛苦後,才走進地獄。
“不夠頂天立地的資格,腿,也是廢物。”抬腳,腿上淺藍之『色』化為刀刃,如疾風般斬向了司馬秩的雙腿。
“咯”,無聲無息中,只有骨骼在瞬間切斷的咯耳之音,“啪”兩截腿自小腿肚處斷落,切口平滑如鏡。
“吱”一片血珠化為血雨,滴嗒滴嗒的灑落地面。
“啊……”司馬秩終於熬不住劇痛,發出野獸般的狂吼:“司馬相思,你弒親弒父,你不得好死……”
弒親弒父,弒的就是他。
無情無義的負心漢,弒殺他千回萬回,也難抵她與母親永難相見的那份遺憾,那份相念不能相擁的苦。
她要用雙手,將他生生給剮了給割了,雪她前身司馬相思身亡的恨,消她這一世的心頭之痛。
第一百八十八章
第一百八十八章
“司馬秩,痛麼?這可是跟你這滅妻弒子的人學來的。”舉手,淺藍化為了刀,割向其舌:“最毒是你這男人舌,一嘴的壞主意。”
“千雪兒,”一雙手驀然從相思身後伸手,一把抱起她躥起了一丈來高,令她劈出的玄力光刃走空,疼惜的聲音,吐在了她的耳邊:“宰割這般的男人,汙了你的雙手,紅衣哥哥來。”
他,還是出來了。
剎那間,心中一悸,相思淚如雨下。
她早看見他來了,馬車初臨司馬氏世家的門口時,她知道,他來了,那氣息,她太熟悉。
可她多希望,他別來這汙穢之地。
他跟她一樣的飽受欺辱,但他的私怨已了,一切歸於平靜,她不希望他再憶起舊事,不希望他再涉足世俗之事。
因為不想讓他捲入她的這份私人恩怨,所以,自始至終,她對他視而不見,有如陌路,可他,還是站出來了。
此情此景,讓情何以堪。
他只不想她揹負那弒父的罵名,她懂,仍如她當初不希望他背上殺父之罪名一樣,可她,即已滅了整個世家,早不怕再負那無干緊要的一條。
“紅衣哥哥,我說過,若不將司馬秩千刀萬剮,誓不為人。”仰頭,嚥下心底的酸楚,眼中的淚,如斷線的珍珠,串串滾落。
“小千雪,”紅梨落憐惜的拭去那粉臉上的淚:“你沒說一定要親手,只要是千刀萬剮就行,而且,論行這刑,紅衣哥哥比你更熟悉,你累了,歇歇,一會就好。”
突兀的,紅梨落一轉身,一閃到了銀瞳身邊,將手中的人將銀瞳懷中一塞,一撤手,一把起司馬秩,落到了另一邊,揮手之間,片片光之刃毫不留情的斬向了司馬秩,一時間唯聽的“哧哧”聲響,入眼則是片片血肉橫飛。
“千雪兒,”鬼臉飄至銀瞳身旁,爬滿了絲絲血線的眸子,落在了滿臉淚的人身上:“李媚,可否交於我?”
李家娼『婦』,害了他的雨兒,他只想親手一寸寸的割了她,以消他心之苦。
染血雙眸,殺意如『潮』。
“這些日子,苦了你。”點頭:“那娼『婦』,任你宰割。”
對著仇人,卻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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