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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還是如此的聲勢浩大。
“唰”,隊伍最後的人與馬車的主人,在愣了片刻後,同時向最兩側外退去,動作與身形,有些遲鈍。
隨著最初的幾人向旁邊退讓,自後面自城門外處所有的人群與車群,全部開始向外移動,轉眼間,中間空出了一條康莊大道。
“花島各位閣下,請!”一道恭敬,語中略帶顫音的聲音,自人群中輕輕響起。
“端木氏謝過各位。”清脆的聲音,自馬車中傳出,不輕不重,清淡如白雲,卻清晰的傳進了每一人的耳內。
“得得”,羚羊馬在那一聲之後,同時揚蹄,轆轆車輪聲起,紅『色』面具灼灼生輝的青雲,一路無阻的行向城門。
“叮鈴叮鈴……”馬車再次起程的瞬間,先前靜止著的小鈴鐺,左右搖晃著,發出了清脆的鈴聲。
馬蹄聲聲,伴著如水的車輪聲,轉眼間便沒入城內,從城外人的視線中消失,卻在馬車影子完全看不見的瞬間,一群送信的蜂鳥,自城門外飛向了各方。
“島主,您剛才怎麼說起謝來了?”馬車一入城內,緊跟在車旁的黑鳳,輕輕的問了一句。
聖主的稱呼,太過於顯眼,小家主的稱呼,又太沒氣勢,整個花島在經過探討後,一致將聖主尊稱為島主。
“黑鳳,武力威懾下的敬服,不一定是尊敬,從人心底生出的尊敬,才是最可貴的。”車內的相思,回了黑鳳一句。
以花島的威望來說,別人讓道與見禮之類的,都是很正常的,花島也受之無愧,也確實不需要對人說謝字。
而在她心中,還是認為,對於別人的善意,理應回以同等的善意,當然敵人除外,對伽思城的某些人,她半點沒好感,卻不會怒及他人,就算她現在心情很不好。
她也知道,她那一句,在這強者為尊的地方,並不行的通,不過,心之無愧,何須計較別人怎麼認為?
黑鳳低眸,一聲不響。
“叮鈴……”鈴聲陣陣,和著馬蹄聲,自城門一路傳向前方,一路穿大街過大道的急馳。
“花島!”
“端木氏出島了!”
遠遠的,大街上的人群聽到鈴響時,略帶好奇與驚疑的望向那聲源,隨即,幾乎是同時發出陣陣驚呼。
聽到聲音的,前方的馬車與人群,在回頭望過後,跟城門處所遇一樣,以最快的速度讓道,同時,只只蜂鳥飛向了高空。
在不足半個時辰後,整個伽思城震動,接到蜂鳥傳信的勢力,在傾刻間有了行動,最具權力的使者也隨即趕往了某一方向。
而那火紋面具所護的馬車,在此起彼伏的驚叫中,向著伽思城最北邊的一條街道,一路暢通的疾奔。
伽思城的北方大街,是整個城中最集中的酒館住宿地,整個區域林立著無數繁華酒樓,更是曾經歷次盛會皇室指定的接待來客的地方。
主街之上,兩旁全是氣派非凡的伽思城最有名酒館、茶樓,有幾十數家更是此次盛會除了五國皇室之外的各方邀請者的指定下榻處。
這個時候,所有酒館爆滿,門前更是來往如魚列,而唯有一家名獨為“靜”的繁華建築前,門前供停馬車的廣場空『蕩』,酒樓大門緊閉,只有站在廣場外的人,證明那處是有人經營的。
“叮鈴……”一陣鈴聲,自遠方傳來。
驀地,那“靜”字酒樓外的人,全部閃身退回了樓內時,片刻後,大門大開,兩列面罩面具,一身青衣的人,自門內魚貫而出,一隊一隊將樓前圍住。
“花島?”
“竟然是花島的人在靜樓裡?”
相鄰與對街的酒館門前的人,無意中一瞟,瞟到了那陡然出現,灼得人眼疼的面具,驀然的張大了嘴。
連鎖反應伴著一陣尖叫而漫延,片刻之後,整個大街突然的陷入了空寂,一個個只是轉首望向那站得筆直的青衣人,表情木然,形似犯了老年痴呆症。
太陽暖暖的照著大地,但,北方的主街,一大段的距離內的人,突然的覺得天有些陰暗。
鈴聲陣陣,由遠而近,眨眼間,一團青雲便在無數人只有眼珠子隨著某物而轉動的注視中,駛進了靜樓。
“恭迎島主、家主,太長老、長老尊駕。”車駕未近,樓前的火紋面具族人,同一刻彎下腰,遠遠的行禮,宏亮的聲音,響徹了方圓一二里。
“免!”簡簡單單的一個字自第一輛馬車內傳出。
青袍飄中,中間的馬車一路奔向大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