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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家的老老小小的面上,亦同時泛起了輕鬆之『色』。
“三姨、慧姨、馳叔葉叔辛苦了。”終於一切搞定,相思揮下小手:“大家各自忙去,累了的回到住處後,就洗洗睡吧,晚上記得勿缺席,我有事要忙,就先行一步啦。”
“小丫頭,等等我們。”瞅著要逃跑的人,藍天立即躥了出去:“我跟你來爺爺住慣那裡,不想挪窩。”
“對的,”來如意晃到:“我們還是住老地方好,省得再張羅。”
“行。”將兩人往空間裡一扔,相思轉身,也跑了。
夏季的太陽,燦爛炙熱,在流金的七月裡的近午時,更是似一個火球高掛,明晃晃的光芒,刺眼而灼炎。
花島的上方,天空萬里無雲,明淨得只有湛藍的天幕,似一口倒罩著的大藍鍋,成群翩飛的鷗鷺,成為唯一的點綴。
這是明媚的一天,而花島內院中的一幢院落中,卻瀰漫著濃濃的傷感,那院子,正是端木雨出生時所住的地方。
那裡並沒有多少人,甚至可說繆繆無幾,偌大的院中,只有君臨、端木雨兩人坐在香樟樹下的石桌旁邊。
而院中的房舍中,也只有兩人,那就是坐在端木雨寢房中的相思,和從契獸空間出來的紫極。
時間已是七月初七,而相思在昨日處理了最後的一樁心事之後,便在花島中四處逛了一圈,再與各位長輩們熱絡了感情,很是悠閒的度過走前的日子。
而唯一令她差點崩潰的是,家中長輩突然做出重大決定,那就是:讓端木雨、君臨、水寒、水空明帶著族中王階隨行。
大受驚嚇的相思,費盡了口舌,最後搬出心中最大的顧慮,也是最令人信服的理由,好說歹說的才說服了家中的長輩,收回了那決定。
徹底無事後,相思在與家人吃了一頓團圓飯後,晚上又死皮賴臉的拉著端木雨,將嚷著要一起陪著的某三位轟了出去,來了個母女共眠。
此刻,相思已用了隱形戒,掩去了女兒身,耳中的紫珍珠耳墜也收起,那挺直又略顯纖弱的身上,換上了一身紫『色』長袍。
坐在梳妝檯前,相思手執白玉梳,正在做最後的挽發工作,面前的鏡子中,映出她無邪的臉。
外面,端木雨兩手交疊著放在桌面,手指來回絞動,君臨則是平靜的坐著,而兩人的眸子,卻是緊緊的盯著了院中樓舍的門口。
小院中靜悄悄的,唯有知了與藏在草叢中蟋蟀的叫聲,和那偶爾拂過的輕微的海風音。
唉……
在第n次的一聲嘆息後,相思舉手理髮,將長拖於地的長髮理順後,撇出留海,其餘的全部抓起,用與衣同『色』的紫緞帶高扎於腦頂上。
放下玉梳,瞧了瞧鏡中的自己,相思突的一笑,笑得雙眉彎彎成月牙,明眸盈閃,似辰星璀璨生輝。
“千雪,何事如此開懷?”紫『色』瞳目一動,亮著一雙明豔的眸子的紫極,笑語輕言。
“‘銅鏡映無邪,扎馬尾,你若撤野,今生我把酒奉陪。’”離座,一指鏡面,相思輕笑著念出曾『迷』倒無數粉絲的周杰倫的一句歌詞。
“後一句正如吾心。”心有慼慼的一笑,大有甚得我心之意,紫極拉起那指鏡的手:“不過,我是執戟相陪。”
哇,紫極也懂幽默,真是天下奇聞。
“戟比酒更有威力。”相思興奮的烏瞳發光。
“午時近,去陣眼。”拉著人,紫極二話不說就往外走。
午時近,該走了呢。
深凝了還留有自己氣息的房間一眼,相思舉足而動,與紫極閃電般的離開,又飛掠過樓舍廊道,到達了院子。
“千雪……”端木雨一飄而至,拉起女兒的右手,緊緊的握在手心,眼中淚珠盈盈滴下。
“母親,不是說好了,要笑著送我離開麼?”舉手,拭去那晶瑩的淚珠,相思硬起心腸:“時間已近,我得趕程,你與堡主父親不必相送。”
“母親記得,只是捨不得寶貝。”嚥下心酸,端木雨強裝歡顏:“你祖母和祖父們已在祭臺那裡,母親想親自送你一程,我們走。”
默然一嘆,相思無言。
四人身形一動,踏上虛空,向著舉行大典的祭臺飛去。
一路上,君臨帶著端木雨飛掠,而相思右手反握母親的手,左手由紫極拉著,四人身形似流星劃過天空,幾個起落,便已經到達了花島的禁地前。
花島的禁地場內,紫竹剛勁,花木茂盛,一片生機勃然,光滑的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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