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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間,虞紅淚、花流年瞪了一眼,也只有旁觀的份。
自己的私有物被人佔了便宜,青語鳴臉一沉,隱隱有發怒的徵兆。
雷傲鳴閃了閃眼,隨著車駕慢慢靠近。
“唔,不許『摸』我的臉。”被驚醒的虞忘愁,臉‘騰’的一下躥出兩朵紅暈,忙忙的伸手去推放在臉上的一雙爪子,那聲音軟軟的,似江南柔弱少女的腔調。
“好,不『摸』,現在才可愛嘛。”一鬆手,笑咪咪的改『摸』了下那頭藍藍的長髮,相思往後一退,倒飄著往回飛。
“誰要可愛了。”再次『摸』上腦袋,虞忘愁瞪了一眼,聲音悶悶的。
“可愛的小傢伙才招人疼嘛。”繞過人,坐回原處,相思笑得雙眼彎成了月牙似的小舟。
虞忘愁怔了怔,又無言的垂下頭。
“無天,你手下留情,小王孫年少,可比不得我跟雪家、尋家的兄弟們。”將茶盞一一遞開,花流年淺笑『吟』『吟』。
啥意思?
她有那麼惡劣嗎?
她只是逗逗小可愛而已,竟將她說的好似是辣手摧花的壞蛋一樣,真是太不給面子了。
“年少更有意思。”不服的瞪一眼多管閒事的人,相思執起茶盞,笑得意味深長。
“紅淚,餞時無話,以後自有相見之期。”舉盞,花流年淡笑,直接無視某人話中的意思。
“謝。”虞紅淚回以一抹微笑。
茶盞觸唇,飲下了朋友之間的憂慮與牽掛。
茶入喉,一抹苦澀慢慢滲開。
這茶?
苦亦甜,苦中樂。
還真是用心良苦。
心底一怔,相思恍然而悟。
虞紅淚淺笑如風,眉眸中有一抹釋然。
花流年唇中抿著一絲似有似無的笑意,又執壺,沏下第二盞,舉杯飲過,再沏第三盞。
轉眼,茶過三盞。
而雷傲鳴、青語鳴乘著車駕,已至青石不足一里,同時,車駕慢慢停下,卻也無人走近。
“紅淚,無天,接著。”放下茶盞,花流年一伸手,將二隻小壇掃向空中,一隻奔向對面,一隻奔向側面。
虞紅淚單手一舉,輕飄飄的托住那隻照著面門砸到,表面光澤,呈灰『色』的酒罈。
相思亦眼皮都沒抬,舉起左手,託接住了小小的罈子。
“年叔,我的那份呢?”見沒有自己個的份,虞忘愁眨巴著眼,巴巴的瞅著了酒的主人。
“還沒成年的小孩子,不可以飲酒。”花流年淡望一眼,堅決的將其撇在一邊。
“我是男人。”虞忘愁一挺腰板,聲音異常的響亮。
小『毛』孩一個,也敢說是男人?
不過,如果灌醉,肯定很意思。
“小傢伙,你知道男人的意思嗎?”相思舉手拍上罈子封口,臉上一片狡詐。
“好酒!”飛快的看過一眼,虞紅淚一舉拍開封口,緊隨其後的贊起一聲,以此吸引住人的視線。
亦隨著那封口一開,一股濃烈的香味,瞬間便衝入了人的鼻子內,又向四方散開,漫滲到了空氣中。
“紅淚,無天,我先乾為敬!”極速的一拍罈子,解去封后,花流年站起身子,豪邁的一舉壇,一仰首,將整壇酒一傾,全部倒出,直直的灌向口內。
虞紅淚眉一抖,亦瞬間離座站起,舉壇,以同樣的方式痛飲。
“嘩啦”,一時間,酒水似是九天之上傾下的瀑布,飛濺著落下,一部分入了口中,一部分自口角兩邊溢位,順著下鄂留下,在兩人的脖子與衣衫上留下了一片香漬。
“咕嚨……”酒入喉,兩人口中發出一聲暢爽的輕音。
舉杯澆愁更愁?
靠,真是妖精,引人犯罪。
望望兩人,看著那鼓動著的喉結,與那略斜開的胸膛上的水漬,相思暗自嚥了口水,也學著兩人,讓起來,再慢慢的傾斜罈子,就著壇口,如牛喝水似的,“咕咕”的一口氣嚥下了幾大口。
“騰”,卻在那酒入喉的瞬間,如一股烈火,灼得四肢百骸一片滾燙,相思頓覺心頭一熱,臉上一片暈紅。
“嘭……”飲盡一罈,虞紅淚、花流年將酒罈重重一拍落在了桌面上,長長的噓了一口氣。
“好酒!”伸手一抹嘴角,兩人對望一眼,笑得燦然。
“好烈!”狠咽一下一口,相思將酒罈捧在懷裡,兩眼亮亮的望著兩人,她的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