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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幾層樓,一晃到了平齊主評臺的圓形賽臺上方的空中,昂首平踏,四足挻如頸竹,面南背北而立,精清氣爽,英姿勃勃。
花流年、雪裡紅立即飛身離獸,站在了一邊。
縱是不捨懷中的軟香溫玉,此情此景,也由不得隨心所欲,雪裡青萬般無奈的鬆了手臂,後退著飄身落到空中。
高潔的獨角獸背上,唯有相思一人,而她,長髮逶著垂落下,如墨染春雪,紫袍豔豔如霞,沒有氣息外放,無形中的氣勢卻似一把出鞘之劍,透著欲破蒼穹的凌厲與狂霸。
雜音,突的靜止,只有深深淺淺的呼吸聲。
這場合,還真是刺激。
“各位閣下,水無天姍姍來遲,驚撓各位的雅興,還請包涵一二。”被一片視線瞅得背皮發麻的相思,咽咽口水,擠出了一個僵硬的微笑,向四方點頭打招呼。
“無天閣下光臨大會,令滿場寶壁添華輝,花城之幸也,花氏花英年謹代花城,向閣下致以最誠摯的歡仰。”花英年在收到那點頭禮之後,瞬間起立,彎腰,恭敬的施了一禮。
那一禮,即有對於客人的禮貌,更有對於敬仰者的尊敬,也是敬服。
“歡迎無天閣下光臨!”主評臺上的男男女女,亦瞬間起身,也施下了一禮。
“歡迎無天閣下!”
“歡迎閣下!”
隨即,整齊的聲音自各處冒騰起。
“不敢當。”微微一笑,又還上一禮。
“無天閣下,有請上座!”見禮後,花英年一晃身,親自飄到獨角獸右邊,伸出白皙的左手,去挽撫巍然泰立的傾城少年。
主評臺上的人眼角再次狂抽了一下。
而四方臺上,只有“嘶嘶”的吸氣聲。
“有勞。”被人賦於了最高待遇的相思,臉不紅氣不喘,相當鎮定的遞出右手放在男子的手掌裡。
花英年揚眉一笑,輕輕的用力,而相思,則藉著那點力,彈身躍至虛空中,伸腿站直,落到與他腳步平齊的虛空。
紳士的牽著比自己矮一個頭的小人,花英年抬足邁步。
相思腳步閒悠,不落半點,至終保持著腳尖與身側人平齊的水平線,並肩越過虛空,走到了主評臺的最尊座前。
花流年、雪裡青、雪裡紅作為陪同,略退半步,走在兩人身側,天虹也跟著,不過,到座前時,天虹停在了廊道上,只有花流年三人跟著走向座次。
第一排主座之人,立即全部退離左右。
“無天閣下,有請入座。”花英年直接將人引上第一座,態度誠摯。
第一座,主持者之座。
她若坐了,保準就要得一堆唾沫了。
“英年公子,這是主人之座,無天可坐不下,”瞥一眼,相思小小的汗了一把,走到左側的座前,將花英年推到了主座前:“請入座主持大會,無天也增點見識!”
增點見識?
老天,您說這話,不怕雷劈了我們麼?
“請……”心一悸,花英年差點冒冷汗,將人請入座,自己只站了,有點誠恐誠慌的意味;“無天閣下,你可是折煞我們這些人,當是我等向閣下請教,可不敢在閣下面前現醜。”
奇怪,咋不坐?
“英年公子,各位閣下,為何站著?可是不屑與無天同座於一處?”坐定後,看著站著的人,再斜視了後方全部排排站的一群人,相思有點懞了。
“不不不,別誤會,絕無此事!”左右兩側、後方一群人,急急的搖頭,視線一轉,直直的轉向了站在主座前的人身上。
“無天閣下,家父有言,在閣下前,玄武萬千『藥』劑師,皆無與其同座的資格,父親尙無與閣下同座之特榮,英年等資歷低下,更是無陪座之理。”花英年面『色』沉穩,提到父親二字時,更是恭敬有加。
“唰唰……”這邊一落音,四面八方中的人群中,又有一道道人影如破土之春筍,在瞬間便直刷刷的站了起來。
我的天我的地我的娘。
這都是啥跟啥?
老傢伙來這一招,還讓她怎麼去見人?
拿她當菩薩供著,以後有人見了她,豈不是要閃的遠遠的,她豈不會成為孤家寡人?
“『藥』聖大人言重,各位請座。”掃過那四周,相思不是心顫,連肉都顫了,趕緊的站了起來:“如若各位不肯,無天告辭,以免耽誤大會程序。”
“別別別,無天閣下快請座,我等恭敬不如從命即是。”花英年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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