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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遮掩自己的幸災樂禍。
父親,您就不能收斂些麼?
那些人中可是有您的兒子,您擔不心,您其他兒女擔心。
雪銀鈴恨不得衝上去質問一下那從來唯恐天下不『亂』的父親在想些什麼,可卻又沒有那種敢肆意妄來的膽量,只狠剜了一眼,鼓著腮幫不說話。
花流年、雪裡青、雪裡紅身子微一震,又繃緊了全身的肌肉。
“雪城主,你省省吧,再玩下去,小子們會甩卷軸離家出走。”花『亂』掃過對面臉『色』異常不好的幾個,嘴角『露』出意味深長的笑。
那哪是勸停,分明是添油加醋。
一霎時,花流與雪家兩兄弟三人臉『色』烏黑。
“不會。”雪無雙狐狸似的笑容滿是算計:“水小子還沒將『藥』送來,小子們在那之前是不會甩卷軸先跑,怕找不著無天小子的下落。”
雪裡紅三人的臉又在瞬間黑了一分。
“茶也品完,話也聽完,沒我的事,我走啦。”為了不讓戰火燒到自己身上,花英年決定撤離為上。
說話間,突然的一伸手,左右一撈,將身邊的三小位小弟全全抓住,銀『色』一亮,帶著人跑得無影無蹤。
“還是英年疼愛小子們,雪城主,我們也走,這裡以後就留給小子們,我們一把年紀的,別湊那份熱鬧。”可取樂的目標了,花『亂』也準備閃人。
“花城主,現今時局不同,我也不能在外太久,就此帶著我的小銀鈴回雲城。”雪無雙飛快的抓過女兒送到自己的城堡中,一臉的正經。
“不是小銀鈴喜愛無天麼?”花『亂』眼眸一閃,笑意濃濃。
“丫頭護老么護得緊,那是藉口。”雪無雙笑笑:“丫頭中意的人跟水小子有那麼點關聯,只是時間不到,以後再論,我走也。”
最後一字才出口,紅袍雪發的人憑空不見。
花『亂』唇角一翹,望望虛空後,亦無影無蹤。
小花廳內一片沉寂。
歲月不待人,時光如水匆匆過,只一轉眼兒,便接近月末,而每年窿冬必降的雪,在紛紛揚揚的飄灑幾天後,給大地披上了厚厚的銀裝。
入眼雪白,天地蒼茫。
在平淡的日子裡,麒麟淚滴所處的小花廳並不靜寂,仍如在雲城一樣,花流年、雪裡青、雪裡紅三人每天都會跑去坐坐。
十一月無聲晃過。
當十二月的第一天降臨後,花流年、雪裡青、雪裡紅搬到了小花廳長駐,三人在廳內建上暖爐,給小廳添上生氣,而三人則每天喝喝茶,烤烤食物,再輕流的打坐修煉。
那情形,是打定主意死守,大有不等到人堅決不挪窩的意思。
麒麟淚內的氣候亦變的很寒冷,許多地方都覆蓋上一層薄雪,而中心的島嶼卻仍是如舊年,冷而無雪。
相思仍紮在煉『藥』器中工作。
白晝去了,黑暗降臨,黑夜過後又是白天,在黑白交替中,一晃又過去五天,時間已經是十二初六。
在初六的黃昏時分,煉『藥』室中又如期的飄起兩朵金雲,在金雨落入承接的容器中後,新一爐的『藥』又成功出爐。
收火,收瓶,將一切收妥後,將一切拋於身後的相思,思維與意識從專注於一物的狀態中復甦。
份量終於湊夠。
終究是要面對呢。
一回復,相思微愣,又自然的調出淚鏡,觀看外面。
外面的小廳內,花流年、雪裡青、雪裡紅並不知自己正被人偷窺著,三人坐在置暖爐的桌邊,微合著眼,在進行淺層的修煉。
那暖爐,被置在桌下方,如果給桌子鋪一層罩,那就是現代的被爐或者稱火罩。
他們,何苦?!
眼觀淚鏡鏡面,相思突生滿懷惆悵。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她,便是那流水,只是,非她無情,她只僅有一顆心而已,僅能容下一個人長住其中,也因此,無論是紅衣哥哥還是其他人,都將是成為那落花。
黯然一嘆,轉首,默默的走至休息區,偏頭望望溫柔相迎的人,捉過椅背上的小身子抱在懷中,身子倚過去,眼皮沉下,遮掩住一雙美麗的鳳目。
隨風尋個好姿勢,貼上在最愛的懷抱中,吸取著那傳遞至身、能令自己靈魂安寧的溫暖。
被心愛的人信賴,紫極臉上溢位醉人的笑意,輕輕的抱著縱是一生不洗澡也不會髒,總是香噴噴的嬌軀,閃身回房間,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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