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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喬斯的車子離開視線,言孝柔這才轉身,卻不期然地落入了一道寬厚而冰冷的胸膛。
“你……”抬起頭,卻在看到眼前男人之時不由得倒抽了口冷氣。
眼前這個憔悴的男人是誰?
這個鬍子拉碴、紅著眼睛卻依然有一種頹廢魅惑的男人是誰?
“怎麼?才不過不見了五天,你就不認得我了嗎?”黑曜澤揚起唇,說得不無嘲諷。
言孝柔用力地咬了咬唇,心裡不斷地給自己打氣:“言孝柔,你不怕,你一點兒都不害怕!你回來,是要和他離婚的。”
“我當……當然認得你!”深深地吸了口氣,言孝柔鼓足了勇氣抬頭,可是在對上他那雙佈滿紅血絲的眼睛時,卻不爭氣地結巴了起來。
“我是誰?”黑曜澤冷笑著盯望著眼前的女人,她的額頭上,還殘留著那個男人吻的溫度吧?
“黑曜澤!”言孝柔低下頭,囁嚅著說道。對上黑曜澤的眼睛,她的心居然緊張極了。
黑曜澤捏著她的下巴逼著她抬頭,狠狠地在她的紅唇上落下懲罰性的一吻,“我是黑曜澤,更是你的男人!”
081 離婚?做夢
唇上重重的蹂*躪,好像一隻無情的手掐落了柔嫩的花瓣,毫不留情的噬咬,用力地吸吮,似乎恨不得將她一口吞入腹中。
言孝柔只覺得自己的鼻端一緊,空氣似乎都被人奪了去,胸腔裡頓時空空的,腦海裡也是一片空白。
直到她幾乎快要昏厥,黑曜澤才鬆開了她。然而,那雙如雄鷹一樣狠決的琥珀色眼眸卻緊緊地鎖住她,“言孝柔,你最好記清楚——我黑曜澤才是你的男人。如果再有男人敢碰你一根手指頭,我一定會讓那個人死無葬身之地!這——絕對不是威脅!”
言孝柔大口地喘著氣,思緒回過神之後就聽到黑曜澤如此大段的話。抬頭飛快地看了一眼黑曜澤憤怒的表情,她又快速地低下了頭。
“黑曜澤,為什麼要這樣?你的恨……真的那麼深嗎?”言孝柔深深地吸了口氣,“難道,真的要我死,你才會覺得解脫嗎?”
她可不會自作多情地以為,黑曜澤如此怒氣是因為吃醋。經過了綁架事件,她是真真實實地體會到了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他不放過她,唯一的原因就是——他心底刻骨的恨。
“就算是死,”黑曜澤的眼中閃動著熊熊怒火,一把抓住言孝柔的手腕,“言孝柔,就算是死,你也是我黑曜澤的人。”
說罷,不等言孝柔多說一句話,黑曜澤一下子將言孝柔扛到肩膀上,不顧言孝柔掙扎,大步地朝黑宅走去。
何應旭說要他面對,那麼他就好好地來面對。因為放不下,不願意她的離開,所以他唯有將她鎖在自己的身邊。
就算她恨著他,他也只會讓她的心裡只有他一個人。如果她只有恨,他就讓她的心裡裝滿仇恨,所有的恨都是因為他一個人——這,總比她的心裡有了別的男人強。
“少爺,您回來了?”黑曜澤一踏入別墅的門,賈琴就連忙迎了上來,一看到黑曜澤肩膀上的人,頓時驚訝道,“少奶奶,您……”
黑曜澤冷冽地揚唇譏誚,揚眉掃了站在客廳裡的僕人一眼,“從今天開始,她不再是你們的少奶奶。她是我黑曜澤的僕人,和你沒一樣的僕人!聽到了沒有?”
既然她那麼不甘心做少奶奶,那麼他就成全她,讓她做他黑曜澤的僕人,暖*床的僕人!
言孝柔因為他的羞辱而蒼白了臉頰,然而黑曜澤卻沒有給她更多的時間,徑直扛著她大步走向他的房間。
“你做什麼?”被黑曜澤一下子摔到床上,言孝柔揉著摔疼的後腦,怒視著黑曜澤。
黑曜澤飛快地脫下上衣,露出健碩結實的胸膛,眯眼邪笑,“你既然不願意做黑家的少奶奶,那麼我就讓你做我的僕人——替我暖床的僕人。怎麼?這樣可滿意?”
一想到言孝柔和那個男人一起在酒店住了兩三天,黑曜澤就一肚子的怒火,“不過在此之前,我要將你洗乾淨。我的女人,可容不得他人玷*汙!”
大手一提,以老鷹捉小雞的姿態,黑曜澤一下子將言孝柔拎了起來,轉身朝浴室裡走去。擰開冰冷的水龍頭,黑曜澤將噴頭對向言孝柔。頓時,言孝柔全身都被水淋溼,頭髮凌亂地貼在腦袋上。
“你做什麼?放開我,你快點兒放開我!”言孝柔被冷水刺激,渾身不由得打了個冷顫,掙扎著反抗。
“放開?”黑曜澤眼底閃動著憤怒,“我還沒有將你洗乾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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