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甫天雄無表情點了下頭。
“還有一人,你不得不防啊!”
“誰!”
“那麻仁人啊!想來他暗中已是知道你與我一起,此次舉薦,朝廷上其他人也是反對,其中幾人與麻仁人也是關係匪淺。”
“這狗日,到現下還不肯放過我。”
方秋獲皺著眉道:“放過你?豈不是他要遭難!若讓你入了仕,出任官職,一旦有機會,你必將追查於他,那他豈不是成為刀下之肉。”
皇甫天雄不由驚出身冷汗來,確是如此,若不是他方秋獲,自己與燕子是命在旦夕啊!
“也是奇怪,你一個小小巡捕,弄得朝廷上好似人人皆知,就連那邱侍郎也是竭力反對!”
皇甫天雄驚起:“他被彈劾,竟是沒事!”
方秋獲點了點頭:“呂相保的他!不僅無事,還升任鴻臚寺卿,官階由從五品為正五品。”
此刻皇甫天雄不知是喜還是悲,如此那邱秀蓮便是無事,可這惡人做了惡事,卻依然安穩地當著他的官。
見皇甫天雄依然發著愣,知道他現下是悵然若失,定是不安。方秋獲便是好言勸慰著起來。
其實皇甫天雄到沒有什麼難受的,自從來到這裡,經歷如此多的事,現下他已是悟出一道理,就是‘世上沒有後悔的事、車到山前必有路’。
皇甫天雄幫著方秋獲處理了些官牒後,便是告辭早早地回家去了。
一路上,想著那杜治平真是記仇的心胸狹小之人,因之前曾是攔了他的官船,誤將他當作了賊人,想不到他還耿耿於懷,幫他斷了案,他仍是未領情,還這般地暗中損著自己。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想著不覺到了家門口,卻聽的裡面不時傳來開心笑語聲。皇甫天雄頓時也是開心起來,暗暗地笑著,想不到才半日,她們已是這般熟悉了。
再一細聽,不對,裡面好像有男人聲音。
皇甫天雄頓時大驚,忙是闖將進去。屋內的人齊刷刷地朝皇甫天雄看起,只見三人正端坐桌前,燕子與春娘坐在下首,對著燕子的是位年輕男子,國字方臉,頭戴八角巾,細眼挺鼻,身穿藍色衣衫,嘴角一撮濃濃絨毛。
正待皇甫天雄發愣時,那男子起身先叫著:“大哥!”
皇甫天雄馬上回過神來,這不是那小個子王雄嗎!想不到現下已是長成十足的小夥了。
“都已是長的這般大了!”說著上前與他擁抱起來,“你看都已到我額頭了!”
那燕子紅著臉‘撲哧’下笑出聲來。王雄也是紅起臉,皇甫天雄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此不是他長不長大問題,而是他身高的原因。
皇甫天雄忙是招呼著他坐下交談起來,相互寒暄了起來。
王雄說起了近來柳河西縣事情。李為序已是調往別處去了,現下知縣為龔楚臣,與那麻府交往也甚是親密。
皇甫天雄心一沉,看來走了一個李為序,又是來了另一個李為序。不過也是難怪,那麻府可是皇親國戚,那個做官的不想攀附之。
不由問起麻家的事,王雄卻是不住嘆氣,接著不斷吐起苦水。
原來麻家近些年是變本加厲,不僅吞併了周邊不少田地,還欺行霸市,佔據了布匹、餐飲等領域生意,做起了賭博、妓院的行頭,簡直成為了柳河西縣地道的土皇帝。
王雄一家布匹生意也是被麻家大大擠壓,心生幾分怨氣。
皇甫天雄還問起了那麻芸秀的事來,惹得一邊春娘不住用美眼看起。
王雄頓了頓道,“她已是成親。”
此訊息猶如驚天霹靂,皇甫天雄頓時傷心起,沉默著久久未有言語。
過了會兒,皇甫天雄憂傷地問起她所嫁何人?幾時成的親?
王雄見他如此著急神色,不由好奇,愣了會兒,便是如實說道,“麻仁人給她女兒找了戶人家,乃是賣布匹的金掌櫃之子,已是商定今年十月婚嫁。”
接著王雄低聲道:“那麻芸秀死也不肯,被麻仁人鎖在房中,不讓她出去。
之前那麻仁人也給她介紹了那做茶葉生意的葛家二公子,不料想她在婚前二日竟是上吊起,多虧人發現及時將她救下。”
皇甫天雄頓時沉默不語,此刻她又會以怎樣的方式抗婚,心中不由暗暗替她著急,如此以極端的方式去抗婚也非是個事情啊。
曾經自己叫她以裝瘋賣傻來躲婚,想必定已是被發現了。想著心中不由暗暗地長嘆著氣,如此也不是個辦法,看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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