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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是已嫁作人婦了。”
“誰說我嫁人了?”
“方才不是你說的。”皇甫天雄驚道。
邱秀蓮卻忽地變的深沉起來,接著又是抽泣哽咽著:“可知我推卻了多少富家、官宦之家提親,遭遇了父親的逼婚,硬是頂著未讓步。
原本想再也見不到你了,也就斷了那心思,想不到今日你卻又是地下冒了出來。”
皇甫天雄深深地感動了,不想自己會有著何魅力讓她們迷戀,不由伸手緊緊地抱著她,低頭在她額頭上吻著。
“那你告之我,和麻芸秀,你更喜歡誰?”
皇甫天雄愣了下,可以說兩人是完全不同風格的人,麻芸秀是文靜乖順,而她則是那種敢愛敢恨的人,如果說之前喜歡麻芸秀多些,現在看她那番對自己痴情,忍不住也是多了一份感動。
見皇甫天雄未出聲,邱秀蓮又是問了一下。
此恐是世上最難取捨的問題,就像那經典的女人問男友,與你母親二人同時落水先救自己還是救母親一樣
皇甫天雄不想回答,故意岔開道:“剛才與你說話之人是何人?”
邱秀蓮突然提腳踢來。皇甫天雄忙伸手擋了下,忙看起,只見她咬著紅唇,怒瞪美目,甚是幾分嬌美。
“你瘋了,怎麼可以踢我此處?”
“警告你,如日後再花心,將你這裡廢去,叫誰都不能用。”皇甫天雄一驚,有點潑辣!不過倒也是有趣,於是笑道:“你看你,連自己姐妹的醋也吃!”
“別看你一幅可憐兮兮模樣,其實心底甚壞。”皇甫天雄突然一把抱起她,驚得她大叫起來。
此時外面有腳步響了起來。皇甫天雄與邱秀蓮相互看了看。
邱秀蓮馬上示意躲在那櫃子的後面。皇甫天雄迅速地閃了進去。
“秀蓮,遇到何事?”
“剛才有隻老鼠亂串。”
“在何處?我來找出打死它。”說著翻動起櫃子和傢什來。
皇甫天雄聽得響聲離自己越來越近,有些心急起來。
邱秀蓮忙是攔住了:“估計已是逃走,無事了,你走吧!我小心便是。”接著聽的那人遠去的腳步聲。
皇甫天雄走了出來:“他是你何人,看你二人模樣挺親密的。”
“你管他是誰?難不成你也吃醋了?”
“那是當然,快些告訴我那人是你何人?你們乃是何關係?”
邱秀蓮翹嘴轉身:“就不告知你。”
皇甫天雄看了下外面,頭上太陽有些偏西,出來有些時間,想必他們要尋找起自己。“我是該走了。”
邱秀蓮顯然有些不捨,“我爹尚要呆上些時日,到時定要來後院找我啊!”
皇甫天雄點了下頭。回到前面,潘衛正著急地找皇甫天雄。
幾人要把住處安頓下來,因公務交接需要些時日,邱提刑官暫還不搬離後衙。
方秋獲便是讓潘衛和皇甫天雄去外找住處。皇甫天雄與小燕子便在附近找了三間臨街的樓閣,將行李搬了過去安頓下。
以後幾日,方秋獲除了與邱提刑官交接外,便是躲在衙門裡看歷年來的案卷。
有時遇到疑惑案卷便是將潘衛與皇甫天雄喚過去,三人共同研究起。
案卷中有不少案子已是順利斷了,但也是有著部分的案子模糊不清,甚至一些已是成為懸案。
方秋獲將幾起存疑的懸案挑了出來。
皇甫天雄順手拿過一件細細地看起,微黃的紙上面豎寫著兩楷字“卷宗”,翻看首頁,裡面卻是非常整齊漂亮繁體小字,密密麻麻排列在豎格內。
皇甫天雄仔細看起內容來,大中祥符九年,越州山陰發生命案,欽家年十七女兒餘秀茜被姦殺於家裡房中,經查證,秀才朱儒傑與其女已是暗中通姦一年又三月,因兩人發生口角,殺其與家中。
此可是前朝的案件了。
山陰縣初判兇手朱儒傑死刑,呈報越州府稽核,再由提刑司核實後,報審刑院備案,由大理寺、刑部再核實,獲准於秋後執行斬刑。
皇甫天雄又是翻看了一些堂上犯人的記錄,其中朱儒傑多次喊冤,而且多處在行刑後,承認殺了餘秀茜,之間又是未有具體周密的行兇殺人過程,而照他的口供看起,斷斷續續也非那般完整,前後且有著不一致之處。
皇甫天雄覺的甚是疑惑,這些細節都沒有證實便認為是兇手,太不夠謹慎了。
再看案卷主判官乃是時任山陰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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