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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臨街的一房屋,下是商鋪,上面二至三層為住房。
那住房的高度難不住皇甫天雄,他瞄了下四周,見是無人,便是彎身一躍攀著商鋪的鉤子,上了他家陽臺,只見裡面亮著燈光。
皇甫天雄輕輕地走過貼著窗戶緊聽起,屋內無聲,不時傳來幾下響動聲。
沉靜了會兒,聽得那李捕快聲音響起:“娘子,我那條藍綢衫放於何處?快幫我找下。”
接著聽的那女的答覆聲,又是一陣窸窣聲。
“近日你們衙門為何這般忙碌!”
只聽得那李捕快嘆了聲道:“還不是那徐員外兒媳被毒死一事,自那提刑大人來了近月,我們便是沒有停息過!”
“此案上次那下人不時招供了,為何不定案啊?”
“那提刑大人身邊的皇甫巡捕認為此中有疑點,這不又是在調查了!真是折騰人啊!”
停了會兒又道:“那提刑大人不可怕,可怕的是那皇甫巡捕,別看他年紀輕輕,長的可是一表人才,氣宇軒昂,簡直就是潘安在世,且還甚是有見地,他看我眼神彷彿能看到我的心裡去,讓人發沭。”
皇甫天雄聽了不覺暗暗開心,想不到在他們眼裡自己這般出眾。
李捕頭夫人道:“你又未做壞事,怕他做甚。”
李捕頭頓時無語。皇甫天雄不覺奇怪,耐心等著他回答,卻是等了許久,也沒見他回話。
正想點開窗紙看起,卻聽得李捕快道:“快快睡吧!許久未與你做那事了,都快憋死我了!”
“就你沒正經的!”女人笑著回道。
看來那李捕快不像是此案的幕後人,想著便是輕聲地離開了李捕快的家。
不過皇甫天雄總隱約感覺這李捕快背後有著其他的秘密事,一路上想著他的事情來,總是覺得有些疑惑,先將眼前案件查清的再說,待此案過後再來慢慢地查他。
皇甫天雄忽想到那徐府去走一遭,於是折身朝徐府方向而去。
晚間徐府燈火甚亮,四周屋簷、樓閣處掛著燈籠,照得府中可見。皇甫天雄左右看了看,一個蹬腿迅速上了院牆,輕輕地落到院內。
先是去了徐員外的房前,燈火甚暗,不知在做什麼!靜靜聽了會兒,除了偶爾的咳嗽聲,不見動靜。
想來已是睡下了,在古代,晚間沒有其他娛樂活動,睡的甚早,老人尤是了。
皇甫天雄又是去了那徐元彬的房前,只見燈火閃爍,照的窗戶大亮,不由好奇悄悄上前,看他影子,原是正認真挑燈夜讀呢!不時傳來翻書聲。
徐張氏已是去世近一年了,他仍是獨守空房,倒是難得啊!想他富家公子,隨便說上一門親便是。
靜靜地站了會兒,皇甫天雄覺得這徐府一時半會也是打探不出什麼訊息來,便是轉身朝著徐府的門口跑去。
此時夜風嗖嗖,四周靜謐,皇甫天雄看了看徐府四下,思量著該是去何處再探尋一番,也是沒有合適的人選。
正想著,忽聽的前面‘啪’一聲響,忙是緊張起,左右看著,卻是無一人,再運氣聽附近,也是未聽得任何腳步聲。
會是誰?難不成有人跟蹤自己。皇甫天雄心緊起,上前蹲下身看了下地上,且是一攤碎泥土,抬頭看了看,且是徐府的伙房。
自己怎麼到了這裡,想來是到門口經過此處。
藉著月光再細看四下,此處不正是那趙姚氏之前用鐵爐燒水之處。抬頭看了看那屋簷,卻聽的幾絲‘嗖、嗖’聲,接著輕微響動聲。
這屋簷上面有些破舊,定是耗子藏身處。皇甫天雄也是懶的理會。站起身便是飛步朝著院牆處跑去,到了跟前一個蹬腿,便是翻過牆去。
回到驛站,方秋獲與潘衛已是睡下。
皇甫天雄刷洗了下,躺在床上想著今晚夜探,未有什麼收穫,倒是覺得那李捕快總有些神秘,背後有著什麼秘密。
想著不覺有些失望,未探出有用線索。不會兒,便是昏沉沉地睡去——
次日,前去打探那些捉蛇的差役是紛紛回來了,也是未查出可疑的線索來。
潘為從外回來,向方秋獲稟道:“將屍格拿去與幾位捉蛇人看了,他們均是判徐張氏毒死特徵為中蛇毒而亡。”
方秋獲捋須點了下頭:“至少死者的死因已是查明,接下來斷案也是可有著方向了。”
轉身見皇甫天雄在一旁不出聲,問起:“你在想些什麼?”
“大人,我在想,蛇毒進入那茶水會不會不是人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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