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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捕,只要精心謀劃番,痛下殺手,他們必將不敢如此放肆,否則養虎為患,恐怕以後要洗劫官府了。”方秋獲狠狠道。
“我現就回上公函一封,命那柳河西縣衙全力圍捕,你麗丘縣衙則予以協助。
待此案結後,將聯合本州各縣府通力合捕,到時還請路安撫司衙門一同捉拿,讓這些為非作歹的惡賊無藏身之處,乖乖束手就擒。”
皇甫天雄暗道,那韓成彪乃是江洋大盜,官府捉了這麼些年,也是未捉的,估計日後也是甚難捉到。
只是風聲緊了,那韓成彪不會像以前這般便宜行事,找處隱蔽地藏匿蹤跡。
任海祥見方秋獲如此大決心,心中稍稍寬慰了些。
方秋獲端起身邊桌上茶杯吃上一口,而後道:“你們且先將那堂上的偷鴨一案斷了吧!”
任海祥忙抱拳應是,正欲上堂去。皇甫天雄笑道:“任大人,那斷偷鴨之人一案就交給小的處理吧!”
任海祥愣了下,點了點頭,“那就拜託小弟了。”
皇甫天雄忙是回禮起。那些一干子人正跪坐在地紛紛交談著,不時有人罵著王三強‘如此小事便是鬧到公堂上來’。見皇甫天雄進來了,他們頓時跪正了。
王三強忙是喊道:“老爺,小的案子到底是判還是不判啊?”
皇甫天雄道:“知縣老爺另有案子要審,正是委決不下,現下已是巳時,你們且先行回去準備午飯!等到午後,再聽衙門傳喚。”
王三強甚是失望,呆愣著嘆起氣來。
那些人不斷罵著王三強,紛紛欲站起身。
忽然皇甫天雄大喝一聲,拍著驚堂木:“偷鴨賊也膽敢起來走啊!”其中有人條件反射地顫抖著雙腿,一下屈膝跪在地上。
眾人愣了下,相互看了看。馬上反應過來,朝那跪下之人看去。
王三強立即大喊道:“好啊!四哥啊!四哥,原來是你偷了我的鴨子啊!”
“既然那偷鴨之人已是抓到,至於還鴨還是賠償錢財,你們私底裡解決。”
那王三強便是抓著四哥的衣領出了大堂。眾鄰居也是跟著離開。
皇甫天雄笑著看著眼前一切,其實自己不過是利用了犯罪心理學中‘欲擒故縱’特點,在罪犯最放鬆、不經意時容易暴露作案事實的特點,來進行敲定案犯。
方秋獲與任海祥在內看了,不由點起頭。
任海祥道:“大人,那皇甫捕快機智過人,明察秋毫,善於推理,實乃斷案緝捕難得人才啊!”
方秋獲點了點頭。二人正說著,聽的外面鼓響,乃是有人告狀來了。皇甫天雄也是一驚,又會是誰來告狀,不會又是那些百姓的瑣事吧!
此時有衙役帶著一老一小從外面走進來。
皇甫天雄定睛一看正是那洪老婦人與她孫女兒,不由大喜。
方秋獲與任海祥也忙是從後堂中走上大堂。
鑼響鼓畢,衙役手執水火棍兩排站定。
方秋獲整了整官服與官帽坐案前,任海祥則坐一旁,皇甫天雄也是立在方秋獲一側。
外面仇萬黎與海捕頭正匆匆地走進來,馬上被一衙役攔住,輕聲在耳旁嘀咕著,二人便是轉身往回去。
想必他二人乃是奉方秋獲之命,在外檢視那些觀案之人。
洪老婦人與孫女來到堂上,跪於青石板上。看那洪老婦人甚是憔悴,滿臉皺紋,頭髮灰白,後腦盤髻,著藍色補丁衣裳。
方秋獲拍下驚堂木,喝道:“堂下何人,所告何事,狀告何人?”
洪老婦人便是抬起皺皮似的瘦臉來,緩緩地簡單回著問話,接著雙手遞上狀紙。
有衙役將狀紙拿到案前,那狀紙不過幾張信箋,方秋獲抖了抖挺狀紙細細看起。
“老人家,按照你狀紙上所說,原你是懷疑自己兒子死於非命,要我們官府幫著查起。我且問你,你兒子洪壬生死於何時?當時是何原因而死。”
“死於景祐三年十月初八!乃是暴病瘁死。”
“已是有一年有餘了,為何到現下才懷疑起?”
洪老婦人抽泣道:“以前也曾懷疑過,只是不能加以肯定,現下思念兒子甚重,越覺越可疑,想此生若不是給兒子查明死因,日後自己也不心安,且怕兒子也是死不瞑目。”
方秋獲捋須點了點頭,“你所狀告之事,本老爺已是受理。你就將兒子之死前後說下。”
洪老婦人應過,便是將洪壬生之死經過一一說來。不過說的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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