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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槅上拍幾下便開了。
不知如何做到,定是有些竅門。
忙是問起。
野貓子緩緩道:“那要看何窗?若是‘支窗’,手握細針將其木閂挑開即是。若是‘檻窗’,則只能弄破窗紙伸手進去拿開木閂,不過我手細可伸進格內,你這位小哥可不行。”
在此宋朝生活段時日,皇甫天雄已清楚,‘支窗’可從下支起,而‘檻窗’,有的固定,也有可開合。
不知那密室的窗是何窗,但願是那‘支窗’。
二人又是說了會話,皇甫天雄便與他告辭。
野貓子人倒不壞,臨走時稱,日後如要用他,只管喚他。
皇甫天雄本想讓他設法進密室,想來還是算了,現下不要惹出太大動靜。
吃過晚飯,待到麻府二更敲過,皇甫天雄見天已大黑,外面麻府卻是燈火通明。
皇甫天雄束緊衣服和鞋襪,準備好繩索、引火、細針,輕輕出了門。
不會兒到了那‘好晴閣’前,藉著遠處光線左右探看起,未見有人。
來到窗下,那窗離地足有兩米高。媽的,窗戶弄得如此高怎麼開關!
皇甫天雄惦腳費力將縫衣針沿著窗格伸進去,東戳西戳半天,也是未戳到個硬東西。
弄了會兒已是滿頭大汗,真不知那野貓子弄起來如此輕鬆,可能不是那‘支窗’。
如此從窗戶進去甚難。退後幾步瞧了瞧,對了,何不上房頂。
皇甫天雄跳起攀住窗沿一縮身,又是一躍抓著那梁端上了房頂,中間一道梁,兩邊斜下,踩在房瓦竟是平穩異常。
輕走幾步,瓦間竟是無絲空隙。
皇甫天雄趴下身,輕輕扒瓦,奇怪!竟然未扳動,加大了力,還是紋絲不動,頓時大吃一驚。忙又是扒了幾塊瓦依然不動。
皇甫天雄暗罵,這大惡人果真老奸巨猾。
忽聽的幾下狗吠聲,聲音越來越急促。
低頭望看,有兩家丁正舉著火把牽著狗走至書房前,狗顯得狂躁,拖著長長舌頭,不時往前撲,彷彿嗅到此處有異常味道。
“你說這畜生今日怎麼?”
“會不會有陌生人潛伏在此?”
“麻府看守如此森嚴,如何進的一人?”另一人駁道。
而那狗卻不停歇,一個勁朝上狂吠。
“弄不好,上面真的有人?”靜了會兒,接著另一人道:“要不上面去看看。”
聽的下面窸窣聲音,皇甫天雄往下一看,不好,兩人正往上爬著。皇甫天雄忙是跑到另一處屋簷邊,凝聲屏氣緊貼著梁,感覺火光亮下。
“沒有人,定是這畜生是發情!亂叫!”
另一人聽了露出幾下邪笑聲。
聽著他們遠去聲音,皇甫天雄大嘆口氣起身跳下。
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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